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火想就这样,直接把战事平息,可是想要休战,哪里有那么容易,那身穿黑白相间衣服的男子轻轻的摆了摆手,笑道:“唉!花月火兄弟,你说的这话,可不对,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你死,还是我死,大家都不能破坏了这个规矩。”
薛冰在旁嘻嘻笑道:“唉!这位兄台,和您在这说半天话了,也不知道您叫什么,呆会如果真的打起来,不管是谁生谁死,我们也得认识认识啊。”
那身穿黑白相间衣服的男子甩了甩手中的拂尘,然后嘿嘿笑道:“在下封不占,是这醉满堂的第四位长老,不过,薛冰兄弟,你是无缘和我对战的。”
薛冰挺了挺胸膛,哈哈笑道:“你们醉满堂定出了规矩,但是我们这一方不一定会守规矩,你说你不和我打,我就偏偏要和你打。”
薛冰这种胡搅蛮缠的样子,着实是让人头疼。
那封不占叹气了一声道:“如果你们三位非得要破坏这里的规矩,那我们这四大长老,可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封不占果然是一位高手,他与薛冰的对话,是丝毫不落下风。
臧雪湘赢了一场比武,自信心大增,他迈开大步向前,嘴里大声吵嚷道:“花大哥、薛冰大哥,这家伙就有我来对付,你们就放心吧。”
薛冰见臧雪湘自信满满,他微微一笑道:“小伙子,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盲目的自信,可就是坏事了,以你现在的功夫,想要和这封不占老先生对决,十有八九都是输,剩下的那个一,还是我和花兄弟出手相助,才能行。”
封不占听了这话,呵呵笑道:“薛冰兄弟的见识果然高明,不过,现在退出,恐怕是有点晚了呀。”
就在封不占的话音刚落的时候,这三楼之上,不知从什么地方,又钻出来俩个人,这俩个人,一高一瘦,他们身穿红色袍袄,左右并排而站。
花月火瞄了一眼这俩人,便冷声笑道:“原来是二长老和三长老来了,既然都到齐了,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打吧。”
花月火也是快人快语,他手中的九星宝剑,已经抽出了剑鞘,白炽剑光,不停的闪烁在那两位长老的脸上。
那位稍瘦弱的,眼睛一眯,冷声笑道:“好小子,见到我们二人,你们竟然还不害怕,果然是有胆色的家伙。”
花月火见这人说话了,便知道,这人一定就是二长老了,他慢慢的抬起手中的宝剑,然后指向那二长老的鼻尖,沉声道:“要打就快打,何必在拖延时间?”
“唉,醉满堂的规矩,是万万不能破的,我们接下来的流程,并不是要继续打斗!”那二长老的语气,颇有大将之风。
不过,花月火毕竟也是一个山大王,他的将才之气,也绝不低于眼前的这个二长老,于是,花月火便点头道:“既然不是打斗,那就赶紧把下一个节目,亮出来吧。”
“花月火,不愧为灵越寨的大王,快人快语,豪气万丈,好,松平,把问路酒,上来!”那二长老微微侧头,高声吼了一嗓子。
“问路酒?”花月火一听到这三个字,耳朵都竖了起来,酒,可是他的贪杯之物,可是这酒的前面加上问路俩字,总感觉有些不太好听。
花月火缓缓的收起宝剑,他将昂首侧立,眼睛盯向二长老。
那二长老好像是看穿了花月火的心思,于是他便嘿嘿笑道:“这问路酒,也是醉满堂其中的一项任务,醉满堂,醉字打头,醉能让人忘却、快活,也能让人失去性命,醉里面,有幻觉,有宣泄,有惆怅,我们这醉满堂,主要的,就是要把人们在世的烦恼,愿望,彻底的消除,当然,这喝酒,也是醉的一个环节。”
花月火一听能喝酒,他哪里再管那么多的大道理,他咽了一口口水,沉声道:“快别说了,赶紧把酒上来,我要喝他十大碗。”
花月火的酒瘾又起,薛冰则是在旁沉声道:“酒,是个好东西,但是在这醉满堂里,我感觉酒就不是个好东西。”
二长老听了这话,他瘦弱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然后他像傻子一般,嘿嘿笑道:“江湖都说薛冰智计过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你们大可放心,这酒是没有毒的。”
二长老的话音一落,就看二楼通往三楼的台阶处,一个壮汉子,一手端着一坛子酒,一手端着三只碗,走了上来。
这汉子虽然长的壮实,但是他走路却没有一点声音,这和一楼的胖子,步法好像是一致。
薛冰见到这样高明的身法,便嘿嘿一笑道:“不愧是醉满堂,这里面拿出来一个,都是伸手不错人物。”
二长老轻轻的摇了摇手道:“唉!薛冰兄弟,你说的真是过奖了,我们这醉满堂的招牌人物,也只有大长老一个人而已,其他的人,都不是什么人物。”
这二长老说话也挺谦虚,花月火也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感到了一种很诚恳的诚意。
这时候,酒已经端了上来,那个叫松平的壮汉子,他一只手,猛的就将那坛子酒,重重的放在了地上,但是,他放酒的动作虽大,但是酒坛子竟然没发出一点的响声。
这种高超的手法,看的花月火的是目瞪口呆。
二长老见花月火失态的样子,便吟声笑道:“唉!花月火兄弟,你不必为这种雕虫小技赞叹,你那一手杀人剑,可是比这要高明多的。”
这时候,花月火才反映了过来,他摇头嘿嘿笑了一声,道:“唉,二长老也不必这样谦虚,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位松平兄弟和楼下的那位胖子兄弟,功夫如出一辙,想必是出自同一个师傅吧。”
那松平点头憨笑了一下,回应道:“您说的不错,我和楼下的那胖子是师兄弟,不过,我们这真的都是雕虫小技,您就别在夸耀我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