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保护宋辞忧,他现在跟在宋姑娘身边,那么宋姑娘岂不就是……
???
宋姑娘就是宋辞忧!!
“嘶!”
明白过来的扶风吃惊不小,如果宋姑娘就是宋辞忧,那就能解释主子为什么这么在意了。
虽然不知道宋辞忧怎么变了一副模样,不过她本事那么大,易容也应该是能做到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上次她在街上勾引……不……调戏……不……勾搭……也不对……反正就是对主子做那些出格的举动,主子还回应她。
这么说,主子那时就知道她是宋辞忧?
靠!
他质问皓月,“你一直知道?”
“嗯。”
扶风炸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咱们这么多天的相处你竟然不告诉我,上次她在街上勾引主子,我还高兴来着……”
皓月诧异了:“你高兴什么?”
“当然是……高兴宋姑娘有情敌啊,还能高兴什么?”
“你为何如此抵触宋姑娘?”
“你这话说的,你支持她和主子在一起?”
“为何要反对?主子清心寡欲这么多年,总要娶妃的,主子又不喜欢那些企图心太强的人,能有个真心陪伴的女子在身边,也不错。”
皓月想起他带宋辞忧去苍山军营路上,她说的那番话。
她追求一夫一妻,若主子真的对她真心相待,她会陪着主子吗?
皓月忽然就惆怅了!
卢府,宋辞忧两人随卢邢来到卢布的院子,卢布此刻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榻上,毫无生息。
下人们都在院子里候着,噤若寒蝉。
宋辞忧迈进房间,四处看了一眼,对卢邢道:“卢大人,让人去准备一些东西,然后这个房间里只能留我和卢少爷一个人。”
“不行!”
卢邢一口回绝,谁知道她会在里面对布儿做什么!
宋辞忧无语了:“卢大人,若我要对他不利,就不必说我能救他了。”
“……”卢邢想想也是:“也罢,你们都出去吧。”
君不忧不放心,“忧儿……”
宋辞忧知道他也不放心自己,于是踮起脚尖悄悄在他耳边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在这呢,他们敢对我做什么?而且你在里面我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没法救人,还有……”
这种类似表白的话成功的说服了某人,某人根本没法拒绝,只能乖乖的听话。
卢邢注意到这一幕,暗自心惊!
传闻战王不近女色,可今日一看,却并非如此。
东西已经备好,宋辞忧进了卢布的房间,为了防止有人闯入,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她把房门反锁了。
卢邢察觉到了,急忙要冲进去……
“若是不想卢少爷活过来,卢大人尽管进去。”
毫无感情的话冷冰冰的砸在卢邢心上,却也成功的制止了他的步伐。
房间内,宋辞忧检查了一下卢布的情况,他失血性休克,几乎可以算做死亡了,但是并没有死透,以地球二十五世纪的医术,用一些高科技仪器,是可以救活的。
门外,君不忧记着方才宋辞忧进去前跟他说的话,“还有待会儿我进去之后,你隐晦的暗示一下卢大人,别忘了给我付医药费,毕竟我救人的成本挺高的。”
君不忧失笑,这么爱钱的小女人,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卢大人……”
“下官在。”
卢邢本就心中焦急,和君不忧待在一起,又无法忽视他身上散发的逼人气势,精神可谓是高度紧张。
冷不丁被君不忧这么一喊,莫名的慌了起来。
“别忘了付医药费,救活一个死人很贵。”
卢邢:“……”
嗯……真隐晦!
“是,王爷放心,只要下官的儿子活过来,下官一定会付给宋大夫足够的医药费。”
某人不再多言,就好像多说一句都浪费口水似的。
芳柳院,柳茄已经被钱富给救醒了,刚睁眼就嚷嚷着要见儿子,要报仇,要杀了宋宋!
紫烟跪在榻边劝着:“夫人,您方才晕过去了,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先别动气,身子要紧呐!”
“我如今都这样了,布儿也没了,还管什么其他,我一定要杀了宋宋,给布儿陪葬!”
“夫人,就算要报仇,也不是现在啊……”
时间过去了一柱香,就在卢邢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门开了。
他健步如飞,“宋大夫,怎么样?我儿怎么样?”
宋辞忧活动了一下筋骨:“自己进去看吧。”
不再废话,卢邢只身往房间里迈。
榻上,卢布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胸口有起伏,呼吸也平稳,显然是活着的。
卢邢几乎喜极而泣,“布儿,布儿……是为父啊,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门外,宋辞忧趁此机会赶紧问君不忧:“有没有暗示他?”
“忧儿吩咐的事,我怎么会忘。”
“嘿嘿,那他什么反应?”
“他会给的。”
“那就好,等他付了银子,我请你吃饭?”
“好。”
忽然,房间里传出卢邢喜极而泣的声音:“布儿,你醒了!!”
“宋大夫,宋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儿醒了……”
宋辞忧两人不疾不徐的进来,“他现在还跟虚弱,需要静养,日后只要按照这个方子上面去做,好好照料,不出半月,卢少爷又能出去祸害百姓了。”
这话说得是十分难听不留情面了,还是当着君不忧这个王爷说的。
卢邢脸色黑了黑,不过还是没说什么。
卢布转过头来,看见是宋辞忧,立刻激动的挣扎起来:“呜呜……呜呜……”
卢邢急忙道:“布儿别激动,宋大夫虽然伤了你,但是也是她把你救活的,王爷已经为咱们化解了误会,你现在只需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卢布心有不甘,恨急了这个伤害自己的女人,可是看到某个他招惹不起的煞神站在一旁,便偃旗息鼓了。
“好了,我承诺的我做到了,卢大人答应的呢是不是也该兑现了?我还有事呢。”
言下之意,该付钱了,我着急走。
卢邢明白她的意思,他当然不愿意付钱,人是她伤的,她救是应该的,可王爷金口,他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