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尼卡摇头道:“那不公平,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会和你公平竟争的。”
林秀急得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对维罗尼卡道:“你……你一个英国有钱人家小姐究竟看上他什么了呀?”
维罗尼卡轻笑道:“安心啊,他能带给我迷一样的安全感,你也是个女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林秀又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维罗尼卡赶忙将她扶着坐起,给她捶打着后背,林秀的咳声稍停,推开维罗尼卡的手臂强自靠坐到洞壁上道:“他不会看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维罗尼卡自信的笑道:“不一定的,我探过你的口风,你和他也只是普通关系。”
林秀又急又气的道:“还普通关系?我……我是个中国女人,全身都几乎被他看光摸过了,除了他,我还能去找谁?”
维罗尼卡不理解的道:“就为这个,你就非嫁他不可?如果再有男人看过你的身体,你怎么办?”
林秀气得满脸通红,顺着这个话题她是真说不下去了,她坐得也累了,就顺势倒下之后赌气的道:“除非你现在杀了我,我是不会让你的,如果他不要我,我就自杀,反正除了他我是再不能找别人了。”
维罗尼卡认真的想了想道:“不要自杀呀,我不希望你死,在中国……不是可以当纳妾吗,如果没别的活路,你就当我的纳妾吧。”
林秀气得又坐直了身子道:“当你的妾?你知道纳妾到底是什么意思吗?再说,当妾也是你当呀,我比你早。”
维罗尼卡瞪大了眼睛道:“是这样吗?那我们抽签,谁抽到短的谁纳妾。”说罢抽出两根草棍儿握在手里。
林秀一把打飞了维罗尼卡手里的草棍生气的道:“这种事有抽签的?”
维罗尼卡手里的草棍儿被她打飞了一个,她为难的看了看手里那截短的草棍儿道:“你这样赢不能算数的。”
林秀瞪眼也看了看她手里的草棍道:“怎么不算?我赢了啊,你们上帝安排的。”
维罗尼卡扔了草棍儿笑道:“哎,你教教我中文吧。”
林秀气得转了个身背对着维罗尼卡躺倒后道:“不教。”
雷震云不知道两个女人在洞里都干了些什么,如果知道,他现在恐怕两条腿都站不住了,就是这样,下洞时都好悬没摔下去呢。
按着他的经验经历,他是彻底弄不明白那个洋妞为什么要亲自己一口了,但林秀的反应却让他心头暗喜,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了?
可这份欢喜却没持续多久,他就又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还有那几个拖后腿的蠢蛋要管啊,蜂毒厉害,普通的草药用处怕是不大,雷震云见过海南那些土着山民怎么处理蜂蛰,但那都是轻伤,和齐建中他们这种突然赠肥了好几十斤的没法比,自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放出他们的毒血,但要用这个办法还挺不容易呢,雷震云一边走向低处的一个小水潭,一遍砍下不少细藤,在手中连编带绑的弄了个藤筐,那几个蠢蛋的死活就全在这个藤筐上了。
水蛭,需要有大量的水蛭才行,好在这雨林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唯一让雷震云拿捏不准的就是这些水蛭会不会对那几个蠢货下嘴,他们身上的毒血太重了。
在水潭边上,雷震云一筐下去就拉上来不少干货,里边不担有大量的水蛭等东西,还有不少小鱼和他都认不出来的玩意,应该是从没有人打扰这里,所以水潭里的东西实在是不少。
这种水潭是上游的水冲积了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才形成的,水的出口在另一边,所以水流很微弱,特别是雷震云选的这处岸边,几乎与死水无异。
越是表面平静就越危险,这样的地方,就算是土着山民们也不会下去的,他们洗澡戏水选的都是水流急处,因为没有水蛭之类的东西能在那里站住脚。
虽然打上来的水蛭不少,但却不是都能用的,雷震云找了两根小树棍儿,如同用筷子一般的在里边翻找着,太肥的不能要,水蛭这东西吸饱了一次能顶上一年,肚子不饿的未必会去吸毒血。
看来这里的伙食不错,等他挑完之后,满满的大半筐子就剩下了三四条干瘪水蛭,这可不够啊,还有,自己打来的这几条小鱼也少,再多几条就可以给维罗尼卡和林秀熬点汤喝了。
再编个筐子,不然一下水这筐里打上来的就都跑了,好在水潭里的水蛭多,连着十几筐下去,连翻带找之后终于有了二三十条水蛭,先用这些吧,雷震云只是看过山民们用这个办法,自己却从来没操作过,所以他还真不敢一次给齐建中他们用太多。
马蜂群耐不住烟熏,也耗不起这个时间,所以在雷震云回来之前就都跑了,趴在地上的小土豆一看到蜂群走了乐得直拍地面,但他身旁的李四却口歪眼斜的流着口水道:“大象,枪,枪……拿……。”
小土豆四处看了看后笑道:“你怎么又结巴上了?”
李四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举着肿成熊掌一般的大手道:“枪,端……端……上啊……。”
现在的情况安全得很,所以小土豆根本就不搭理李四,更不碰身边的枪,而是翻出一块日本饼干,塞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李四虽然口眼歪斜但却比那两个都快咽气了的伤轻,而且意识也清醒,见到小土豆不拿自己说的话当回事,气得将举着的熊掌落向小土豆那挨了蜂蛰的屁股。
不是拍,是落,他早就没力气拍人了,但饶是如此,也把小土豆疼得一声惨叫,李四的手掌上也满是伤处,这一下也把他疼得喊出了声来,就是嘴不利落,喊出来的谁都听不懂是什么。
小土豆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伤处又不敢碰,就蜷成一团的骂李四道:“你他妈疯啦。”
李四急得两眼冒火,口齿不清的道:“枪……大象……大……大鼻……鼻子……。”一边说着,一边把熊掌指向一个方向。
小土豆骂道:“去你奶奶的,哪来的大象鼻子。”
但等他照着李四指的方向看过后却:“妈呀。”一声,手忙脚乱的抓起身边的步枪。
此时他才发现,一条比海碗还粗的斑澜巨蟒正昂头吐着蛇信,在离他们十几米处的一棵树下,死死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