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修万千就结实了海生少爷和童占,三人臭味相同,并称洲远镇三恶霸,他们做出的事情,也符合他们的恶霸的标准。
洲远镇的平民百姓一看到这三人,都是躲的远远的。
此刻,三人正在雅间,喝酒闲谈,这海生少爷风流大胆,他竟然直接将身旁的棉揽入怀中,然后一口一口的喂起酒来,然后嘴里嘻笑说道:“万千大哥这次请我来,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买卖要做了?”
修万千点了点头道:“确实有一单买卖,我最近听说,远马镖局,押送了一个大宝贝,近两日就会来到我们的地盘上,怎么样?敢不敢抢他一手?”
海生一杯酒下肚,然后狠狠的摸了一下棉的小蛮腰,笑道:“天下之间,就没有老子不敢干的事情,我听说远马镖局的老马死了之后,他们又新请来一位厉害的镖师,不知道万千兄弟对着镖师的底细,摸的怎样了?”
“这个新来的镖师,好像挺神秘的,传说他在江湖上是有一号的人物,不过我认为,这都是远马镖局胡乱吹出来的,他们镖局在老马死了之后,实力可是大减,他们只要押镖,就有人敢去打劫他们,现在弄出来这样一个神秘人物,江湖上的人听说了,自然就不敢打主意了,不知道童占兄怎么说!”
这修万千对童占很是客气。
童占微微的扬了一下衣袖,然后笑眯眯说道:“依我看,万千大哥说的没错,既然这一票是个大买卖,我们自然不能放过,不过远马镖局既然补充了实力,那我们就得多加小心。”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灵小姐,然后笑道:“这几日我没来花酒圆,不知道又有没有什么武林的高手,来到此地呢?”
灵小姐娇笑一声,然后她美丽的脸蛋,微微的一斜,表情做思考的样子,过了片刻,她叹气忧伤道:“最近来的,都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江湖汉子吗,倒是有两三个,但是他们的功夫,全都比不过这位李胜护卫。”
三人正说话的时候,花月火一行六人,正来到花酒圆的大门处,那徐管家也是来惯了花酒圆的人,他一进门就大声吼道:“雅间,六人。”
店家见是徐管家来了,他赶忙甩着抹布,上前恭敬的迎接道:“哎呦,徐管家来啦,来来来,快里面坐。”
“什么里面坐?我要坐雅间!”别看徐管家年纪大,但是他的气势,可真是壮的很。
那店家满脸堆笑道:“雅间全让你们家少爷包了,你看,我也不敢得罪你家少爷不是。”
“哎呦!少爷也在呢啊,唉,那好吧。”徐管家一听海生少爷在这里喝酒,他原本汹涌的气势顿时就瘪了下去。
花月火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好笑。
薛冰在旁笑道:“徐管家,我们来这里就是喝个高兴,何必又在意再那里喝呢,我看那墙角处就不错,走吧。”
薛冰一面说,一面把徐管家拉到的了墙角边的桌上,徐管家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乐意,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手臂在粗一拗不过大腿的。
薛冰笑着招呼店家道:“把你这店里,最好的酒拿出来。”
“哎哟,最好的酒?哈哈,都被修大少爷点走了,你们还是换换吧。”这店家对海生家的下人,态度着实不怎么样。
薛冰自然不知道姓修的是谁,他仗着徐管家在这里,就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什么羞不羞的,好酒上来就是,实在不行,你让他均给我们两坛子,我们可都是海家的人。”
徐管家一听这话,他的脸色顿时便的难看起来,他老迈的手掌连忙拉了一下薛冰,然后大声斥责道:“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修万千可是咱们少主的至交好友,你不要命啦。”
王六在旁一听薛冰直呼姓修的,他的眼睛都是张了很大,他也连忙应声斥责道:“你们刚来第一天,怎么就不想活啦。”
那店家显然是不怕事大的主,他笑眯眯的说道:“唉,既然这位小兄弟说要好酒,我这酒和修大少爷说一说去!嘻嘻嘻。”这店家甩这抹布,然后一脸坏笑的走掉了。
薛冰坐在那里,装作很害怕的模样,道:“哎呀,我是不是惹祸了呀,听徐管家的意思,那个姓修的,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呀。”
“你怎么还姓修的、姓修的乱说,呆会,若真有什么麻烦,你可别怪我不管你。”这徐管家先把事情摘了一个干净。
花月火在旁冷声道:“徐管家把我们引荐到海家就已经不错了,我这顿好酒,就是特意请你的。”
花月火的话音一落,他们就听雅间里面,传来爆炸一般的叫骂声:“他大爷的,我看看是哪个狗崽子,敢这么直呼我修大哥。”
这骂人的声音,自然就是海生少爷了。
徐管家一听这话,他吓的赶忙站起身子,桌子好悬都让他掀翻了,海生、修万千、童占,李胜还有雪、棉、灵三位美女从雅间走了出来。
这修万千还特意的拎出了两坛子好酒。
店家把这七个人,带到了花月火他们桌前,然后一脸坏笑道:“就是他们,直呼让修大少爷把酒均给他们。”
那徐管家还没等其他人说什么话,他噗通一下,一双老腿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带着哭腔道:“海生少爷,这事可和我没什么关系,都是他们。”
那王六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他也是不停的为自己开脱解释。
花月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微笑着问薛冰道:“该怎么办?”
薛冰笑了笑道:“我们本来就是来喝酒的,现在都这种程度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你们四个,是我们家的下人?哎呦,这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现在见到本少爷,都不跪下求饶了?”那海生少爷的气焰真是越来越嚣张。
薛冰打量了一下对方七个人,然后笑了笑道:“我们混进你们海府,就是为了弄一身衣服穿,现在衣服弄到了,我们该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