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宇之大哥和那五名汉子不是花月火杀的,但是花月火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他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叹气道:“薛冰兄弟,你杀了这几个人,我想过不得一会,这村里的人就会察觉到,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去歇脚?”
薛冰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五具死尸,然后又看了看那发狂的宇之大哥,然后笑道:“我们就算住在这里,他们又能奈我们何?”
“自古有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的功夫虽然比他们厉害,但是他们可能会暗地里给我们下阴招的。”花月火不愿意这样提心吊胆的的休息。
薛冰笑了笑道:“花兄弟!你不必太过紧张了,他们有胆来暗算,我们接招便是,我想,这正是花兄弟你提升精神力的好机会。”
薛冰这样一说,却是让花月火无法反驳,这种情况下,花月火确实是能提升精神力的,不过,提升精神力,体力和精力上,就相对的会耗费很多。
花月火叹了一口气道:“薛冰兄弟,这种精神的提升,可不是三言两句,或者是静悄悄的就能提升,它是一件十分耗费精力的事情,我方才可是耗费了许多精力的。”
花月火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一种疲倦的样子。
薛冰听了这话,便点了点头道:“看来,要想练成这种天下无敌的招式,确实非常困难的啊,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的修养好身体,然后先去找那醉满堂的主人,之后再去月山找月山老人。”
花月火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现在确实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不过,我们必须要找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因为我方才集中精力,身体感觉太累了。”
薛冰点了点头,然后心中有些疑惑起来,据他所知,进入禅定之后,那会是一种很舒服的状态,而且禅定醒来之后,身上的体力,也是无限充沛的。
而花月火集中精神力之后,身体好像越来越萎靡,那感觉就像是打过一场大仗一般!难道,这运用天剑,还是有很大的副作用的?
薛冰越想越惊讶,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花月火就不能再练这种功夫,如果继续练下去的话,花月火总有一天,会练成一个废人的。
但是,为了自己能称霸天下,薛冰便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他决定把这件事情,暂时性的隐瞒下去,如果花月火现在不将天剑的境界,练得融汇贯通,那他要得到天下的大业,恐怕就很难实现。
此时,薛冰的心里,可以说是极度腹黑。
当然,花月火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挠了挠脑袋,然后回身,望着那间草屋,悠悠的询问道:“我们接下来,该去住哪里?”
薛冰嘿嘿一笑道:“花兄弟你就放心,我们一定会找个好地方安身的。”说到这里,薛冰又看了一眼那个宇之大哥。
此刻,宇之大哥的全身皮肤,已经渐渐的显出了黑褐色,一条条毒虫,不断的从他的皮肤里,钻来钻去,一股股黑血,不断的从他裂开的皮肤中,流出。
看着宇之大哥的惨样,薛冰摇头叹息道:“如果当初我们不打这一仗,恐怕你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唉,所以,做人,还是该低调就得低调。”
花月火听薛冰这样说,心中不知道是该笑该是哭,这薛冰和宇之大哥的脾气,有时候真的是挺像,不过薛冰给人的感觉,总是有种深藏不露的样子,而那宇之大哥给人的感觉,确是一种傻里傻气,无脑莽夫的样子。
花月火沉声道:“我们现在别在这里呆着了,你弄食物的时候,是不是寻到了更为安全的地方?”
薛冰神秘一笑,然后大手朝前一挥,他手腕上的锁链,就如一杆长枪,流星赶月一般,直接刺向前方,或许是他的仁慈心发作了,他发出的锁链,是直接朝着宇之大哥发出去的,薛冰这招,用的威力勇猛,锁链直接将宇之大哥脖颈处的动脉,划出了一条极长的口子,黑色的鲜血夹杂着两条毒虫,瞬间就从那条口子处喷溅出来。
薛冰看着宇之大哥惨烈的样子,冷声道:“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就要走下去,死亡便是你的宿命,谁都帮不了你。”
薛冰这种自言自语的样子,看上去有些酷,又有些恐怖,花月火虽然不知道薛冰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感觉到,薛冰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极强的杀气。
面对一个僵死之人,花月火有些不懂,薛冰为何还要释放这种强烈的杀气,难道,这个村子里还有其他的高手?薛冰是在用这种杀气威慑那些高手呢?
薛冰所做的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意义,花月火也没有多问,他在一次催促道:“我们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吧,我想用不了多久,村民就来了。”
薛冰手腕一抖,流星一般的锁链,也是快速的抽了回来,薛冰这一套击杀收招的动作,做的当真是行云流水一般。
站在一旁围观的臧雪湘,竟是看的呆了,他张大嘴巴,眼睛向前突。
花月火叹了一口气,然后他的大手朝着臧雪湘的肩膀一拍,沉声道:“现在不是看热闹时候,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臧雪湘这才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然后稚气问道:“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
花月火摇了摇头,他的目光,重新又锁定在薛冰的身上,因为他深信,薛冰是寻到了安全的落脚地点的,不然以薛冰的性格,他是不会如此乱杀的。
薛冰杀死宇之大哥之后,然后他甩了甩锁链上沾粘的血水,冷声说道:“我想,这个村子里,不会再出现像宇之大哥这样厉害的高手了,所以,这个村子里,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了。”
说到这里,薛冰朝着花月火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说道:“我在拿食物的时候,确实是在这个村子里,绕了一圈的,这个村子很小,能住的地方,也就那几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