“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这万一啊。”另一个人也是用手按住了泰山王后开口说道。
“既然我兄弟都说了,那么小丫头,你再唱一曲,要是唱得还不好。那你这画舫可就别开了。”泰山王也是说着喝了一口这茶杯的里的茶。
“是。”里面的清倌人也是微微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既然三位爷不喜欢这种调子的,那我也就卖卖力气。”说完这琴也是弹动了起来,这朱唇也是轻轻地一动开口唱道:“满营中三军齐挂孝,风摆动白旗雪花飘。白人白马白旗号,银弓玉箭白翎毛。文官臣头带三尺孝,武将官身穿白战袍。因甚事王把服袍套,为之为桃园恩义高。入灵位王把纸钱吊,那是二弟呀!荆州王呀,二弟英灵听根苗,只因你一世秉性傲,并不曾于人展眉稍,东吴下来小书到。要和郡主配鸾交,不允亲就该兄知晓,你不该叫骂小儿曹。找来人头当活宝,滴来热血当酒霄。哭了声二弟升天早,闪坏了王的擎天柱一条。哭罢了二弟忙把三弟叫,那是翼德张!阆中王,三弟英灵听根苗,虎牢关鞭坠紫金掉。霞盟关赤身夜战马超,夜过巴州生计巧,收来了严颜老英豪。一时严颜前开道,十八员大将马后捎。把曹操人马被你吓坏了,三声喝断当阳桥。一世威名今丧了,闪坏了王的擎天柱两条。昭烈王只哭的如酒醉,是何人来解去王我心上的焦。在黄龙宝帐摆宴场,王猛然想起了关二王。”
“你这丫头还真是有些不知道好歹啊。”这泰山王的眼睛也是冷了下来。
而那一个一直劝说的中年人也是拦了这泰山王一下说道:“别急。”
“不是吧!平等王,你这家伙现在已经这么怂了吗?这小丫头片子明显是看不起我们啊。”
而平等王也是对着那帘布后面的清倌人开口说道:“地府平等王,不知道姑娘是哪里的人啊。”平等王也是笑着,这是这眼睛里也是透出了一些凝重。
“我自然是这秦淮河上的人啊。”这清倌人也是笑着继续说道,“你们且坐定啊,我这曲子还没有唱完呢,你们这么折腾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平等王也是说道:“如此我就得罪了,说完这手中也是一枚飞镖也是飞向了这清倌人。但是这飞镖在飞过这帘布后就消失了踪影,好像莫名就不见了一样。而里面的清倌人则是美美地一笑说道:“每次遇到像客人您这么猴急的人,基本都会被扔出去,但是我呀还是会把这曲子给唱完的。”说着这边也是继续开口唱道:“关兴哭父王呀。关兴儿不必哭牺惶,听皇伯把话说心上。不记得儿父在世上,那一个不晓得荆州王。颜良文丑被他丧,举宝刀吓坏徐仲康。出五关连斩六员将,古城壕边斩蔡阳。酒尚温曾斩过华雄将,把他的威名天下扬。保皇伯西川把业创,那时候王封他为荆州王。张苞哭父王呀。正和关兴把话讲,张苞儿一旁痛悲伤。张苞儿不必哭牺惶,听皇伯把话说心上。不记得儿父在世上,豹头环眼气昂昂。三气周瑜卢花荡,他也曾三声喝当阳。保皇伯西川把业创,那时候王封他为阆中王。我弟兄并马把业创,为之为金炉一柱香。太平年间把兵起,保王大将莫远离。黄龙宝帐身施礼,打坐在一旁听消息。”
“这曲子还真是丧啊。”五官王也是站了起来,袖中的武器也是露出了半截。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动比较好,如果你们觉得能抵御住我方才下得毒的话。”一个阴冷地声音也是想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那泰山王也是愤怒地一拍桌子显得很是愤怒,但是他刚站起来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是一沉,这血气也是上涌全都堆积在了自己的心头。他也是愤懑地看了这后面的人一眼后就倒在了桌面上。那五官王和平等王也是忙要查看这泰山王的状况,却被这后面的来人给止住了。“你们如果不想和他一样最后就坐稳,他死不了,我既然出来了就说明我们不是想要你们的命。我只是来谈生意的。”那个人也是缓缓地开口说道。
“如此看来这声音怕是不好谈啊,这我们可是看不到一点点的诚意啊。”平等王也是平息了自己的心内波动后缓缓地说道。
“这算是展示我们自己实力的一种方式,我们只是把你们当成可以合作的对象之一。但是并不是唯一,而你们现在要是拒绝,我想这秦淮河上又是可以折腾很久呢。”那个人也是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后笑着说道。
“那我想知道我们的合作者是谁,这个不过分吧。”平等王也是看着后面这个竖着道士髻的男人说道。
“你们可以叫我毒道人。”那个男人也是笑着说道。
那平等王也是看着毒道人说道:“天山派?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你们地府想要做什么,我们便想要做什么啊。”这毒道人也是笑着摊着手开口说道。那平等王也是笑了,冷笑了一声后说道:“我地府多少年谋划,你天山派不过是出了她一个柳若冰还真得以为天下都要围着她转了不成。”
毒道人也是嘴角勾出了一个诡异的弧线后,这用手也是在这平等王的面前摸了一下。这平等王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直接倒在桌面上,而眼睛还是一副瞪着的样子。“我觉得合作有一个人能听就可以了。”
五官王也是看了这平等王一眼后说道:“这是死了?”
“没错,我说过你们没有选择。”毒道人也是说着这手也是从这桌面上拿了一个水果后吃了起来。
“你倒是不怕被你自己的毒给毒死?”五官王也是嘲笑道。
“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呢?没有看到你同伴的下场?”毒道人也是伸手指了一下平等王后笑着说道。
“他是因为说了你们掌门才死的,我知道你还不至于因为这种话而毁掉一个合作的机会。毕竟这么折腾一场也不容易,何必因为一些个人问题而搞出这么多的事情呢?”五官王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很不错,但是你还没有听我说着和合作是怎么样的呢?说不定你的上司未必会答应啊。”毒道人也是看着五官王说道。
“那就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只是看看你们能说出什么样的合作。”五官王也是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时间喝了口茶。
“你比我还要自信啊。”这毒道人看着这五官王的样子也是皱眉开口说道。
“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在你出现后才毒倒的,而且这生死还不一样,也就是说这毒性的源头还是在你自己的身上。”这五官王也是笑着说道,“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若是你不想让我倒下,那么我就不会倒下。”
“你这聪明还是让人有些头疼的,你看看我们那丫头都不敢过来呢?”这毒道人也是笑着说道。里面的清倌人也是轻笑着走了出来:“毒道人倒是喜欢来撩拨我,但是我是月贞姐姐的人。你要是有胆量就去找月贞姐姐聊聊吧。”
毒道人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我可不是那些急色的人,至于却和华月贞聊聊,我承认我没有这个胆子。”
而那个有着一张绝美容颜的清倌人也是轻笑了一声,但若是方潇在次就能认出这女子就是那储香。只是没有想到这天山派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有了这么一种实力。而五官王也是等着这个两人聊完后也是轻轻地吃着东西,好像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这个时候毒道人也是看向了这五官王,至此一场密谋也是开始了。
而在第二日方潇他们也是终于坐上了马车,这马车也是在违规的边缘试探着,四个人坐在车里也是一点都不显得拥挤。而且也是很稀奇的用了两匹马来拉。也是不知道方潇怎么从六扇门里拿到了批条。于是这风光无限的马车也是就这么从金陵出去直奔那镇江。
“听罢言来吃一惊,原来是恩姐找上京。我有心上前将姐认,诚恐怕温府晓其情。放心不下我两廊观看,静静悄悄无人声。走上前来忙跪定,把恩姐不住的口内称。下跪的官儿是那个?恩姐将弟忘记了,弟本是上京的高学生。既然你是高学生,为何佯装不招承?我先问二老好不好?恩姐你安宁却安宁?好不好是我双父母,安宁焉能找上京?我问二老是孝意,恩姐恼弟因甚情?我问你谁家外甥谁家子?在谁家门里长成人?弟本是张家外甥高家子,在张家门里长成人。你的名师是那个?梅花篆字谁教成?家境贫未把名师请,恩姐本是弟先生。小房里话儿怎样讲?在二老堂前怎样称?小房的话儿我不敢讲,二老堂前姐弟称。照这说姑表姐姐我打我打,我打得你,打你个不孝不义又无情。恩姐打弟是正理,打的弟里黑外不明。高文举来心儿高,坐官不把家书捎。八月十五中皇榜,九月重阳把书捎。不提捎书还罢了,提起捎书怒火烧。张氏女来心儿焦,怀内忙把休书掏。”这边墨兰唱完也是不满意地摇了摇头,齐思瑶也是笑着宽慰道。
这边苏忧怜则是问道:“我知道你用这马车是为了让人们把注意力放到你的身上,但是那么晚上走的时候,这马车也未免太过显眼了吧。”
“我在镇江已经有布置了。到了晚上就可以换快马了。这马车就停在那边的六扇门,等到两天后在慢悠悠地往这扬州去。”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安排了快马?你这是想甩掉我们中不会马的吧。”苏忧怜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冤枉啊,这是最快去的方式。要是你们这快马走不了,也可以选择马车就是慢一点到嘛。”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墨兰你会骑马?”齐思瑶也是看着墨兰开口说道。
“当年时长要出去,这骑马自然是会的,虽然谈不上精湛,但是快马还是能骑的。”墨兰也是笑着说道。“这就没有事情了,我知道忧怜姐会骑马,所以我们都能去。你方潇现在可别说马不够啊。”
方潇也是捂了一下头后说道:“墨兰你再唱一段,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后方潇也是一个人背着身子倒在车厢一角。而墨兰也是笑着开口唱道:“一张休书倾在地,强盗拣去仔细瞧!高文举来胆颤惊。就地捡起书一封,恩姐面前不敢动。拿在廊下观分明,上写着拜上拜上多拜上,强盗你将眼瞎了,那有个拜字在上边。恩姐骂的眼花了,连几个草字认不清。我不念拜字念上字,上书涿洲范阳人。张老汉来张老婆,老汉老婆老乞婆。自从文举到你家,一样儿女两看承。文举如今身荣贵,将你家女儿另许人。是何人把我的家书改,害的我姐弟夫妻不相逢。状元的书信谁敢改?花言巧语你哄谁来。我说此话你不信,情愿对天把誓盟。人把良心都丧尽,你对哪个把誓盟。恩姐讲话差又差,立逼的文举把誓发。文举提衣跪地下,过往的神灵听心下。假若我有瞒姐意,死在了荒郊被雷抓。见得兄弟明了心,险些儿屈了奴夫君。眼前不认高文举,梅英终身靠何人?罢罢罢扶起表兄弟,快搭救姐姐出火坑。恩姐不必两泪汪,为弟与你作主张。明天与你写纸状,开封府里大报冤枉。头一状告倒温承相,私改家书坏心肠。二一状告倒温秀英,她把恩姐当梅香。三状你把文举告,贪恋新欢忘糟糠。姐弟夫妻把计定,包相爷堂前把冤明。”
齐思瑶上来推了这墨兰一下后开口说道:“你这傻丫头还真唱啊,他这是让自己好过一点,但是我们就是不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