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步宝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是这个道理,他们想要掌管丐帮必然不会将我们丐帮送到这么危险的地步。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污衣派里面出了叛徒。”方潇也是摆了一下手后说道:“这净衣派虽然整体的可能性不大,但也说不准,有人想要做救世主。不过我觉得你们污衣派也不会认所以这重点还是放在你们自己的身上,而且这个人的级别至少是个长老,不然那些伤口应该怎么处理才能做到,普通的弟子是不可能完全分辨的。”
石步宝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是我当局者迷了,还请方兄为我解惑。”
“你少给我下套,这件案子我既然接了就不会糊涂案。但是我也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啊。”方潇说着也是看了这石步宝一眼后说道,“我喜欢你能自己找出那个人来,但是只在今天,要是明早那就我自己动手了,不过那样可能会很麻烦毕竟我最近有些控制不太好手段。”
石步宝也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后说道:“还请方兄放心,石步宝知道轻重。”说完也是马上就往外面去了,显然这件事情在他心里有很重的位置。这边牧流也是早就到了,不过看到石步宝在所以也是一直潜藏着,见到石步宝终于也是走掉后笑着从后面走了出来。“怎么样难缠吧。”牧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比你好一些。”方潇也是开口说道。牧流也是轻轻推了方潇一把后说道:“你这话就没有意思了,什么叫比我好一些,那么我就是不好了?”方咏宁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后走到这牧流边上后开口说道:“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我哥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的。”
牧流也是眼睛也是一闭开口说道:“方潇我能教训你妹妹吗?”
“你也是她哥啊,教训当然可以。”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但是我娘要是找你,你自己担待着。”牧流也是白了方潇一眼后说道:“那你前面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让你认清现实啊,她我都不敢招惹。”
“哥,我这是帮你呢。你怎么还这么说我啊。”方咏宁也是看着出卖自己的哥哥开口抱怨道。
这边苏忧怜也是拉了一下方咏宁后说道:“别闹,他们估计要谈正事了。”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牧流这一个早上,你都看出什么来了。”
“这次的对手里一定有这丐帮的人。”牧流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点了下头后说道:“是啊,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最后谁能获利。一但这件事情爆发首当其冲一定是少林和丐帮,而后我六扇门定然会卷在其中,而且一定是丐帮的敌人。毕竟这次的事情丐帮不但不占理,而且他与我们的冲突是客观存在的。”
牧流也是坐在石凳上后点头说道:“这么看来我们三家都是被席卷在其中的,少林已经付出了代价,而那丐帮是最大嫌疑的凶手。看似我六扇门占尽了便宜,但是却会被拖进一个深渊那就是和丐帮的拉锯战。毕竟这天下第一大帮不仅仅是功夫上面的。”
“那是什么上面的?”这方咏宁也是问道。这边齐思瑶的手也是敲了上去开口说道:“傻丫头,是人数啊。这丐帮的弟子人数不是其他帮派可以比拟的,毕竟他们的发展靠得就是乞丐啊。依靠人数的优势来弥补这底蕴的不足。因为这丐帮居无定所,所以这帮上的典籍什么就会少上很多。”
听了这齐思瑶的解释后人们也是完全反应了过来。都开始注意方潇下面的话来了,方潇也是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道:“那么谁能受益呢?一来就是被丐帮当成救命稻草的连家兄弟。但是他们却最没有可能。因为这连语干不出这种事情,这丐帮倒台对于他们进入大明没有一点点优势。他们现在的关键还是在京师,能不能让我叔父输给他们的师父。至于这边他们也仅仅只是在前期投资罢了,拉拢一些人,渗透一些力量,即使没有办法进入,也能为他们或许信息提供一些便利。而且别得不说,现在的连家兄弟附近有什么势力?就这么三个人以连语的个性不会冒险。”
牧流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后开口说道:“如此方潇你怎么看呢?”
“你们忘了我见到的那个人了?”方潇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
这边牧流也是一拍脑门说道:“你是说天山派!”
“没错,天山派因为我的原因被迫从这边撤离,而且还损失了两员大将。所以他们想要进入这八大派的目标一下子就没有了。那么将我六扇门的视线转移掉也就成了一件并非不可能的事情。”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齐思瑶则是皱了一下眉毛后说道:“可是方潇,毕竟你只是看到一个像那一脉的人。”
“像就足够了,有太多的东西不能深究。”方潇说完后看着牧流说道,“回去把这些天盯下来的线索都给我理一理。”
“是我知道了。”牧流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边苏忧怜也是想了想后看着方潇开口说道:“对了,潇郎你对于那石步宝就那么放心?”
方潇也是看着苏忧怜说道:“他不犯错就是下一任的丐帮帮主,他凭什么去和别人合作损害他自己的利益呢?除非你能证明他还有另外的身份。”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去和方潇深究这个问题。这边牧流也是赶忙走出去了,方潇知道他去忙什么,这边也是拉上这苏忧怜和齐思瑶开口说道:“我们出去转转,不然你们容易闷坏了。”
“哥哥!”这方咏宁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扫了一眼后说道:“马车坐不下。”而后也是就跑出去了。这苏忧怜和齐思瑶也是笑着跟了出去,只留下方咏宁也是一个人生闷气。这个时候那陆灵若也是走了过来,递给这方咏宁一块帕子说道:“想哭就哭吧。”
“我有什么好哭的。”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坐下后说道:“确实不伤心,但是有些吃醋。”
“你胡说什么呢。”这方咏宁也是白了这陆灵若。“也许是我胡说吧。”这陆灵若也是笑着继续说道,“但是这年头谁说得准呢?”而后也是起身往自己的院子去了。只留下方咏宁继续一个人坐着。
而在马车里,这边齐思瑶问道:“你是想去思问阁了吧。”
“嗯,关于天山派的事情还需要思问阁来知道,而且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方潇也是开口说道。“哪里?”苏忧怜也是开口问道。
“这陆家怎么才能进这个套路里呢。”方潇也是开口说完后就不再言语了。于是这一车人就这么到了那思问阁。一进这思问阁也是一震歌声就传了出来,那清倌人也是独自坐在二楼的走廊上唱着曲子:“见狂风雪打我两眼花,老梅桩当做了人形模样。上写着蓝关东来秦岭西,一封朝奏九重天,谪贬潮阳路八千。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道了,晓得了,皇天!莫不是天要我死在眼前,莫不是天要我死在眼前!见孤枝只生得枝枝秀,引得我叔父有前无后。少待!我不免遣动清风、明月,扮就渔翁、樵子,指引叔父去路。命社神遣动神虎,将张千、李万冲散,不可伤他性命。待我化一座茅庵,我叔父也好安身。天灵灵,地灵灵,茅庵何在?化一个馒头,我叔父也好充饥。这正是:九度文公十度妻,湘子心思有谁知。渔翁手执钩线。樵子斧插腰间。适才离了雪拥蓝关地,来此已是渭水溪边,但只见雁行行雁行行朔风似冷箭。渔翁——樵哥——你们听我言。我本是朝中谪贬官。都只为西番国进来了佛骨,圣上认真,是我认假,一霎时怒恼龙颜,圣上将我来谪贬。谪贬潮阳路有八千。我的家乡——家乡抛别在长安地。但不知何日回故园?渔翁樵子一阵清风去,耳听豺狼虎豹声。加鞭催马过山林。张千!哎呀,李万哪!不、不不不好了!往前看无有招商客店,往后看不见了李万张千。”
方潇三人听完这一段后也是走到了这二楼,齐八也是早就迎了出来,方才见方潇站在那边没有动,故而也是没有走过来,现在也是将这方潇三人迎到了这一间客房里。“齐八,我想要知道这段时间关于天山派的所有消息,哪怕是捕风捉影也没有关系。”
“好。”齐八也是点了点头后唤过小厮说道,“去取这半个月关于天山派的所有消息。”那小厮也是应了一声后就去了。这边齐八也是看着这坐着喝茶的三个人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那我先退下?”
齐思瑶也是白了他一眼后说道:“怎么不想和我们一块?”
“不敢。”齐八也是开口说了一句后就这么站在一边。那外面女子唱曲的声音也是再度传来:“少待!张千、李万被虎冲散,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所在。那厢有一茅庵,我不免进去躲避风寒,也是好的。待我下马。马!随我进去躲避风寒。内面有大师傅无有?内面有住的师傅无有?哎呀,旷野荒山,乃是一座孤庵。嗯!桌上有馒首一枚,待我将馒首取来充饥。唉!有道是,君子不吃嗟来之食,不免把与我的马吃了吧。马呀,这有馒首一枚,吃了明天也好攒路。你吃了它,吃了它。哎!漫说是人不吃这嗟来之食,我的马也不吃嗟来之食。是了常言道,良马比君子。吓!这古庙荒山,哪来的更鼓之声?哦,是了,想是此地离潮阳不远了。听谯楼打罢了初更鼓点,猛然间想起了湘子儿言。他讲道伴君如同羊伴虎,虎若回头来羊有伤,羊有伤。二更天我叔睡不眠,侄男有话向叔言。劝叔父不用在朝为官宦,伴君犹如伴虎眠,伴虎眠。听谯楼打罢了三更鼓点,冻得我韩愈实实可怜。”
这边那小厮也是抱来了厚厚的一沓,方潇也是走吗观花的看了一遍后说道:“消失了十余个人在南直隶?这个消息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齐八也是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方潇可能也是想到自己没有交代过,便摇了摇头过去了,但是齐思瑶则是狠狠地瞪了这齐八一眼后说道:“明知道这天山派与姑爷有仇,且是在南
直隶的事情何故不报?”
齐八感觉自己脑门上的汗都快成雨了。好在那外面的清倌人又救了他一命,正好唱这一段:“哎呀!冻得我、冻得我的满身颤,大料我难逃今夜晚、难逃明天。四更天我叔父难安眠,冻得我叔父口怨苍天。今日一旦遭谪贬,侄男到此方保全、方保全。听谯楼打罢了五更点,越思越想越不能安眠。猛然间睁开了昏花眼,只见道童站在面前。看前像好似韩湘子,后看好像我儿侄男。我本当下位去将他抱,化一阵清风影无踪。我不免牵马攒路。马呀,天已明亮,起来攒路,起来攒路。哎呀!漫说是我若走辛苦了,连我的马也走辛苦了。马,起来攒路,起来呀!哎呀!我的马,我的马它、它、它冻死了!马死实堪怜,它两眼无光闪,四足朝天。长安城四十八马站,百马不走,一马你当先。老夫我遭谪贬,连累你受熬煎。我的马、我的马、我的马啊!哭断了咽喉也是枉然。罢罢罢,将马舍了吧!迈步往前攒,迈步往前参。走、走、走,走得我,走得我的两腿酸。上高山,只得忙跪倒,祝告虚空过往神。”
方潇也是一皱眉后说道:“外面这个清倌人是你们培养的?”
“这个好像还真不是,是从外面的画舫上抽过来的,也算是我们的人。不过和那些做事情的不一样。就是给下面的人解闷。”齐八也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