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这赵正菲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笑容。怡人也是愣了一下后说道:“公子聪明啊。”而赵正菲则是白了她一眼后说道:“进来吧。”随着一句话的结束,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也是走了进来。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你是最近才来的吧,我没有见过你呢。”
这小厮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上个月老管家招来的,说是府里的大多南下了,找几个手脚勤快的来院子里理理东西。”
“你倒是也勤快,这样吧,帮我把这封信送到思问阁,记得把他们给我的东西也拿回来。”赵正菲也是把这方才写得东西递了过去,末了也是补了一句话说道,“对了,这信要完整地送到这思问阁啊。”
“小的明白。”这小厮说着也是将这信收到了自己的怀里,也是看着赵正菲继续问道,“公子你还有别的命令吗?”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得了东西还不出去,你少爷我有正事呢。”说着也是伸手拉了拉这怡人,将这怡人整个人搂到了怀里,这小厮也是笑着走了出去。
而这小厮出去后,这怡人也是从这赵正菲的怀里脱身看着赵正菲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赵正菲倒是笑着说道:“你就没有一些疑问?”
“我该问什么吗?”这怡人也是笑着开口问道。
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你对于我这信纸上的内容不感兴趣吗?”
“反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这怡人也是开口笑着说道。这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站到这门口唤来了这老胡后交代了几句。这老胡听着赵正菲的耳语这眼睛也是一下子就直了,他也是不知道自己给赵正菲添了多少麻烦,正想跪下请罪,就被这赵正菲扶住,这赵正菲也是在老胡的耳边开口说道:“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而一边也是高声说道:“老胡你这身子骨也是老得快啊,自己去药店买点好的,补一补。我赵家这点钱还是有的。”
这老胡也是一个人精,这边也是一笑后开口说道:“那就多谢公子了,老胡我现在就去。”
老胡说完也是背过身子就这么走了。而赵正菲也是轻笑着说道:“这老胡走得还真快。”这边怡人也是则是走到这门口说道:“真是无趣,你还说你这地方多好呢?还不如我当时见过的一家富丽堂皇呢。”
“这不是我离开了吗?咱们进去慢慢聊。”这边赵正菲也是笑着拦住了这怡人的肩膀重新走回了这房间内。
而另一边这方潇也是开口说道:“虽然我清楚你和这欧浩完成了两次转换,但是要怎么在那里换呢?毕竟你桑璞巡是陆家的客人,至少陆绸还是很看重你的,所以你身边至少有着陆家的人。当然现在那几个家伙也是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桑璞巡也是看着方潇笑着说道:“方公子,我都说了这件事情与我没有关系。”
“没事情,我方潇还没用过这特权内,无非是扣押一个落魄的漕帮帮主,我还镇得住。”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对了,你这么处心积虑地用这么骇人听闻的方式杀人,无非就是让城内百姓恐慌,所以我猜你应该是想让城内内乱后引发一场叛乱。毕竟这金陵城这一年多来也是风雨飘摇,再来一次无论对着守城的将士还是百姓都是绝对是灾难。”
桑璞巡也是看着方潇笑着说道:“你不敢扣留我,你方潇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你可是一个喜欢抓确定犯人的人。”
“你错了,我从来都是保证大部分人利益的人。如果钳制你可以让城内百姓的威胁减少一些,我不介意让你留下来。当然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也可以把你送到这东厂去。毕竟他们上次帮了这陆绸一个小忙,我还没有上面去讨债呢。”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对了,要是我把你关进东厂的消息散布出去,会不会让你的人提前攻城呢?亦或是不战而散呢?我想一想还是第一种的可能性大一些。”
“方潇,你现在都这么阴险了吗?”这桑璞巡也是看着方潇喊道。
方潇也是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了?桑公子难不成在城外真得有布置?”桑璞巡脸色也是难看了一下后,马上反应过来说道:“我是说你想把送到东厂去的事情,再说了我漕帮弟兄遍布这南北,我孤身回到金陵你觉得现实吗?”
方潇也是笑着说道:“无妨,你桑璞巡必然不是一个要造反的人。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身后的人是谁,这年头你这样的人掀不起浪头,毕竟在一个国泰民安的时候,造反都拉不到人。”
桑璞巡也是看着方潇啐道:“我呸,国泰民安?然后我就是家破人亡?”
方潇也是奇怪地看了这桑璞巡一眼后说道:“好了朋友,我好像记得你爹就是因为你而死的,而这漕帮引发的一场大变动的中心点不还是你吗?好了你一个想一想。”方潇说着也是要走出去。这桑璞巡也是顿时起身手中捏着一把匕首对着方潇的后心刺去。但是这匕首还没有到方潇的后心,这匕首就被这方潇伸出的两个手指给捏住了。“你知不知道用匕首一定要乘人不备的时候,但是很不巧我背身的时候,也就是我最认真的时候了。”说完方潇也是对着这桑璞巡也是点了点一下,将他扔在了床边。而方潇这个时候也是发现自己捏匕首的手指也是发黑了。这桑璞巡也是冷笑着说道:“我这匕首上萃了毒,你现在放了我。我就给你解药。”
方潇听到这句话也是笑了出来,开口道:“首先这天下我可能最不毒的几个人了吧。其次要是这解药在你身上,你觉得我还用得着放了你吗?”说完这方潇也是捏着一根银针在自己那两根发黑的手指上刺了一下。而后也是真气一逼顿时两道毒血也是飞溅了出来,有一道好死不死正好在这桑璞巡的身上。这桑璞巡的衣服也是被烫出了一道痕迹。
但是方潇也是很淡然毕竟一个麻烦解决了,他现在想着的只有那连问了。
“从空中飞来了一群皂雕,浑身上长的是五色翎毛。口儿内不住的声声唱叫,吾的主坐江山风顺雨调。午朝门挂下了金字牌匾,上写着四个字国泰民安。每逢着朔望期将王朝见,吾的主坐龙位再拿本参。君有道喜的是忠臣良将,家有道喜的是孝子儿郎。朝王鼓不住的咚咚声响,众大臣上殿去朝见君王。朝臣待漏五更冷,见个蛤蟆去跳井。一下跳在凌冰上,冰冷冰冷又冰冷。王出宫耳听得音乐齐整,左宫娥右彩女拥定王身。打一把黄罗伞将王罩定,金炉内焚宝香瑞气上升。龙书案摆下了金镶玉印,殿角下站立着狮子麒麟。晋惠公做的事令人可恨,借粮草他不还反打使臣。孤与他龙门山大交一阵,多亏了野人救才能回京。孤本当二次的把兵来领,怎奈我御库里缺少金银。孤本是一国君把朝执政,又怕旱又怕雨又怕刀兵。孤登基喜的是狼烟扫尽,孤登基喜的是枪刀不生。孤登基喜的是耕读为本,孤登基喜的是孝子贤孙。每逢着朔望期忙上金殿。众文武上殿来朝贺主君。列国纷纷起,好似一盘棋。红黑分两岸,举手见高低。”一个戏子也是认认真真地唱着,下面的齐八也是不时和一下拍子,而一边的陆绩语则是喝着茶,仿佛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的样子。
一个小厮也是跑进来给了这齐八一份东西,齐八也是展开来看了看后说道:“有意思这赵正菲回到金陵,怎么回来问我要这样的东西呢?”而陆绩语听到赵正菲这个名字也是来了兴趣笑着开口说道:“怎么了?赵正菲还能做出什么来?”
“你自己看看吧。”这齐八也是把东西递给了这陆绩语。陆绩语看过后也是笑着说道:“他要你给他准备一些那种药,你就给他准备就是了。再说这虎鞭、鹿茸之类的东西这普通药店确实也很少备着。不对,这赵正菲想要说明什么呢?”
齐八也是摇了摇头后对着那金陵的人开口说道:“东西给他,但是让鹰出洞。”
“是小的明白了。”这小厮说完后也是走了出去。而陆绩语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对了这赵正菲不是和南面那一位在一起吗?”听到这一句话这齐八也是好像抓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一时间也是没有想起来,也是暗暗想着。这个时候台上也是换了一个男的接着唱着:“金殿摆御酒,红光绕殿前。三杯福寿酒,庆贺万万年。金殿上摆下了千秋寿筵,君一杯臣一盏同饮同餐。但愿得各国中贼寇不反,保孤王坐一统太平江山。今本是万岁爷千秋寿诞。为大臣礼应该庆贺君前。但愿得各国中贼寇不反。保万岁坐一统太平乾坤。在金殿与文武正饮酒宴,午朝门转来了奏事的官员。上殿来施一礼拿本奏奉,尊万岁龙位里细听分明。一霎时午朝门祥云罩定,请万岁到午门去看分明。白乙丙在金殿一声奏禀,他言说午朝门满天祥云。众爱卿保王驾午朝门进,孤要到午朝门去看假真。来至在午朝门祥云住定。那一旁又来了有道明君。来至在午朝门抬头观定,果然是满天上起了祥云。莫不是邪魔妖前来现影,又莫非孤驾前屈死的大臣?或是神或是鬼快对王云,请高僧和高道超度尔魂。吾非是邪魔妖前来现影。又非是你驾前屈死的大臣。吾本是天宫中赐福一品。吾本是如意宫赠福财神。听说是二星君香案摆定,有为王在午门叩拜星君。二星君你不在天宫藏隐,来至在我秦邦所为何情?”
“这赵正菲怕是有麻烦了。”这齐八也是缓缓地开口说道,“他应该是感觉自己的身边的人都信不过,毕竟他可是跟我通风报信了。”
陆绩语也是一拍脑子说道:“齐八你说着赵正菲这信的意思是不是,‘我不行,求援助。’”说完他自己也是笑了起来,看起来他的精神也是不错。齐八则是没有陆绩语这么好心情,毕竟陆绩语现在一没什么事情也是来到他这里,毕竟陆绸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对这个地方动手。
而齐八也是搜啊了他一眼后说道:“得了吧,不过这赵正菲一定不安稳。这个消息我要和方潇说一下。”
台上则是那女子也是走了出来,一并唱道:“只为你龙门山大交一阵。花费了你秦邦许多金银。在灵霄吾领了玉帝敕命。来至在秦邦地赠送金银。叫童儿你与吾金银撒地。一霎时填满你御库金银。二星君说此话孤全不信,哪有个平白的来赐金银?有为王在午门忙传圣命,白乙丙宝藏库去看假真。将身儿我且把宝藏库进,果然是填满了满库金银。听一言不由孤喜之不尽,这才是孤有道天赐金银。明知晓二星君八卦有准,你算我秦邦中几代为君。秦穆公你不须将吾来问。有吾当袖儿内暗掐子评。吾本当把实话对他来论。泄露了天机事罪过不轻。只要你在秦邦为君直正。吾愿你子而孙代代为君。叫童儿你与我祥云驾定。我二人驾祥云转回天庭。二星君驾祥云天宫去定,背转身不由孤喜笑盈盈。众文武上前来旨意传定,午朝门你与孤修座庙廷。在上边塑定了三元三品,在下边又塑定文武二星。每逢着朔望期举行朝敬,先朝庙后朝神再朝寡人。正讲话只觉得周身纳闷,不免到寐寝宫前去安身。王寐寝不准你文武奏本,若有事到明日再奏寡人。内侍臣忙摆驾寐寝宫进,这才是君有道天赐金银。”
随着这台上的谢幕,陆绩语则是开口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思问阁的戏这么差,还有人看。”
“那是因为看得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齐八也是笑着,写出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