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两个人既然那么自信,就让他们自己查去吧!每天楼中事务那么多你都忙不过来,哪用得着去平白的逢迎他们?让那两个人自己玩儿,我们只需好吃好喝好住的供着,查不出什么他们自然不好久待,咱们的损失无非是抛废些灵石罢了!没必要为这样的小事得罪明空宗。”陈朗秋不介意地说道。
“大哥想得周全!没想到那凶手这么厉害,这么多人都没有抓住他的尾巴!”在心心听来,说这话的人语气里居然有一丝自得。
另一头,陈朗秋换了个新屋子,布置得比之前的屋子还要奢侈清贵。
此时他斜靠在榻上身上搭着锦被,露出的脸上手上包的全是纱布,有的地方还隐隐透出血迹,还有一只手则盖在被下,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凄惨。
范听风也就是心心二人之前在小院里看到的小胡子,则坐在榻旁,满脸心疼的看着陈朗秋。
陈朗秋听到范听风的说辞,心里不禁一片冰凉,被纱布遮挡的脸上也全是凄色,目光扫向看了几十年的兄弟,语带不屑地说道:“都说是狐狸迟早都要露出尾巴,只是不知道这只狐狸露出的会是什么颜色的尾罢了!”
那狐尾的颜色陈朗秋有数,那狐心的颜色则是只能是黑的!
范听风心中本是隐隐的自得,听到陈朗秋的话脸色微微一沉,很快又接道:“大哥说得是!以咱们逍遥楼的能耐,真下了决心,还愁找不到凶手么?”
陈朗秋微微点头,露出疲倦的架势,眼睛眯了起来。
“大哥,你好好休息!我会着人给你再送些好伤药来,眼下我得抓紧出去,许是那凶手还未走远!”范听风觑着陈朗秋乏了,便起身告退,临走前还别有用心地说着若有所指的话。
“那就辛苦贤弟了!”陈朗秋闭着眼睛,淡淡地说道。
范听风心里全在为陈朗秋真的受伤而激动,哪会去观察陈朗秋的真实状态,听陈朗秋说完就快步离去了。
人走得不见影后,陈朗秋掀开眼帘,看向范听风离去的方向,眼睛微眯,手指轻轻一动。
门口的侍卫立刻将门关严,并布下防护阵。
“入尘贤弟,可听出些许意思来?”陈朗秋将藏在被里的手取出,传声的法器就握在陈朗秋的手中。
“朗秋兄,你这个弟弟真的是很自信啊!”蒋入尘轻嗤笑一声,“话里话外还在夸那个‘凶手’呢!”
“不错!他是仗着我信他,根本没把我瞧在眼里一点啊!”陈朗秋冷冷的声音,隔着法器都能让人感受到他的郁怒。
“朗秋兄,弟有一事要问。你这个兄弟,近一两年来,有没有三个月到半年左右,身体极度虚弱?”蒋入尘出言问道。
陈朗秋略一回忆,“有!一年多前,我父亡故,他大受打击便病了。起初只是有些小感冒,后来竟大病一场,整整卧床了三个月多。找郎中来看,说是他心内郁结,身体大亏气血两空!最后还是我花了大价钱给他买了天阶的补药,他的身体才慢慢的恢复了。贤弟如此问,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