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贼,臭流氓,死混蛋,赶紧把我的枕头放下来,不然等下要你好看!”
龙雪鸢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剑又被眼前这个登徒子给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顿时就是气得跳脚,整个人都要疯了,咬牙切齿的磨牙狠狠说道。
一副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扒皮抽筋再扑上来咬死的凶残模样。
老凶了。
程青微不可觉的咽了口唾沫,干笑了一声。
“女侠愿意和我谈谈?”
龙雪鸢女侠根本就不理他,只是依旧恶狠狠瞪着一双秋水眸子瞅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抽剑上去斩死他。
“咳咳……”
程青瞅了一眼目欲噬人的龙雪鸢,又看了看自己拿着的粉色枕头,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貌似,好像,可能,应该……这香喷喷的还散发着一丝幽香的枕头,似乎是对面这位美女用来睡觉的贴身枕头??
程青面皮抽动了一下,再次干笑一声。
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美女,这是你睡过的枕头吗?”
瞧瞧!
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是我睡的难道还是你睡的?
不对!
这家伙已经睡过了!
想到这里,龙雪鸢女侠眸子里面的怒火再次旺盛了一分。
看着程青的眼神,也是变得更加的危险。
“给我拿下来!”
龙雪鸢几乎是磨着牙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行,不过咱可说好了,你可不许再对我动刀动枪的!多不文明的行为啊!”
“粗俗!”
“俗不可耐。”
程青再次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龙雪鸢,就是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枕头,随手扔在了床上。
不过等到他身下一凉,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见一具完美无瑕的男人躯体完完全全、赤堂堂的呈现在龙雪鸢的面前。
龙雪鸢呼吸抑制不住的粗重起来,眼眸中的血色也是再次的出现。
“我。”
“要。”
“你。”
“死。”
龙雪鸢脸上的表情彻底的冻结,只剩下面无表情的冷冰冰样子,仿佛是从冰川走出来的一座冰山,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寒气息,几乎可以冻结人的灵魂。
尤其是那一双宛如冰晶一般的雪白眸子,更是透露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
程青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姑娘,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面对着彻底暴走的龙雪鸢,慌忙中又是抓起那一只香喷喷散发着一缕幽香的粉色枕头挡在身前的程青,哭丧着脸说道。
“美女,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啊!”
“你说让我放下就放下,虽然最后的结果出了那么一点点偏差,可是这错不在我啊!”
“美女,非战之罪,我也很无奈啊。”
程青试图狡辩,息事宁人,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对,他去找姐姐求安慰。
“流氓之徒,无耻之尤,偷鸡摸狗,不要脸,人类之耻……去死吧!”
龙雪鸢已经再也不相信眼前这个满嘴都是谎言的男人了,一张脸冷若冰霜,手中宝剑,化作一抹寒光森然,刺向程青眉心。
这一次,她不求必杀,不问结果,只求彻底杀伤眼前男人,给自己一个明白。
成,斩除心魔,还自己一个清白之躯。
不成,提剑走人,摇号叫人,群殴丑男。
她打不赢眼前这个丑男,难道别人也打不赢吗?
她不信。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骨感。
她再一次的失手了。
眼前这个丑男就好像是磕了无敌轻身丸一样,怎么追都追不上他,怎么砍都砍不中他。
就好像是一块狗皮膏药,粘在你身边,但是总也抓不住他。
龙雪鸢女侠瞬间破防。
尤其是眼前这个丑男,一边闪躲她的剑招,一边还做着那种令人发指的战术后仰动作,简直就是让龙雪鸢差点儿没气炸了肺。
尤其是对方还夹着她枕过的秀枕,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她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
“王八蛋!臭流氓!死变态,你怎么不去死!我就不信砍不中你!”
“我斩!我斩斩斩!我斩死你个臭流氓,死变态,去死吧!”
龙雪鸢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再加上刚才又变相地被调戏了一次,她已经是彻底的被打乱了心境,疯女人一样的披散着头发,也不讲究什么剑法了,反正不管什么剑法,都打不中他,干脆就是疯魔剑法,逮住眼前这个丑男就是一阵乱披风剑法。
还别说,这丑男似乎就拿这种剑招没办法,避无可避之下,选择了抵挡。
程青被眼前这个彻底疯魔了的女人一阵乱披风剑法之后,瞬间逼到了墙角,避无可避之下,只能是用手中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龙主令抵挡。
反正这枚令牌他已经试过了,怎么弄都掰不碎。
“叮!”
龙雪鸢的佩剑剑尖点在漆黑的龙主令牌之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没有想象中的火花四溅,也没有丝毫的裂痕。
对于这枚不知道什么材质打造而成的龙主令牌来说,龙雪鸢手中的寒铁宝剑斩在它的身上,连一丁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简直就是神乎其神,无比的诡异。
程青愣住了。
讶异地看向手中的龙主令牌。
龙雪鸢同样也是呆住了,一幅不可思议神色的傻傻盯着眼前被自己佩剑斩中的漆黑龙主令,瞪大了美眸,完全呆滞。
“龙主令,为什么你手中会有龙主令?”
“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
“对,这一定是假的!”
自从程青手持着龙主令牌挡住了她的必杀一击之后,龙雪鸢就是彻底呆住了,也不想着去斩死眼前这个丑男了,只是一幅失魂落魄的神色,低声呢喃着,仿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之中。
看得程青是一脸的懵逼和莫名其妙。
他不由得再次瞅了瞅自己手中的龙主令,暗想:这块破牌子看起来也没啥呀,怎么就让眼前这个疯婆子停下来了?
难道它真的很不一般?
程青心里面冒出来了很多个问号。
可惜,没人能够给他解答什么。
唯一了解这块令牌的龙叔,还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肯跟他细说。
而眼前这个疯婆子,很显然,不会好心好意地帮他解惑的。
程青这点逼数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