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掌柜道:“客人在我这店中,都是自愿消费,就是不消费,进来看看,都是算对小店的支持了!”
李三道:“如果消费呢?”
贾掌柜道:“那么就是小店的铁粉了!”
李三道:“我早就是你这小店的铁粉,难道不是吗?”
李三当然是,就凭李三是第一个体验了贾掌柜的魔鬼小屋这一点,李三也算的上是他的铁粉!
只是对这尴尬的一节,贾掌柜不想再提,只好说道:“是!是!”
贾掌柜不愿提,李三却非要提起。
于是李三故意揭贾掌柜的伤疤道:“你的好人好梦酒我喝过!你的魔鬼小屋我也体验过!但这里新开了赌场我却还没赌过!所以我今天既然来了……”
没等李三说完,贾掌柜便试探地问:“看来贵客也要非赌上几把不可?”
李三道:“否则我岂不白来了?”
贾掌柜这时,突然笑道:“欢迎!欢迎!”
贾掌柜这次并非是假笑,因为他现在的确觉得,他暂时可以放心了!
因为看来,李三不是来挑刺、找茬、捣乱、施压的了!
不管真的是不是,至少上表面上看来不是!
那么,这一桩可能在贾掌柜店中爆的矛盾,被贾掌柜不知不觉间,以他那和稀泥的技术给化解了!
不管是否真的被化解,但至少眼下从表面上,通过贾掌柜的一把稀泥,把事情给抹平了!李三不会再出手了!
贾掌柜当然高兴,于是又是主动说道:“既然非要赌上两把!那我这安排一个赌品好的伙计,陪着贵客!”
李三道:“多谢!”
可是,还没到等贾掌柜进行吩咐,只听刚才那与金小姐对赌的铁爪赌徒,这时从远处说道:“贾掌柜!连您都对这位叫李三的朋友如此客气,看来这位朋友,绝非等闲之辈!所以……”
贾掌柜闻声,转身对他沉声怒道:“所以怎样?”
铁爪赌徒道:“所以,恐怕我们这赌场之中的伙计,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贾掌柜问:“然后呢?”
铁爪赌徒道:“然后,贾掌柜这位贵客,玩儿起来岂不无趣?岂不怠慢了您的贵客?”
贾掌柜问:“照你说,应该怎样?”
铁柱赌徒这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后他竟然看了看风雅书生道:“刚才,我与这位风雅书生对赌,输的精光!这位风雅书生的确实此行高手!”
贾掌柜问:“那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这位书生,陪着我这位贵客朋友赌上两把?”
铁爪赌徒道:“正是如此!恐怕我们这赌场之中,现在只有这位风雅书生,配和您的这位贵客,上桌一起赌上两把的!”
贾掌柜听了,也是“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也有自知之明!你们的确都不配!只是不知,这位书生愿不愿意!”
贾掌柜这话,显然是问风雅书生的。
还没等风雅书生回答,风雅书生身旁的小书童着急道:“我们公子不玩了!我们公子还要好好休息,好好复习功课,准备三年之后的科举呢!”
谁想,风雅书生却道:“科举还是三年以后的事情,我们何必这么着急?你没听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
金小姐言下之意,是愿意和那叫李三在赌桌上赌一赌了!
因为金小姐通过分析,她非常确定:刚才在虬髯人遇险那一刹那,从危险之中救下的人,正是坐在墙边自斟自饮的那年轻人。
要知道,虬髯人遇险的那一刹那,不说金小姐根本不想暴露武功而出手,就是金小姐想救,她也是无能为力!
这样,倘若虬髯人真命丧对桌赌徒铁爪之下,这却都是自己赢钱而引起,金小姐也实在心中难安了!
所以,多亏了那叫李三的人,当时不知以什么方式出手相救。
从这角度上看,金小姐很感激,当然愿意和李三同桌对赌了,就算她输了也无妨!
且,正是因为李三及时出手,那铁爪赌徒因为赌输而借题挥,耍起无赖,要出手试探金小姐武功家数的计划,才没得逞!
这样,金小姐女扮男装的事情,没被人揭穿!
这又更是让金小姐非常感激的事情!
因为,金小姐现在已突然现:在这如意赌场中远处桌上的几个正沉迷赌局的人,正是她们金府的家丁!
金小姐第一反应就是:这显然是他老爹现她又偷偷离家出走,派出家丁来寻她的回去的!金小姐只是不知这些家丁,怎么会比她还先到了这里?
所以,倘若金小姐女扮男装的易容化妆术败露,很可能立即就被那几位家丁认出,又把她带回府上去了!
那么金小姐这次离家出逃散心的计划,又泡汤了!
这才是金小姐最担心的事情!
好在李三刚才及时出手,才让金小姐隐瞒住了身份。
金小姐心底,当然对李三更是感激极了!
金小姐,怎么不想与李三赌一赌,好一睹这暗中相助自己的年轻人的风采呢?
显然李三,不仅是这虬髯人的救命恩人,也更是金小姐的恩人!
只是,金小姐不确信李三也愿意和他对赌,所以,她把话说的很含蓄!
因为,她还不确信,这李三会与自己赌上两把!
现在,金小姐现在话已说出,就等李三的回复了!
这时,李三又捏着一粒油炸花生米,真的站起身来。
金小姐的心都激动了起来!
可是李三,竟然不理金小姐装扮成的风雅书生,只是捏着花生,双眼紧盯对那铁爪赌徒,道:“我知道你被这位风雅书生赢了钱财,很是记恨,你很想找个人也让他输点钱财的!”
铁爪赌徒,被李三一双精光四射的双眼,盯得心虚,尤其他还看到李三手中正捏着一粒花生米,他实在担心这一粒花生米,不知何时,突然又打过来!他竟被吓得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直到李三满不在乎地,将花生米高高抛起后,又不偏不倚地落入李三的嘴中。铁爪赌徒才觉得危险解除,才终于敢说话道:“阁下难道是不敢和这风雅书生对赌?”
他显然还对李三用上激将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