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火的这招剑法,威力十足,猛烈的剑气,瞬间将气墙打了一个大洞,花月火咬紧牙关,猛向前冲,宝剑贯穿。直取尚宽的胸口。
这样的猛烈一击,灵尚宽慈祥的容貌稍有变化,他嘴角咧了一下,老迈的身体,就开始辗转变化。
同时,尚宽手上的气流,化做一把无形的战刀,直接向花月火斩去,看来,破解气墙之后,要对付这尚宽,还是很困难的,毕竟他的内功太身后了。
剑气刺破气墙,威力已经大减,如今尚宽再用掌力相对,花月火的剑招已经不管用了,他健壮的身躯,此刻就如稻草一般向后翻仰。他手中的剑,险些就脱了手。
花月火几次攻击,都吃了大亏,如果对方要用杀手,恐怕现在他的命早就没了,花月火眼神瞬间露出一种异样的光芒。
没人猜的透,花月火在想什么,就连如他肚子里蛔虫一般的薛冰也不行。
花月火站稳身躯,手掌握紧宝剑,他那一双虎目,呆呆望向尚宽。他现在,没想在发下一招,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功力,根本就不是这老头的对手。
薛冰可是越战越勇,他手中的锁链,如旋风一般,围着尚宽的周边不停的攻击,同时他的嘴里不停的说些没有用的话。
这尚宽的定力,也比常人厉害,他对周边的岁言碎语,竟是应答自如,而且手上的功夫,没有一点减弱。
薛冰和尚宽两人,战成一团,薛冰虽然有黑水神功的法门,但是对付这尚宽,还是有些吃力,如果薛冰会用全套的黑水神功,那这战况可就不好说了。
锁链所打之处,尽是气墙挡壁的地方,薛冰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攻击无效,却是令人头疼。
此刻,花月火又呆立不动,这让薛冰有点措手不及,他本以为和花月火联手,至少能打伤尚宽,此时一看,却是有点失算。
不过,这薛冰却是没有收手的打算,既然惹了事情,就得把这事情抗到底,他手中的锁链不停环绕,袖中的白线暗器,不停的发射。
这些招式,看似是无用功,实际是在耗费尚宽的内功,薛冰其实也想过了,正面硬拼可能不是对手,破解气墙也是不太可能,现在,就得用小招数,耗费这老头子的气力。
年轻人怎么也比老年人的体力好的多。
他这锁链封锁,忙的是满头大汗。
这时,就听尚宽摸了一把胡子,呵呵笑道:“怎么?现在开始玩持久战了?小伙子,你的诡计,可真是多,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耗下去啊。”
听尚宽的意思,他是想速战速决了,如果真要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薛冰正感觉为难的时候,那尚宽果然开始发力了,他双脚朝地猛的一踏,他的身体就似腾云一般,直接飞了起来,他枯老的手掌,朝着薛冰猛力一挥。一阵刚猛的刀气,随之劈来。
这刀气的威力,似是能斩断钢铁一般,那真是锋利无比,一个老人,能将手刀耍出真刀的效果,这个不是常人能做出的。
薛冰的额头冷汗直冒,他身形一晃,就用出了黑水神功的雾气打法,丝丝白气,不断的从薛冰的身上散发出来。
那强烈的刀气,直接砍入雾气当中,之后刀气就如砍入大海,什么踪迹都没有了。
尚宽见了这招,他的白色眉头,直接竖立起来,他的年纪也是一大把了,这江湖上什么功夫没见过,不过这薛冰用出的招式,他真就没见过。
缥缈的雾气,让在场观看的人,都为之惊叹,这种招式,那里是人能用出来的,这应该是神仙才能用出来的招式。
在场有些观众已经不把薛冰当地痞流氓了,他们现在高声呼喝:“神仙下凡啦、神仙下凡啦,你们看,他变成雾啦。”
众人一欢呼,薛冰的招式用的就更加起劲了,雾气中,不时的飞出锁链,这锁链一道道,一条条,似是有千万条一般。
尚宽深吸一口气,他双手一合,然后嘿嘿笑道:“你是能躲过我的攻击,可是你的伙伴,可是躲不开的,受死吧。”
他双手向着花月火挥去,一个较大的刀锋,直接劈向花月火。
尚宽以为花月火已经放弃抵抗了,但是他错了,此时的花月火,单手提着九星宝剑,突然从地上翻滚过来,这一招,看上去有点像李探春的地盾剑。
但是滚地变招所发的威力,看上去却又不像。
“你小子,还会地盾剑法?”尚宽的老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此刻,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小看花月火了,这地盾剑若是连贯用起来,威力可是非常大的。
这地盾剑对下三路的攻击,可是非常犀利的,花月火的招数有形,但是缺神气,他只有临阵夹杂了一招杀人剑。
所以这改过的地盾剑,威力也是十足的。
尚宽慌忙用气墙防御底端,不过,他的脚面是没法防御的,这可以说是气墙的漏洞,花月火的下三路攻击法,一下就将尚宽的弱点暴露出来。
薛冰看到后,哈哈大笑起来:“老头,我原来以为你的功夫是完美无缺的,现在一看,你那破绽,真的是太多了,现在,我可不客气了啊,你要尽可能的保护好你的脚面。”
薛冰此话一出,他袖口中的锁链,便如暴雨一般,直接扫向尚宽的脚跟部。
“好小子,没想到你们俩竟然还有这一手。”尚宽没有办法,他只能凌空改变招式,他的双手分成双掌,然后猛的向左右发去。
强劲的气流,直接鼓向花月火和薛冰。不过这一招,也只是尚宽的缓兵之计,他用出这招,为的是让自己站稳脚跟,然后在蓄力,给予花月火致命一击。
花月火见了这招,冷笑一下,他身子一侧,就躲了过去,紧接着,他手中的九星宝剑,直接向尚宽的胡子挑了过去。
与此同时,尚宽也正好用出了他致命一击。
可是旁边的薛冰,却是他的绊脚石,那条锁链,一下,就扎在了尚宽的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