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怪招也只是管用一时而已,如果常用,那必然会被人摸透其中的玄妙之处,到时候,这种玄妙反而成为破绽。
花月火和薛冰俩人对怪招见识的多了,所以,他们见到宁三焕的奇怪起手招式的时候,先是惊讶,可是没过几秒钟,他们的表情就变的平和起来。
薛冰更是诡异的一笑,大声说道:“你这起手招式不错是不错,但是其中破绽太多,如果我要攻过去,恐怕你连防都防不过来。”
薛冰的表情十分自信,看来,他已经有把握打赢宁三焕了。
花月火的想法,和薛冰是一个样的,他感觉,自己不用剑,一样是能赢宁三焕的,所以他暗暗提气,双拳紧紧握起。以待随时发功。
薛冰则是轻轻松松,看他那样子,没有一点打斗前的紧张。
“你们俩,可要小心了,我要出招了。”宁三焕忽然双手聚气,他怪异的身形,猛的向前冲来,他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摇摆,他那样子,就像是一只走路不稳的鸭子。
他的招数身形看上去十分怪异,但是,花月火一点没有放松,他忽然爆发,一招金家拳法,也向前冲去。
平日剑招耍多了,这拳上的功夫就明显的弱了许多,不过,花月火的内功还是十分强悍的,他手上的拳头,就如一道铁钻,直接与宁三焕硬怼在一起。
此时,花月火才觉得,对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宁三焕的内功不是极阴也不是极阳,他的内功,就像是一种强烈的冲击波,不断的与花月火的内劲相互冲撞。
俩人对了这一掌,宁三焕顿感不妙,如果此时薛冰从他的侧面偷袭过来,那他是非输不可,可能,现在他又无暇对付其他人,看来,他硬接受薛冰和花月火联手的挑战,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不过,薛冰只是轻轻的来到了俩人的身边,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然后笑嘻嘻的看着俩人的对招。
宁三焕用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薛冰,他的额头上,瞬间留下冷汗,薛冰的威慑力实在太强了,他对招的过程中,浑身感到一种不自在。
花月火的内功,几次差点冲击过来,宁三焕是咬紧牙关,硬生生的给挺了过来。不过,他的神态还似先前一样,紧张异常,因为他琢磨不透,薛冰在他的身边到底要做什么。
这时,他就听到薛冰细声细语道:“我要出手喽,你可千万要防住,不然,你就输啦。”薛冰的这句话,就像是环绕立体声一般,不停的在宁三焕的脑袋上盘旋。
一句话,宁三焕彻底失了心神,他想撤招去抵挡薛冰的偷袭,可是他刚要做出动作的时候,花月火那一种猛烈的内劲就冲击上来。
这一下,宁三焕可吃了大亏,他胸口一闷,险些昏厥过去,不过,这宁三焕的意志力,比常人要厉害许多,他咬紧牙关,赶忙收手,身体向着一旁抽撤了出去。
在为难之时,这宁三焕还能做出如此动作,也算是个人物了。
花月火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也是一惊,毕竟,能在这种危机时刻,躲避敌人攻击的人,当世之间,也没有几个。
“好功夫。”花月火不禁赞叹了一声,紧接着,他便用出了一招金十换风手跟了上去,他的手掌,显出黑压压的一片,无尽的掌风,犹如一片片的叶子,直接拍向宁三焕身上的两处要穴。
这种追击的招式,常人是很难躲避的,而且,追击的人,还是花月火这种高手,这就给躲避的人,造成了巨大的压力感。
宁三焕眉头一皱,他的身体突然变成泥鳅一般,不躲的左右滑动,他知道,花月火放出这招很厉害,可是现在他受到了少许的内伤,所以他再做大幅度的躲避,是十分困难的。
于是他想到了泥鳅那种滑滑的感觉,于是他身体一扭,学起了泥鳅。这一招,确实起了奇效,花月火的手掌,直接从他的身边滑落过去。
这一招落空,花月火同时露出了一个极大的破绽,而且,这处破绽,实难回守,怎想薛冰突然插了过来,直接将花月火露出的破绽硬挡了起来。
他双手出拳,直接抵向宁三焕的腰间,同时,他的嘴里笑道:“看我这招,你怎么躲!”一股阴柔的内劲,如源源不断的流水一般,直接将宁三焕打了一个人仰马翻,
一个人与俩个人对敌,却是有很大难处,宁三焕横躺在地上,摇头叹息道:“我没有办法能打赢你们俩个,不过,我还是有最后一个忠告,你们,还是离开的这里的好。”
“你已经输了,输了就要按照输的规矩办,所以,你也不要在劝说我们。”薛冰回答的语言比较直接,他的语气,也是让人不能拒绝。
宁三焕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然后摇头道:“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不管你们了。”
宁三焕的表情依旧很难看,外人一看就知道,他说的话,是口是心非。
薛冰自然不理会宁三焕如何,他笑眯眯的看了花月火一眼,然后说道:“这两日,我们就在这房子里,在精进一下功夫,等有小成的时候,我们再去找他们麻烦。”
花月火点了点头,这的确是精进功夫的好办法,如果没有对手,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功夫究竟进步到什么样了。
薛冰见花月火同意了自己的意见,就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然后亲热的走近了砖瓦房,宁三焕则是跟在俩人的身后。
这一夜,花月火和薛冰并没有睡觉,他们是静坐在房屋的中间,修习内功,研究招式。宁三焕则是又窝在了墙角处,他这一夜,也是没睡觉的,因为他一直观察着花月火和薛冰的举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花月火练功正练的火热的时候,他的耳朵一动,就听到屋子外面,有沙沙沙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