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的是果酒啊,度数很低的”,肖柏挠了挠后脑勺,“难道我搞错了”。
“算了”,简汀大老远的坐飞机从中国过来,也挺累的,“我明天再说他”。
“那行,你饿不饿,我让酒店送些吃的上来…”砦。
“不用,我在飞机上吃过了”。
“那我和宋悦就出去了,浴室里牙膏牙刷全都有新的,等会儿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没有跟我随时打电话”,肖柏笑说:“老板要是知道嫂子你来了,明早起来准高兴坏去”鳏。
简汀送他们出去,回房后看到利彻远熟睡的样子有点生气,说了不准喝酒,还醉成这副模样,要是今晚他不来,这样睡着准会感冒。
她没好气的揪揪他鼻子,利彻远咕哝了声,甩开她手,侧身翻到另一边,赤果果的上半身腰上性感的让人脸红心跳。
她看了他脸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洗干净,拧干出来,擦遍他全身,擦着擦着,她心里倒是掠过丝疑惑,好像并没有从他身上闻到一丝酒味,但是他的身体好烫啊。
不会感冒发烧了吧。
简汀疑惑的探到他唇边想闻闻他嘴里到底有没有酒味,她鼻子极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果酒香味…。
这时,他眼睛忽然睁开,一个翻身,把她扣到了身下。
“彻远,你干嘛”?简汀吓了跳,看到他双眼醉醺醺的,灼热滚烫。
利彻远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的吻住她那张叫嚷的小嘴。
“彻…远…”,简汀含含糊糊的推了他几下,他身体重的像巨石一样,她丝毫推不动他,最后也只好由着他胡作非为了。
……。
套房里的小办公室门虽然关着,但卧室的门没关,乐子芯从桌下蹑手蹑脚的出来躲在门后,还是听到很清楚的男女呻吟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满面通红的咬住手指,她心里恨得要命,也心如刀绞,如果不是简汀来了,在卧室里和利彻远的就是自己,凭什么简汀命那么好,之前跟过聂沛洋,还和骆宾暧昧不清,利彻远却还是那么喜欢她。
不知羞耻的女人,还叫的那么大声。
她再也忍不住捂住耳朵,不让自己听到那些声音和动静,简直就像鞭子一样抽着她的心。
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蹲在角落里,眼泪早就哭干了,手机调成了无声,响了好几次,她也不敢接。
……。
晚上十二点一十,声音逐渐停歇,这漫长的几个小时里简直度日如年般的煎熬,从最开始的心如刀绞到慢慢死心绝望。
她又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悄悄的打开一条门缝,然后蹑手蹑脚的抓着包朝门口走,每一步都像做贼一样,她觉得丢脸,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如果换成是别的人肯定正大光明的面对简汀,可她没那种勇气,也许就是因为她少了那种勇气,所以才不如简汀吧。
她悲哀的打开套房的门,偷偷的终于溜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简汀疲困到极致,但被利彻远搂着睡得迷迷糊糊仿佛依稀听到“咔哒”的细小声音,好像是门合上的声音。
但是她太累了,眼睛吃力的扯开一会儿,心想着可能是错觉便又睡着了。
……。
乐子芯冲到楼下,乐博文的助理立即截住她,送她回车上。
“爸”,一见到乐博文,乐子芯忍不住哭着扑了上去抱住他,“我完了,彻远哥明天肯定会知道的,他一定会恨死我了”。
“行啦行啦,爸也知道了,我是听说今晚简汀过来了”,乐博文脸色也白的像蜡烛一样,苦心安排的一切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谁都没有想到远在中国的简汀忽然会突然出现在日本,“你…你没被他们发现吧”?
“没…没有,我躲在小办公室里”,乐子芯惨然啜泣,“我听到他们一直在卧室里…那个…”。
“算了算了,当场没被人发现就好”,乐博文抚着她脑袋,叹气,“你也是没这个命,以后这心思还是打消好,利彻远明早醒来肯定会猜到我们在酒里动了手脚,爸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他的个性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爸,对不起”,乐子芯懊丧的咬唇,“那我们该怎么办”?
“回头我再去跟他道歉,他原不原谅是一回事,就算以后我们两家不再往来也好过被他报复好”,乐博文打了个寒颤,他现在可没有那个能力和利彻远抗衡。
“那我跟彻远哥是真的没希望了吗”?乐子芯潸然泪下。
“你听了一个晚上的床声还没听够吗”,乐博文见她这个时候还不肯死心,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当初也真是鬼迷心窍才想着用这法子去拉拢利彻远做自己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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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彻远清晨六点多醒了过来,他身体疲乏的要命,身体一撑起来,就察觉手腕上一条柔软的手臂轻轻滑落下去。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机械似得转头,看到睡在身边的简汀愣了愣,女人迷醉的手臂搭在他腰上,嘴唇微微红肿,脸上是被宠爱过后的妩媚。
他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实在想不起来简汀怎么会出现在他身边,她不是在中国吗?
他脑子有点乱,身体也感觉不是自己的,浑身上下难受的紧,他吃力的打开台灯。
简汀被床上的动静弄得干涩的睁开一条眼缝,灯刺得她眼睛酸酸的,她揉了揉,吃力的才看清楚他干涩的薄唇和略微泛白的脸颊,“你干嘛开灯,我还想再睡会儿”。
“简,你什么时候来的”?利彻远干哑的问。
“我昨天晚上九点多钟啊”,简汀靠过去,将脸轻轻靠在他胸膛上,哈欠连天,“我来的时候你喝醉睡在房里,我给你擦身体,你倒好,拖着我就把我衣服扯了,累的我要命”。
利彻远错愕过后整个人瞬间阴云密布,他记得昨天是在餐馆里和乐博文吃饭聊天,后来他脑袋越来越晕就没意识了,看样子是乐博文在酒里给自己下了东西,可他又怎么回的房,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越想越头疼,难道他是吃了让人在不知名的情况下想那种东西的药?
莫非乐博文想趁此机会撮合他和乐子芯,然后这时候简汀来了?那简汀怎么没碰到乐子芯?
“喂,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昨天晚上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了吧”,简汀察觉到他哪里不对劲,按理说她突然来了他应该惊喜高兴才对啊。
“说什么呢,我除了你还有哪个女人呢”,利彻远将心中的怒气吞下,低头笑着吻了吻她眉心,“就是一早起来看到有个女人在我身边,吓着了,我昨天醉的比较厉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我就是突袭检查,检查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简汀娇憨的微微支起上身,她胸前大片春光露了出来。
利彻远把被子拉上点,低头,目光温柔的在她柔唇上轻轻印下一吻,“那亲爱的利太太,有检查到什么吗”?
“暂时没发现,不过我会再接再厉的”,简汀笑容中染过抹促狭的诱惑。
“我想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所发现的”,利彻远低笑的握住她细腰扶着她躺会枕头里,“简,你再睡会儿,我去洗个澡”。
“嗯”,简汀确实还想再睡会儿,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他优美的体魄从被窝里出来,她调皮的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腰。
利彻远回头眼神微热:“简,别闹,我有点累”。
简汀愣了愣,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啊,不是平时她说的吗,她实在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利总,您这是在大日本帝国主义呆久了,身体机能退化了吗”?
“简,你可别挑衅我”,利彻远眼神危险的半眯,“信不信我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简汀吐吐舌头,赶紧拿被子一蒙,利彻远无奈的笑了笑,幸好她没在挑衅自己,要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没那个精力,也不知道乐博文下的什么药,让他身体像发烧似得酸软无力。
他洗完澡出来,简汀又睡着了,他拿上手机带上门走到外面的阳台上给肖柏打了通电话,肖柏也在睡觉,接了电话一肚子的怨气,“老板啊,简小姐来了,您大清早的不陪陪她多做做床上运动,那么早打我电话干嘛”。
“我懒得跟你废话,你马上跟我起来,陪我去趟医院”,利彻远阴沉沉的开口,他现在最怕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会对自己身体有伤害,以防万一,还是去做个检查比较好点。
“老板,您怎么啦”,肖柏莫名其妙。
“我怀
疑昨天晚上乐博文在我酒水里下了东西,我吃完饭后就没知觉了”,利彻远说道:“你昨天晚上看到我怎么进房了吗”?
“我不知道啊,我被乐博文的助手叫出去后,回来乐博文就说你吃完饭回房了,后来宋悦打电话给我说嫂子来了,没房卡进去,我就马上上楼找您,进房您睡得特别死,我和简小姐都以为你喝醉了”,肖柏打了个冷颤,“乐博文是要干嘛啊,该不会想谋害您吧”。
“谋害他没那个胆,他也没这个必要,我跟他无冤无仇的…”,利彻远心里隐约能猜到七八分,不过从始至终也没人见过乐子芯,他也不确定,“回头你安排人去查查监控器,看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去的”。
“好”,肖柏一口答应,下午就要飞东京了,时间紧迫,他也不敢耽误立即打电话给酒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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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时间十点,简汀还是带着一股很浓的睡意醒来,卧室里没了利彻远踪影,她披了件干净的睡袍走出去,客厅里,宋悦拿着笔记本在沙发上操作。
简汀下意识的把睡袍带子系拢,问道:“宋秘书,彻远呢”?
“利总和肖柏临时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十二点前会回来”,宋悦笑着合上电脑,“利总怕您醒来不见他,所以让我在这守着您,您饿了吧,我这就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行吧”,简汀知道他工作忙,也没再多问。
日式的早点送上来,简汀胃口不错,吃了一大半,吃饱后倒想起件事来,“利总来日本这段时间一直住这吗”?
“在大阪这段时间是住这里,没换地方”,宋悦回答。
简汀点了点头,然后回卧室休息,躺了会儿,爬起来找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她翻了几个频道,就找到了成人频道,里面的画面真是劲爆的让人咋舌。
她面红耳赤的把电视机关了,看来利彻远确实没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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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时间十一点,利彻远臭着脸色从医院里出来,他随手把检验报告撕碎扔进垃圾桶里,肖柏好言安慰道:“老板,没事啦,医生都说了,您只是用药过度身体还没彻底恢复过来,休息个一天两天就好了”。
“酒店那边有消息了没有”,利彻远低沉的嗓音蕴含着浓浓的怒意。
“有,说在八点四十五的时候,您被一男一女扶进了房间,大约在十二点三十多时,一个女人偷偷摸摸的从您房间出来,不过具体的情况我还要亲自去看过才知道”,肖柏说,“老板,这事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这是在国外,乐博文要是跑回国了,报警有用吗,别弄得上了新闻,丢人现眼”,利彻远抿紧冷漠的薄唇,车子过来了,他大步拉开车门上去,越想越觉得肚子里那口郁气难平,他活了三十多岁,还第一次有商场上的朋友赶在饭桌上给他下药,这个乐博文亏得他之前还有想扶他一把的想法,简直是岁数活的越大,智商都被狗吃了。
他简直没敢想象要是简汀昨晚没在那个时间段过来,说不定他真糊里糊涂的跟乐子芯做了点什么了。
越想他越觉得心惊肉跳,也是他看走了眼,没想到乐子芯平时看起来单单纯纯的一姑娘会恬不知耻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
到酒店后,肖柏去找经理,他回房间。
简汀听到开门声立即从卧室里跑出来,“你回来啦”。
利彻远蹙眉望了眼她踩在地毯上的洁白小脚,皱眉上前想抱她回房,刚弯下腰去就感觉有点贫血似得发晕,之前医生跟他说过这都是后遗症,他定定神,温柔的牵着她往卧室里走,“去把袜子穿上,别一来日本就感冒了”。
“哎呀,你真像个小老头一样”,简汀笑容明艳的把早准备在床上的袜子扔到他身上,“你帮我穿,我累了,懒得动”。
“娇气”,利彻远无奈的拿起白色短袜套进她漂亮娇小的小脚里,末了,又用手捏了捏她脚踝骨,笑道:“这回怎么舍得你店跑来我这了”?
“哎呀,我想想还是请了个小员工帮我看店”,简汀整个人娇滴滴的靠进他怀里,她早上才洗干净头发,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发着阵阵清雅的香气,窗外的光亮落在她脸颊上,肌肤干净剔透的像刚煮熟剥掉壳的鸡蛋,“而且…我听说日本这边的女人温柔贤惠,扔下你一个人在这边我还是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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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彻远轻轻一笑,“是也该不放心点,当初叫你来你还不来,一门心思守着你店,我还以为自己没你店重要”。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