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杨钰航带着浅笑的嘴角,顿时僵住了。
她怎么在这,那个机场见到,嗲声嗲气的女人,居然能够参加宴会,再说,芸儿还在这里,等下看到,误会就不好了。
啊…这个该死的女人。
“怎么不说话,你也觉得惊喜吗?”那个混血娃娃脸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杨钰航身上了。
“滚,莫挨劳资。”杨钰航高冷的吐出一句,在众人面前,对她当场打脸,有些失礼了。
“……”那个混血娃娃脸女人,一脸不可置信,眼中带着不甘心,跺跺脚,直接跑开了。
陆瑾言“啧”了一声,对杨钰航突然的绝情,有点小意外,之前的他,不说来者不拒吧,但也不是这样的。
而面色沉下来的楚妤芸,在看到他的举动后,缓和了不少,原本冉冉升起的怒火,瞬间浇灭了。
哼,算你识相。
“陆爷,杨少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哥诺贝家主,听说两人过来,才从楼上下来。
一般势力,除了陆城的各大家族外,都称陆瑾言为陆爷,并非陆少。
陆瑾言眼眸微敛,淡淡的说道:“哥诺贝家主,客气了。”周身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令人一下子,便有了距离感。
“哥诺贝家主,别来无恙。”杨钰航噙着笑,在陆瑾言身边,气场全开,丝毫不逊色。
别看杨钰航平时吊儿郎当,很好说话的样子,但若是认真起来,跟陆瑾言差不多。
“呵呵…里面请。”哥诺贝家主眼神透着精明,是个地地道道的y国人,可莫名,中文说的贼溜。
而陆瑾言和杨钰航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们都很熟悉,是某神秘组织里的一员。
组织有许多人,常年待在y国,帮陆瑾言打理这里的产业,而他在那群人中,挺有威望的。
也许是因为组织的神秘,加上出了名的手段,旁人都不敢轻易惹他,除非是不要买命了。
看到他们一起,人们只是猜测,陆瑾言是否跟他交好,两人有合作之类的,完全没有想到,原来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
虽然陆家的产业,遍布世界,但好歹,是明面上的,像这种暗处的,应该涉猎不广。
结果,谁会知道,陆瑾言涉猎的,不是一般的广。
不过也是,如果没有背地里的势力加持,陆氏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内,蔓延至国际,都稳下根基。
“这不是二堂主吗?快,里边请。”哥诺贝家主看到身后的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身份不允许他问。
“嗯,幸会。”
陆瑾言他们在这里,二堂主能够跟着一起,算是提拔了,自然不敢摆谱,直接进去了。
他的顶头上司陆爷,都没怎么样,他难不成,跑到他头上去啊,可能别人不会觉得什么。
若是陆爷知道,自己绝对会分分钟完蛋,别说堂主的位置,可以说换就换,连能否生存,都是个难题。
而别人对他们的误解,二堂主只想说,你们怕是没见识过,陆瑾言的可怕之处。
其实陆瑾言的传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见过他的手段,有一小部分,依旧保持着,商贾名流的思想。
陆瑾言尽管保持着强大的气场,确实挡掉了许多虎视眈眈的女人,但一些跟着父亲过来,给他打招呼的,却不太好办。
夏柠汐看到跟自己印象中,不一样的陆瑾言,心里面,竟觉得多了一丝距离感。
就连过去的心情,都没有,更别说,站在他身旁,跟别人堂堂正正介绍,她是陆少夫人了。
“啊…汐汐,璃茉,钰航找我过去,就先走了,你们玩,等下一起回去。”楚妤芸盯着两人,面色带着纠结。
啊呜…感觉这样抛下闺蜜,自己去杨钰航那,有点不太好,可是他又在催,拒绝不了。
算了,自己改天,再给她们俩赔罪好了。
“好吧,你已经变泼出去的水了。”林璃茉耸耸肩,有种母亲看着女儿出嫁时的歧视感。
“赶紧走吧。”夏柠汐摇摇头,从刚才就看楚妤芸,心不在这里的样子,还不如到心上人那边去。
“噢…不跟你们说了,就会打趣我。”楚妤芸看了看她们,走的时候,嘴上还嘟囔着。
“……”夏柠汐。
“……”林璃茉。
曾经的那个芸儿,到底去哪了,果然,都是时间惹的祸,让她在不经意间,飞走了。
忽然,门口又出现了一阵骚动,跟陆瑾言他们来的时候,宾客议论的程度差不多。
连夏柠汐跟林璃茉,都被吸引了,往那边看去,宾客都自动让出一条路,她们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
这一看,夏柠汐便楞住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没错,这个人就是她,在购物广场,厕所门口撞到的那个,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真是巧的很。
只不过,那次小小的插曲,他应该不会记得,陌生人而已,想到这,夏柠汐又移开了视线。
等他们进去后,一群宾客,都纷纷交谈着…情绪十分激动。
“什么…连南宫家族的人,都来了,这哥诺贝家族,到底想干什么。”
“这种事,谁知道呢!”
“难道是想给他那个小儿子铺路,毕竟是小小的生日宴,怎么可能请来这么多大佬。”
“按你怎么说,也有这个可能,不过,哥诺贝的继承人,暂定的有三个,争夺起来,又是腥风血雨。”
“其他儿子都没有,就特地给小儿子铺路,怕不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是决定好继承人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站好队,肯定没坏处,若是站在这边,就是其少那,恐怕不好交代。”
“所以,先看看局势,再做决定…”
“对啊…”
“………”
而陆瑾言,好不容易找到夏柠汐,却看到她,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发呆,得亏又转过头了。
不然…某个醋坛子又得翻咯。
就在陆瑾言要去,夏柠汐那边的时候,又被某些阿谀奉承的人,给堵住了去路。
饶是再烦,不免又得耐着心,跟他们寒暄一下,这是礼仪,在没有其他前提下,他不可能当众落人面子。
虽说他之前也这么干,但毕竟是在y国,这里有众多资本家,不至于因为小事,到处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