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现在动动手你们就死了,需要这么大费周折挑拨离间?”无辜不屑一顾。
为首那人信了无辜的话,想打老三,可是他被人押着,只能对着他骂:“老三,你给我等着!”
“我说怎么后背上有股粘粘乎乎的感觉,原来是你,老五!”老二指着老五冷笑!
挠屁股的老四:还好就挠了个屁股!
大门开了,宋辞忧和十九走了进来。
几人显然是认识宋辞忧的,看到她来,几人心一慌:“宋,宋辞忧?”
他们明明行动得很隐秘,是怎么被发现的?
“谁派你们来的?”
扫了六人一眼,那眼神,足让他们脊背发凉!
可一想到宋辞忧的身份,他们顿时又不怕了,他们还就不信,宋辞忧敢杀了他们!
将几人的神色收入眼中,宋辞忧又道:“怎么?你们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是魏长开了?”
几人惊愕的瞪大眼睛,“你,你知道?”
为首那人道:“她知道也不足为奇,最近与她有恩怨的只有咱们老爷,她猜得到也不奇怪,只不过……宋辞忧,就算知道我们是魏老爷派来的,你又能如何?”
他的言语和目光都挑衅的看着宋辞忧,像是笃定了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宋辞忧也很好奇,“你闯进我的地盘,要不是我提前做了安排,你们现在已经毁了我的商场,我实在不懂,你到底凭什么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凭你是魏长开的人?”
原来是提前做了安排,他就说,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
“没错,就凭我们是金州魏家的人,魏家在金州的地位有多高你知道吗?你今儿若是动了我们几个,明天你的辞忧商场将会万劫不复你信不信?”
“呵呵……不过是魏长开手底下的狗,你见过哪个主人会为狗报仇的?无辜,给我断了他的狗腿!”
无辜立刻示动手!
“你敢?!”
硌!嘎!
“啊!啊!不要!!!”
四声惨叫声起,再看时,那人已经四肢扭曲,趴在地上痛吟!!
其他五人惊恐的看着宋辞忧……
被断了四肢的老大双眼猩红的道:“你!!宋辞忧!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你不放过我!”她冷漠的扫了地上的人一眼,扭头问剩下的几人:“你们几个,想怎么死?”
几人不再觉得宋辞忧不敢对他们如何,明知道他们是老爷的人还敢废了老大的四肢,可见她根本不忌惮老爷!
真不知道该说她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嚣张狂妄了。
“我,我们……”
“那我替你们决定吧,无辜,全都废了,给魏长开送去。”
无辜邪恶一笑,“是,老大。”
紧接着,辞忧商场里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更比一声惨!!!
清晨的客栈里。
魏长开看着面前烂泥一样的手下,脸色黑如锅底!!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宋,辞,忧!”
旁边一人拱手道:“老爷,那宋辞忧实在可恶!竟敢将他们几个伤成这样!”
“宋辞忧,我倒是小瞧了你!”
魏长开双目阴沉着,铁青的脸上满是愤怒!
……
今儿学堂休沐,宋辞忧带着三个孩子出门玩耍,路过悠然居的时候,莘儿说要进去听说书,一行人便进了悠然居。
宋辞忧没成想会在里面遇到一个好久不见的人,柳细妹。
如今的柳细妹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不过是半年不见,她身上再没有了从前那种唯唯诺诺的影子,反而变得落落大方,身上穿着上好的锦衣,华贵异常,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身旁跟着一个陌生的面孔,小笛不知去哪了!
那双眼睛,让宋辞忧感觉十分陌生,四目相对间,她甚至从她眼里感受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
“宋辞忧,你何时回来的?”
对方的表情上略带了一丝诧异的朝着宋辞忧走来,像是在与一个故人打招呼。
“回来不久,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柳小姐。”
“闲来无事,出来走走罢了,你不是去了安阳郡吗?一切可顺利?”
“还好。”
柳细妹的目光细细打量着宋辞忧,语气听不出情绪,“难得碰到,不如一起坐坐?”
宋辞忧没想到柳细妹会主动邀请自己,不过她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她一直觉得,柳细妹这个人,根本没有表面上的这么坦荡。
“行啊。”
将三个孩子交给春芽她们,几人在大堂里听说书,宋辞忧隐约听到几句,今天说的不是君不忧的故事。
上了二楼,伙计娴熟的招呼着柳细妹进包厢,看到宋辞忧,立刻笑盈盈的道:“原来是宋大夫,好久不见您来了!”
“你认得我?”虽然去年她常来悠然居,可这伙计看起来面生,怎么会认识自己?
那伙计道:“嗨!宋大夫大名鼎鼎,现在整个富云谁不认识您,您能来咱们悠然居,是咱们的荣幸,快请快请!”
宋辞忧一挑眉,悠然居是君不忧的,掌柜必然也是他的人,至于伙计,应该不知道悠然居的主子是谁,否则也必然知道她和君不忧的关系,不至于是这副恭敬又陌生的态度。
不过,随着自己的名气越来越大,认识自己的人也就越多,这是必然的事情,宋辞忧也就随它了。
“这位小哥可真会说话!”宋辞忧拿出一两银子:“喏,这是小费。”
“哎哟!”伙计双手接过那一两银子,“多谢宋大夫,多谢多谢!”
一两银子可能顶他两个月的工钱哪!
两人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柳细妹脸色已经快蹦不住了。
明明是她邀请的人,却好像是宋辞忧做东一样,她给了伙计小费,自己若不给,岂不是显得小气?
柳细妹示意身边的丫鬟,那丫鬟拿出了二两银子给伙计,“你伺候的好,往常我们家小姐来时,也都是你伺候,这是小姐赏你的。”
伙计感觉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银子接二连三的砸向自己。
只是他奇怪的是,这位柳小姐以前没少来,也从来没有给过赏钱,今儿怎么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