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虽然没有得到黑水神功的全部秘法,但是他从花月火那得来的少量秘法,并且从中悟出了其他的功夫,由此就判断出,这黑水神功的全部秘法中,一定是暗含某种厉害的功夫的。薛冰眼睛微微一眨,又笑道:“现在这里人多眼杂,我们不是谈论这事情的时候,等有机会,你我一定要把那本神功,弄到手中。”
花月火对神功什么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不是一个武痴,所以他摇头一笑道:“我用我现在的剑法,就可以了,其他的功夫,能学则学,学不到,就学不到。”
薛冰听了这话,也只是嘿嘿一笑,一切危险,总算过去了,这一次,他们虽然有伤亡,但还不算惨重。
俩个人,又重新回到众人的身边,那老者,双眼闪动泪花,他激动的迎向花月火和薛冰,嘴中颤抖着说道:“没想到,没想到,你们竟然真有这个本领,替我报仇,我先前真是有眼无珠啦。”
花月火耸了耸肩膀,冷声道:“他们这种人,对人命就如对待草莽一般,就是该杀,就算今天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也会被其他人杀死。”
花月火说出的这种没用的话,薛冰自然是不会说的,他脑中,一直在想,该怎么得到老者养的那条蛇,如果得到了,那他们的功夫,就又能大进。
于是,薛冰向着老者,凑了过来,他的嘴角,带着十分甜蜜的微笑,他那帅气的面庞上,终是露出一种讨喜的模样。
他凑过来,便嘻笑道:“老丈,我们杀了他们,元气可是大伤啊,不知,我们可否在这里,多休息几天?”
“当然可以,你们想在这里休息几天,便休息几天,这里的食物酒水管够。”老者用衣袖擦了擦眼睛,他一张着褶皱的老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喜悦的神色。
薛冰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他眼睛一斜,就知道这老人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状态,现在,这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薛冰眼珠一转,便似露出了痛苦的模样。
老人见薛冰这幅模样,自然上前询问:“你怎么了啊,恩人。”
这时,那梦久林也凑了过来,他也满脸的关心模样,沉声询问起来:“恩人,你这表情看上去,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薛冰挠了挠脑袋,干笑了一下,便装模作样道:“此次我与那许家变态对敌,许家的内功,太过惊奇了,我和花兄弟可是经过一番苦战,才将许家打败的,唉,不过这一战,也让我和花兄弟,内功尽失,如果想拥有原先那般内劲,恐怕是再也不行了。”
薛冰是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处境说出一个惨字,这样,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得到老者养的那条大补药。
梦久林听了这话,便着急道:“这该怎么办?如果有办法,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助恩公恢复功力的。”
梦久林对薛冰,那真是比亲兄弟还亲。
花月火站在一旁,他也不发声,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知道薛冰的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指向知道,那老者会不会拿那补药出来。
过不得片刻,花月火就看到,那老者的两个脸颊,憋的通红,他好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押着嗓子说道:“实不相瞒,要补内功,老夫这正有一副好药,可是这药的副作用极大,所以,我只能将它样在屋内,不敢给人食用。”
薛冰见老者跟随自己的意愿,便假装疑问道:“什么?你说你这里养着补药?不知道这补药是何物?你说的副作用,又是什么?”
“这补药是老夫养的一条乌黑蛇,这条蛇,是月山老人送给我,我依稀记得,月山老人说,这条蛇的蛇血,有剧毒,常人饮用,那是非死不可,如果内功深厚之人或者是有缘之人,那他喝了这蛇血,便是十年的大补药。”
说到这里,老者便将话语停了下来,他的脸色,也变的难看了许多,看样子,他好像有什么心事,深藏在了心里。
薛冰是个聪明人,就算这老者不说,他也能猜到一二,于是薛冰嘿嘿笑道:“有些人,是有缘分得到某些东西,而有些人,是无福消受这些东西的,这最终,都是一个缘字,你说对不对,老丈。”
老者听了这话,便微微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又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能害死我的恩人。”
薛冰见这老者不顺着自己的意思来,他便仰天长叹道:“既然老丈不肯帮忙,我也就不能强求,不过有一日,我若不敌对手,或者死于对手刀下,我一定怨恨老丈的。”
薛冰的逼迫,另老者不知如何是好,他苦着老脸,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恩公,你不要在说了,我真不想眼睁睁的看你们死去,那蛇血,真的有剧毒,喝一口,就没命的。”
花月火在旁笑道:“老丈放心,我敢说,我身边的这位兄弟,医术和毒术,天下第一。”花月火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吹牛,古代的医术在厉害,那它也比过中西医结合的。
这薛冰对药物研究的十分透彻,以他的头脑,弄来那毒蛇血,说不定,薛冰能从中,弄出什么惊人的制造。
于是,花月火也替薛冰说话。
老者听了这话,他一个劲的摇头,道:“你们不知道那蛇血的厉害,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毙命啊。”
“我们当然知道那蛇血的厉害,只要一点点,我们的内功,还能大补呢。”薛冰从容不迫的样子,却是十分的潇洒。
梦久林原本也不赞成薛冰的一意孤行,但是他听花月火这么一说,在回想起他叔叔的原话,他觉得,眼前的这个薛冰,绝对是个用药的专家,于是他也倒向了薛冰这一边:“老丈,你那宝贝,就给恩公得了,留在你手里,也没什么大用。”
薛冰见梦久林都帮自己说话了,心中更是大喜,但是,他喜怒不形于色,他望着老者,满眼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