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多分钟,王莉已经在18楼刘世仁包下的豪华套间里。那是一间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总统套房,80多平方,摆设富丽,客厅里是商务区,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是舒适地托着刘世仁的真皮转椅,她看到一个秃顶,一张橘子皮一样凸凸凹凹的胖脸,一条粗大的金项链。
刘世仁看王莉来了,手一摆,指桌上几样东西,“这是1万元钱,这是一个纯金手镯,这是一套性感内衣。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怎么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吧!”
她眼一瞥,头一扭,“什么意思?”
刘世仁一笑,“小意思,送你的。”
她哼一声,扭身就走。
刘世仁见状,“你走什么走啊,打住。”
她边走边说,“你这么侮辱我,我能不走?”
刘世仁有些急,拉她,“我怎么侮辱你?我是好意,以前都谈好的。”
她挣脱,“好意?我收了你的钱,再收你这些东西,我成了什么东西?”
刘世仁见她这么说,“好,好,不谈这个,不谈这个,既来之,则安之,参观一下我的总统套房总可以吧。”
“ 这还差不多。”她止步,“今天我生日,你要尊重我,得给我规规矩矩。”
刘世仁当然说规矩,也当然不规矩。尤其到参观他紧连商务区旁的休息间时,一进门,就领路般地轻轻地揽住了王莉的肩。那是一间令人惊诧的休息间,好大,里面有吧台,有酒柜,有粉红色的席梦思大床,甚至有一个硕大的带冲浪的浴缸。
王莉,“你就饶了我吧,我今天不方便。”
刘世仁,“大姨妈来了?不信,哪有这么巧的事,我要体检”。
刘世仁说着一下子把她按在床上,又是扯裤子,又是上下乱摸。王莉两手紧抓裤头,浑身扭动,但到底捱不过刘世仁的力气。才几下,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于是朝他脸上“啪”地打一巴掌,由他去了。
刘世仁看到眼泪缓缓的从女人清澈的眼中流出,顺着脸颊大颗滑落,最后滴落在白色的棉布床单里,消失不见!他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这种感觉很快被无尽的欲望击散了。
王莉完事后无助地瘫软在何总身旁,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再次喷涌而出。见那狼狗一样的男人正在呼呼打鼾,她迅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她知道,今天她生日,陈一刀一定会等她吃晚饭呢!
可是,回到学校,怎么也找不到陈一刀!到宿舍问他同学,也说不知道他到那去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一刀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一丝柔弱的灯光,然后又看到了一张美丽绝伦的脸,那是医院护士余素君,此刻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眼里全是关切。
他的眼睛向下一移,无意间却看到了余素君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而且是没有任何遮掩的,那丰满雪白的挺拔顿时把他吓了一跳。难道我已经死了?到了天堂,天堂的人难道都不穿衣服?
“你终于醒了。”余素君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真傻,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去跳江呢?”她没有注意到陈一刀眼神里的变化,她还以为是他自己想不开跳的江呢!
此刻,陈一刀的双瞳正中出现一片金黄色的光芒,一闪而逝,但是外人轻易并不会扑捉到。
陈一刀漫不经心的将眼中的灵光收了出去,恢复正常状态。他惊讶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要不是几个晚间夜泳的大叔在江边发现了你,并打120将你送到我们医院,恐怕这会你早就去见你爹了。你整整昏迷了三天,连续高烧42度。胸口在江底擦伤了一个大洞,流了那么多血!急诊科赵主任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你能活过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在医院住了一周,陈一刀就出院了。这一周,小护士余素君寸步不离的照顾他,让他十分感动。还有学妹汪霞和舅舅郭松,经常给他送饭送汤,让他内心十分愧疚。
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他也看开了,为了那么多他至爱的亲人,他必须更好的活着。
晚上回到学生宿舍,陈一刀拿出亲生父亲留给他的《九转医典》,照上卷继续修炼。四年多了,到现在他只修炼到第三重,任督二脉还没有打开。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运行了十几个周天,陈一刀忽然感觉到一团热气从小腹丹田处冉冉升起,然后在全身各处快速的游动了起来,任督二脉也一下子冲开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如果这会有人能看到陈一刀的头顶,就会发现,在他头部最上面的百会穴处,有一束金黄色的龙形图案在来回游动着,不过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就又缩回到大脑中消失不见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陈一刀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西楼502的女生宿舍。
虽然隔着厚厚的窗帘,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女生正在洗澡。这位身高至少一米七的美女长着一张十分俊俏的脸蛋,凹凸有致魔鬼般的身材,她沐浴中将头发盘起,露出雪白的颈脖,此刻她站在窗前正用毛巾擦拭两只非常可爱的丰满的小蜜桃,胸前的可爱花蕾尽情的展现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好一副香艳美女出浴图。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下流了。陈一刀苦笑了一声,连忙收回目光。
难道我大难不死,拥有了超能力?
………
终于要毕业了。
万分幸运的是,他已被学校安排到荆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实习快一年了。
荆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是拥有1200万人口的荆江市最好的医院,一般人很难进去实习。陈一刀五年来在学校一直成绩优异,再加上老师的强力推荐,才好不容易弄了一个名额。
离别的日子将近,学校周围的饭馆和卡拉ok厅总是挤得满满的。所有的朋友在那里举杯欢庆,对酒当歌,为过去的快乐和情感,为将来的分别和感伤。高华健的《朋友》,含着眼泪唱了一遍又一遍。
陈一刀大学时最不喜欢参加学校组织的大型演出活动,他无法忍受曲终人散时的那份怅然。就像美丽的昙花,漂亮却短暂,一闪而逝。你亲眼看着它凋零,心中那份感伤自然无法言表。繁华过后,是无限的惆怅与凄凉。
这天,灵感爆棚,陈一刀正在图书馆修改一首小诗,准备作为同学的临别赠言:
是命运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岁月带走了破碎的回忆/ 却带不走/你在我耳边的一句轻轻话语/ 夜夜思念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 请你接受我深深的祝福/ 无论生存如何艰难/ 用爱去追逐梦中的蓝天/ 真心相拥
狂风吹断了我的梦想/ 岁月磨平了我的意志/ 只有你们站在我的身旁/ 默默的为我欢呼/ 为我祝福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 就请你什么也别说/ 朋友的内涵/ 你我能懂/ 你在我的目光里/ 我在你的视线里
忘记过去所有的羁绊/ 从今天开始/ 愿炎风激发我们久违的热情/ 祝愿我们的人生从此与众不同/不离不弃
“一刀兄,出事了,学院保卫处要你过去一趟,说有警察找你!”他的室友、校学生会主席周云龙气喘吁吁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