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行,没有合理的解释,等下你妈那边不好交代。”别看南家主这样,原来也是个怕老婆的人。
不过也对,他突然这样实在奇怪的很。
难免要多问几句,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没有理由的反常,他亦是如此,肯定是有原因的。
“……”
南晔驰掩下眼底的落寞,还能怎么解释,说她根本没有死,只是不想回来而已。
那样恐怕两人会更伤心吧。
别看他父亲平时一副严肃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更看重自己这个宝贝女儿。
自责程度不亚于他母亲,只是作为一个家的顶梁柱,不能也没资格整天沉浸在悲伤中…
“我知道有原因,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
不得不说,这姜还是老的辣,从南晔驰种种的神情,他便可以看出是否在撒谎。
“爸你,如果可以用非常手段,查查当年发生的事情吧,也许…能发现不一样的结果。”
南晔驰带着复杂的眼神,看向正值中年的父亲,他只能暗示到这里,别的也…
答应夏柠汐的要求,会保存好这个秘密,现在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两人知道。
“你是什么意思?当年的事情…如今要查恐怕很困难。”南家主有些没明白,皱着眉头道。
主要他参加妹妹的祭日…跟当初有什么关系,其实那时候,关系错综复杂。
根本无法完全理清,很多事情都有…难道之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纰漏吗?
“没什么意思,我想说的只有这个,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南晔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徒留南家主一人,在书房里陷入深思,最后还是拨打了某通电话,对方是当年参与过的。
又是多年的亲信,重点是知道他们的一切,所以交给他去查,目前是最合适的。
他离去的背影很是洒脱,却没发现另一个房间的门没有关好,里边站着的是管家。
其实管家一直在门外偷听,发现他出来了才赶紧躲到旁边去,所幸并未被发现。
空荡荡的走廊,掩盖了当年许多秘密,那些原见不得光,以为会被永远埋藏的…
没想到,居然有重见天日的时候,那么事情的背后,究竟会牵扯到多少恩怨呢。
“……”管家从里边出来,默默叹了口气,先去找南夫人,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其实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尽管是一种难以弥补的过错,可不说出来就永远无法释怀。
追求原谅不好吗?毕竟刚开始就并不是她的错,只是隐藏这么多年才逐渐形成的。
如果不先坦白的话,而是被他们发现…那么后果肯定难以接受,自己又知情不报。
哎…
而郑怡馨那边也忙得很,暂时没空找夏柠汐的事,除了公司的事情,最让她感到棘手的事…
就是主人居然确定了过来的行程,她还得想办法打掩护,毕竟现在陆城一堆要抓他的。
为了撇清跟主人的关系,又得遮遮掩掩,不让陆瑾言发现自己其实…所以非常为难。
原本他打算就那样过来,不担心被抓的问题,但郑怡馨因为不想牵连到自己。
然后向他们提议,自己可以帮忙找隐藏的地方,并且不用被陆瑾言发现的那种。
又得出钱出力,确保自己当初千方百计弄的替身,能够平安无事的待到年会开始。
到那时…她的重头戏就可以完美开始了。
最近陆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罢了。
根据小道消息,所有势力都在慢慢靠近这里,企图过来分一杯羹,毕竟是块大蛋糕。
她趁着休息的空挡,刚好休息室里没有别人在,大大方方的给夏柠汐打了个电话。
得提前给她预个警,准备好迎接自己的狂风暴雨,看她多好呀,这么贴心的说。
今天天气正好,阳光伴随着微风照射进来,令人看着便感到心情舒畅…
夏柠汐在认真的工作,突然接到陌生电话,以为是某个朋友,客气的问道:“你好,哪位?”
郑怡馨听她的语气,可以感觉出来心情挺好,觉得自己电话打得合适,过来添堵。
所以毫不掩饰的笑,故弄玄虚的回答,“呦,夏小姐可是大忙人,居然连我都想不起了。”
这话一出,夏柠汐立马知道她是谁,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抬手就想挂电话,却…
郑怡馨笑吟吟的,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别急呀,难道就不好奇我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吗?”
可她连周旋的兴趣都没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并不,看在你这么在意我的样子,限一分钟有话快说。”
像她这种人,就是要特别对待,根本不需要给什么面子,因为某人根本就不要脸。
“既然如此,我们来赌一把,时间就是公司年会的时候,如果你输了主动离开陆瑾言怎么样?”
郑怡馨打的主意当然不止这个,也知道夏柠汐同意的可能性为零,不过可以称之为心理战。
“我为何要和你做这种赌注,再说…同样并不认为有什么筹码足够主动离开。”
夏柠汐虽然不知道她又想作什么妖,但肯定不会是好事情,怎么可能傻傻同意。
“这可难说,其实赌的就是陆瑾言心里最爱的女人,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地位吗?还是说不敢…”
郑怡馨不认为这样就能让她答应,所以还需要最后一把火,总有人愿意当枪使。
“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自己清楚,何时需要你多管闲事。”夏柠汐语气忽然变冷,她就知道其实是在意的。
“不,这件事确实跟我没有关系,但很有趣不是吗?拭目以待吧。”郑怡馨留下一个悬念,就把电话挂了。
“……”
夏柠汐听着电话的忙音,手紧紧地攥着,讲真的之前她还有那个信心,可现在…
有一点确实被她说中了,自己其实是不敢确认而已。
其实不是不相信陆瑾言,而是因为她早已变得一无所有,失去了赌的资格。
经过岁月的沉淀,没有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如果改为父母还在的时候,她绝对会自信的跟郑怡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