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贼眉鼠目的矮个子男子名叫黄子皓,皇境八品巅峰修为,图腾院妖修专业八年级学员,妖族之中的蹿天鼠族群。当然,他也就是被指定要和秦阳对战的那位。
这位黄子皓的老爹就在战堂之中做事,乃是凌寒宇的下属。如今凌家有事需要帮忙,黄子皓的老爹自然极力推荐黄子皓,可以结好凌家。
为此,黄子皓也很兴奋得到这样的机会。只要是做成了,就能在凌堂主面前露把脸,这对于他今后的前程大大有利。再说了,谁不知道凌堂主夫人极其护犊子?若是黄子皓帮助凌炼报仇,那么堂主夫人将来也会善待于他。
而且这一次,凌寒宇要求他务必击杀秦阳,而事后就算得罪了丁总教也无所谓。只要手段做得缜密,做出“失手”杀死秦阳的假象,那么就算丁总教也无可奈何。那时候黄子皓直接选择退学就是了,大不了到战堂之中谋取一个职位,凌寒宇肯定会照顾他。
黄子皓之所以这么豁出去,宁肯得罪丁总教也要帮助凌家,一来是因为这种家族上下级关系的情分和利益,二来黄子皓在图腾院的修行也可有可无了。毕竟他有家世,知道该怎么修炼,到图腾院之中本就是借助莫测时空等修炼设备。现在莫测时空的十年使用期限已经使用完毕,他无需继续留在图腾院里面耗时间。
尨密得意的笑道:“城外南郊比试,加上你的种种准备。就算是面对一个极境皇,按说你也能周旋下来吧?”
黄子皓笑道:“事实上,我曾杀死过一个极境皇!当然,其中一个是帮助凌炼公子杀的,那时候我潜藏起来突然袭击,而且那个极境皇中了凌炼公子的剧毒。”
原来上次凌炼斩杀极境皇,非但使用了毒药,竟然还让人在一旁配合偷袭。这还叫单挑约战吗?这就是谋杀。
尨密点头道:“但是这次就不能使用毒药了,否则可能会被丁墨浓识破,这可就麻烦了。”
黄子皓点头讪笑:“放心,对付一个皇境七品的小子,犯得着这么过分小心吗?我保证将他杀死就是了,而且不给丁墨浓留下什么把柄……不过咱们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和我……嘿嘿……”
一边说着,黄子皓一边用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猥琐地打量着尨密的身体。别说,虽然尨密长相不咋滴、肤色更瘆人,但体型倒还真是一绝。毕竟是紫蟒一族,身体是天然的水蛇腰体型。就好像有些花丛老手猥琐客说的那样——睁开眼睛妖不如人、闭上眼睛人不如妖,嘿嘿。因为很多妖族的身体天生就有许多长处,绝非人类所能比拟。
至于他俩这关系,其实是在黄子皓几年前的时候隐约确立的。虽然黄子皓实力相对很低,但将来成为帝君的难度不是很大,和尨密应该大体相仿。而且黄子皓虽然家世不算太高,但父亲毕竟也算是战堂中层人员,所以门第高低也不算差距太大。
最重要的是,尨密是凌寒宇的小姨子。要是能把尨密拿下,那么好歹也算是和凌家有了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这对于他们黄家也是有好处的。
至于说辈分问题,就不要纠结了,因为这种寿元动辄数万年的家伙,对于辈分基本上无法准确计算了。
只不过这几年来,黄子皓一直被限制在图腾院之中。偶尔有机会回家一趟,也未必能和尨密有多少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说,两人的关系也一直没有太深入。
如今黄子皓问得也非常直接露骨,尨密则冷笑说:“先把这件事做成了再说。事成之后你肯定无法在图腾院立足,必将调回总部的战堂之中。到时候,你还担心没有时间见我?”
黄子皓嘿然笑道:“总是这么丢了个饵出来,却让人始终不能触碰到,最终会很磋商积极性的。聪明的猎人,至少也得让猎物首先沾点腥才对。”
说着,黄子皓大胆的去扯尨密的手,尨密犹豫了一下,最终倒是没有撤回。于是黄子皓的胆子似乎受到了鼓励,进一步贴身上去,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甚至搂住了尨密的腰。果然是柔若无骨,爽麻到了骨子里。都说凌寒宇为了权势利益而娶了尨齐,现在看来外人的猜测都是虚妄,谁舒坦谁知道啊。
但是,当黄子皓的手准备继续向上挪移的时候,却被尨密一把抓住了。微微的用力,黄子皓便疼得呲牙咧嘴。帝君和皇境八品之间的实力差距,大到了稍不留心便会出人命的地步。
“哎呀呀,你要害死我是不是!”黄子皓痛苦的握住手腕蹦走了,眼前看待的仿佛不再是个蚀骨**的尤物,而是一个吸血剥皮的怪物。
尨密耸了耸肩道:“情这东西总要一步步来,太突然了我会受不了。”
黄子皓心中暗恨,心道你都是个好几千岁的女人了,哪来那么多的扭扭捏捏,但嘴上却笑道:“你紫蟒族终究也是蛇族一支,而我为鼠族,正可谓是蛇鼠一窝,嘿嘿,这缘分是天注定的。”
终于黄子皓匆匆翻墙返回了自己的宿舍,因为学员不经允许是不允许离开学院的,像他这么大胆的偷偷走到院墙之外已经算是违反了校规。
当黄子皓走后,尨密便要返回麒麟城里投宿的客栈。而刚刚走到身后那片密林之中,一道黑影便闪现了出来,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
这个黑影乃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衣襟领口内狠狠的揉搓,几乎要挤出水儿来。但是在这份饥渴之中,此人又发出了恶狠狠的低吼——
“混账黄子皓,这该死的小东西,竟然也敢打你的主意,老子要让他碎尸万段!”
尨密微微抬着下巴做出浓重的喘息声,显然非常享受这份感觉,咬着细细的银牙说:“黄子皓这头老鼠,用完之后也便没了价值。但是在秦阳被杀之前,你别擅自行动破坏了计划。”
那男子冷笑道:“但是在此期间,不许他再碰你一手指头!”
尨密娇媚的浅笑,身体紧紧贴在这男子的身上。口中喊着轻点儿,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却都好似越发的奔放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