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现在你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大的贡献吧”,肖柏闭着双眼笑眯眯的说:“做我老婆算了吧,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几顿饭就要做你老婆了,代价也太大了”,纪婉笙掰开腰上的手,“我睡不下了,我去湖边走走”。
“那我陪你”,肖柏立即坐起来檎。
“不用了,你再睡会儿吧”,纪婉笙撩开肩上的黑色长发,拿起文胸,扣上,肖柏坐起来用手摩挲着她美背上的肌肤,上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还有种削瘦的美感,“婉笙,你好像比以前瘦了”魍。
是真的瘦了,虽然脸蛋还是跟以前一样,但这两天脱掉衣物后就感觉瘦了不少。
“嗯,是瘦了点”,纪婉笙套上毛衣。
“要吃胖点”,肖柏语气心疼,“太瘦了对身体不好,算了,我不睡了,我得盯着你吃早餐”。
他一个翻身灵活的爬起来,男人洗漱快,肖柏弄完了,结果纪婉笙还没弄好。
……。
又等了她十多分钟,走下楼,旅馆楼下的老板娘笑道:“早餐在一楼右边,现在时间还早,外面大部分的店都没开门”。
肖柏原本是想去外面吃,听了老板娘话后立即看向纪婉笙征求意见,她点点头,然后两人在旅馆吃自助餐吗,但肖柏不是特别爱吃,也吃不习惯,尤其是咬着三明治的时候忍不住说:“好想吃家里的炒粉,婉笙,你吃过没有”?
“以前在中国的酒店里好像吃过”,纪婉笙拨着鸡蛋壳,她手上的肌肤和鸡蛋一样白净。
“婉笙,你什么时候来中国,我带你去吃”,肖柏突然兴致勃勃的问。
纪婉笙咬了口鸡蛋,若有所思的眉宇间还有丝茫然。
“你不会…事到如今还没跟我想以后吧”,肖柏心里连连“咯噔”了好几下,“以后我有时间就来找你,你有时间肯定就陪我回国内住啊”。
“我也想过,只是…”,纪婉笙略微捏紧了鸡蛋,只是幸福来的如此突然,她有点不大相信,也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只是什么”?肖柏紧急的问。
“只是…我们真的能这样顺顺当当的在一起吗”?纪婉笙突然好似心烦起来,连胃口也没有了,搁下鸡蛋。
“为什么不能,你,我是一定要娶的”,肖柏用力的握紧她手腕,“婉笙,你别胡思乱想,今年你我得了空陪我回家见我父母,我要把你介绍给他们,我们早点把婚结了”。
纪婉笙想起和李路炀的那段婚姻,心中涌起一丝恐惧,她轻轻抽回手,“我去趟洗手间”。
她拿上包,肖柏问道:“你上洗手间拿包干嘛”?
“纸在里面”,纪婉笙进入洗手间后,才把药取出来吃了,虽然她感觉自己这几天状况要好一点,不过有时候还是整个人闷得挺难受,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这种病,不想让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她。
她从洗手间出来,肖柏已经硬着头皮把三明治咬完了。
“吃完了,我们走吧”,她端着白开水喝了口说。
“你就不吃啦”,肖柏指了指盘子里都还只吃了一半的鸡蛋,皱眉,“不行,再不想吃这鸡蛋要吃了,你吃的太少了,再这么瘦下去你那胸口我都没肉可以摸了”。
纪婉笙的脸顿时一烫,窘迫的瞪他,“你现在是变相的嫌弃我胸小是吗”?
“咳…也不小啦,不过以前要大些吗…”,肖柏自认为比较婉转的还没说完,就见她冷着脸转身就往门外走了。
“哎,婉笙,你等等我”,肖柏匆忙拿上外套,“别生气吗,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吃点东西”。
“我就不该让你碰我的”,纪婉笙一路臭着脸色,很生气的样子,“你也别碰我了,去找个胸大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再也不敢说了,我就喜欢你一个,你胸再小一点,我都只要摸你的”,肖柏顾着急的一把抱住她。
两人走的是下山小路,有人上来,也有人下去,虽然不多,但肖柏因为着急声音说的颇大,立时惹得不少人朝两人看起来,外国人还好听不懂,但旁边正好擦肩走过一对中国夫妻,那两人似笑非笑的朝肖柏和纪婉笙看来,肖柏脸皮厚,也没注意,纪婉笙倒是一下子面如火烧似的推开他,反而加快脚步走的更快了。
“你走慢点,山道有点滑”,肖柏见她越走越快,假意的在鹅卵石路面上一滑,“哎呀”一声摔倒在路上。
纪婉笙听到他惨叫声,回头,看他狼狈的坐在路中间,龇牙咧嘴,模样滑稽又狼狈。
“你怎么走路的”,她埋怨的返回去把他拉起来,一时也忘了生气,“没摔到哪里吧”?
“摔到了,屁股那块摔得疼死我了”,肖柏假装惨兮兮的揉着屁股,其实他刚才故意摔得很忙,像坐下去一样,根本不疼,不过弄虚作假他最在行了。
纪婉笙见状也有点懊悔自己刚才不该为那点小事生气走那么快。
“好啦,不生气了,去湖边看花”,肖柏趁机可怜兮兮的牵过她手,下山的时候还不停揉着屁股,纪婉笙眉头皱的紧紧,“真的那么疼吗,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会儿”?
“不用了,走一会儿就好了”,肖柏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心里直得瑟,趁机还不忘把一只手放到她腰肢上,不过回想她刚才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上午,两人在河边散了会儿步,拍拍照,下午肖柏租了艘船看了一会儿湖中风景,到傍晚时,肖柏才开车回米兰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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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两人一块回公寓大楼,肖柏正想从冰箱里取瓶啤酒出来喝,林纤就打电话来了,这几天出门在外,大事他都处理妥当了,一些小事都是林纤在帮他私下解决,这次大约又是她做不了决意的事来问他了。
他把电话夹在耳边,找开瓶器,“什么事啊”?
“肖总,您可得回来一趟才行”,林纤苦笑:“今天早上警局在我们桂林一家连锁酒店里抓获了两名吸毒人员,还找到了些毒品,听酒店那边的人说搜捕的时候来了几个记者,我现在已经赶赴桂林了,但这事还得您出面,若是闹大了对酒店名声不利,名声受损,想加盟的人也会退却”。
肖柏低骂了两声,这才跟纪婉笙和好几天就出了这档子事,不过酒店这两年竖立的对手不少,行业竞争压力大,肯定会有人趁此机会搞名堂,他要真不管,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对手弄得酒店名誉扫地,“好啦,你先去桂林调查清楚当时哪些记者在,一定要给我压住了,我等会儿坐最早飞机回来”。
他烦躁的挂掉电话后查了一下最早的飞机,今天晚上一点钟,真恼火,原本还想着等会儿跟纪婉笙鸳鸯浴的,没希望了。
“你怎么了”?从阳台上取了衣服的纪婉笙进来正好看到他一脸懊恼、恨不得捶胸顿足的模样。
“我今天晚上要回中国了”,肖柏烦恼的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她听了沉默不语,只是脸色有些白,只是想到今天晚上这间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心里头便生出一股闷钝的滋味来。
“凌晨一点的飞机”?她回过神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四个小时了。
“是啊,我忙完这段日子就再过来看你吧”,肖柏难受的连人带被都把她抱进怀里。
“不能过了今夜再走吗”?纪婉笙抬头看他。
“不行啦,我必须要中国时间的早上感到那边才好,闹大了,总公司的那些人肯定又会看我热闹和笑话”,肖柏叹了口气,温柔的抚了抚她乌发,“我答应你,等你睡了再走好吗”?
纪婉笙垂眸。
肖柏接过她手里衣服,“你先去洗澡,我去把箱子整理下,再订票”。
“嗯”,纪婉笙上楼,打开花洒,闷得肚子里压了块大石头似得,其实她也知道肖柏原先是打算后天走的,也只能呆明天一天了,可这么突然,她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像这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样,她精神状况不好,也因此比寻常人遇到这种事更不舒服。
她洗的比较快,肖柏也正好差不多收拾好了,“你先睡,我也洗个澡,不然晚上飞机上没得洗”。
他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又牵挂着酒店那边的事,但愿他回去的时候林纤能暂时控制住局面,闹大了,公司那帮人没告他状他直接都会被利彻远骂死去,也担心纪婉笙,她这几天看着是好些,不知道他离开后你能不能维持现状这个样子。
越想越烦,随随便便的一洗,穿上衣服出来十点钟了,时间真他妈过的快。
“我刚和司机说了,他十一点半的样子会过来送你过去”,纪婉笙坐床上无奈的说。
“嗯,婉笙,你对我真好”,肖柏光着脚爬上床飞快的把她拉进怀里,薄唇用力的吻上去,吻得缠绵深入。
热热的呼吸喷向她耳垂、脖颈、锁骨…。
纪婉笙一只手用力的抱紧他脖子,另一只手去解开他刚穿上的衬衣。
肖柏颤栗了两下,嘴唇粗喘的碰着她肌肤。
室内的灯光下,两人都有些疯狂,大床也晃得非常剧烈。
……。
夜里将近十一点半,卧室里才逐渐安静下来,纪婉笙满脸通红又疲倦的昏昏欲睡,她手机突然响了,肖柏怕吵到她,赶紧接了,里面传来司机的英语声:“纪董,我已经到了,肖先生什么时刻下来,如果不快点的话会赶不上飞机”。
“好的,我知道了,再等我十分钟,我马上下来”,肖柏压低着声音说完后立即把电话挂了。
那边,纪婉笙仿佛听到一些声音,昏沉的睁开一条眼缝。
“婉笙,快睡吧,我在这陪着你”,肖柏轻抚着她发梢,温柔暗哑的嗓音好听又缠绵。
卧室的灯也调暗了,她吃力的扫了眼朦胧的他,这才又舒心的闭上眼睛,又吻轻轻的落在她额头上,也有熟悉的男性味道包裹住她,一切都是恬静的。
……。
七分钟后,肖柏终于看到熟睡的她才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下楼提了行李离开,去飞机的路上,他坐在前面,主动和司机聊天,也知道了司机名字,他叫伯顿,为纪婉笙开了一年的车。
他说:“真高兴纪董能认识你,平时除了应酬外我很少看到纪董跟朋友出去约会,她私底下经常是一个人,可是我知道她心里是孤独的,她好像害怕回家,也没有什么亲人,常常下班后会让我载着她在米兰到处转,也没有目的地,很让人心疼”。
肖柏心里一阵抽搐,是不是他离开后,她又会是那个样子。
到机场时,他要了伯顿的电话号码,说:“其实婉笙一个人住挺可怜的,麻烦您平时多照顾照顾他,还有如果她有什么事情也麻烦您随时告诉我,我只是担心她而已,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和我说的事告诉她,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会的,一路珍重”,伯顿看得出他对纪婉笙是真心实意的好,当然也能感觉得出这个年轻人在纪婉笙心里的位置,点头微笑的答应。
“谢谢”,肖柏与他握了握手,才飞快的提着行李去赶飞机。
……。
清晨七点半,纪婉笙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忍着些酸痛拿手机看时间,里面有一条肖柏昨天晚上一点钟发来的短信:婉笙,我上飞机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吃饱、喝好、睡好,养胖点,我忙完就过来找你,到时候我要检查你胸有没有变大点啊。
短信的最后是一个坏笑的嘴脸。
她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倒也将那丝惆怅驱散些许,只是换好衣服下楼后,看到厨房里空荡荡的样子总是有些不习惯和落寞。
有时候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过他来的日子也不过四五天,或许是这个人侵略性太强烈了,当然也可能是她是个病人,所以更容易脆弱的依赖上别人。
她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的,有啤酒、牛奶、冰激凌、蔬果,她看了一阵,取出一个冰激凌,撕开,慢慢的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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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在香港下飞机后直接转桂林,他在桂林呆了三天,这三天不是请警局的人吃饭,就是电视台、报社里的人吃饭,一天应酬了三天,好谁歹说才总算疏通关系将这事情给压下去。
利彻远知道这件事后还亲自给打电话给他:“这事情你干的还算不错,不过如果不是你跑去了意大利,你应该能更及时的制止这件事情,需要付出的人力、财力都会少很多”。
“我也没有去欧洲多久,全当休息一样,难道我一年到头都不需要休息的,每天扑在工作上吗”?肖柏情知他就是对自己去找纪婉笙的事情不满。
“行,但愿下次你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工作”,利彻远被他顶的不悦:“看样子你是已经跟纪婉笙又在一起了”?
“是的,我还已经打算今年内要带她回家见父母”,肖柏说,“你帮我劝劝我爸妈,别把那葛翘当媳妇一样的,我压根就没打算要娶她”。
“你的私事我不管,只是我提醒你一句,就算纪婉笙再怎么有钱,可你爸妈那种传统的思想,未必会接受纪婉笙,你自己好自为之”,利彻远挂断电话。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