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中,童磨每一天都会训练他们甚至有几回差点杀掉两人,每一次打败对方之后,都会嘲笑对方,说了一堆讽刺的话语之后就离开了,锖兔心里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因为她看出来了童磨这是在刺激两人
真菰却不是这个意思,本来自身性格应该是很温柔的,这几天下来给她整成那个额,怎么说呢?就是性格上变得比较泼辣的那种,懂吗?
“这样真的好吗?还有主公大人,如果知道你的情况,可能会十分头疼的。”蝴蝶香奈惠,在一边担心的看着童磨,但是眼前的男子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拿起了一个恶魔面具。
红色的恶魔角,一半是蓝色,一半是红色,嘴巴部位是可以拆卸下来,当然,主要是为了吃饭,还伴随着爪痕一样的纹路。
“我并不担心,如果鬼杀队也要对我下手,几乎不可能产屋敷当家的,应该是明白的,他肯定会赌,而且他也必须赌。要不然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也撑不了几年。”
说完,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扔给蝴蝶香奈惠一个面具,开口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见一下忍妹妹,戴上这个面具去看看吧!对了,衣服换一套,姐姐,不用我再说吧!”
而给他的面具是一个狐狸面具,黄灰色的条纹覆盖在上面。
“唉,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童磨弟弟,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只希望一切都好吧。”想了很多之后,她也决定不想了,毕竟现在他确实怎么什么也干不了?
“我又来了,秋桐,想我吗?我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之后很想哭出来,放心吧,我一定能复活你的。”
当然,在这个棺材旁边,就是琴叶。看着躺在一边的琴叶,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当初记忆没有恢复的时候,这个人带给了她很多的温暖,但却在最后将他送回了深渊。
与其说是送回,不如说是自己让对方失望了吧?看了没多久,他也离开了,但两个冰棺上留下了两束冰蓝色的花朵,如彼岸花一样可惜,是由寒冰铸成的。
“宿主,我已经收集到了那个人的灵魂,想跟她说说话吗?”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童磨并没有很激动,只是开口说道:“够了‘彼岸花’你要是再这样子,可别怪我不帮你。”
听见这句话的系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噗呲一笑:“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们的,彩瞳小可爱。”
机械的声音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女音,带着一丝丝魅惑的感觉,勾起了男性的原始欲望,但对于现在童磨而言不或者说是彩瞳,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甚至惹得他有点不太开心。
“我早该想到我前世的记忆是怎么回事的?原来是这样嘛,哈哈,也对也对,当时的我确实疯狂啊!往事就不必再提了,不过我也没想到,当初随手弄出来的一个小玩意,现在竟然是系统的,唉,真是让人想不到。”
说完,将之前制作的红色日轮刀,刀柄以及刀都扔给了系统,随后,他的眼前一闪,赫然出现了一个红色长发身披淡粉色羽织,脚踩一朵彼岸花的一位高冷御姐。
“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前世的你可没有这样啊!变成童磨之后,感情怎么这么复杂了?难怪喜欢戴着这个面具呢,前世也是一样,哎呀呀,真可怜。”
话说回来,怎么感觉作者写这个的时候感觉有点像某只非常屑的生物?就非常的神奇好了,继续写正片。
“对啊!确实可怜,哈哈哈……可是…你不是也一样吗?被迫与我绑在一起,之前动手的时候,你没有反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目光紧盯着眼前的红发女子,手攀上了腰间的冰蓝色日轮刀,没错,他是可以直接杀掉眼前的系统,或者说‘彼岸花’。
这是当初他在前世创造这个女子时,给他起的外号,或者说是名称吧?当然,一开始并不是这副样子。
“唉,主人还是一样的,可是主人你好多记忆都没有记起啊!等哪天你全部起来之后再说吧!如果届时你还想杀我,细听尊便。”
说完也不打算变回系统状态,就跟在他身边了当然,蝴蝶香奈会看见之后,也是一脸茫然,什么情况?童磨这是带了女朋友自己要不要把把关呢?
当然,这些想法主要是真菰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一些奇怪的事情,导致他思维也出了点问题,当然也不是特别那个,他要是不温柔了,童磨估计得崩溃了呀,哈哈。
“叫他彼岸花或者红衣都行,其他的你问他吧!我现在不想说话,姐姐,对了,想起件事,他们回去之后大概要几天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自己把事情改了那么多,蝴蝶效应应该会很强,再加上自己的性格,比起原本的童模差的已经不是一星半点,可能很难再演出那种感觉了,所以她决定这段时间好好的钻磨内心。
说实话,这段作者写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钻研内心,你这确定不是小丑?
“你好就像他说的那样,叫我红衣或者彼岸花吧!”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说话之后,香奈惠的脸红了起来好似这个声音,有什么魔力一样?
“啊,啊…你,你好,我家蝴蝶香奈惠同时也是童磨的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通红,她也没有想明白,明明都是女孩子,自己为什么会脸红?还有的就是,眼前的女孩真的不是……
看穿了对方心思的彼岸花,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凑到她耳边说了一些事情,听了一会儿之后,蝴蝶香奈惠的脸庞逐渐冷静下来,带着一种担忧的感情,以及一些悲伤。
“真的会这样吗?还有事情是真的这样吗?你为什么不跟童磨说起这件事情,如果不说的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吧,真的打算….”
听到这些话的彼岸花,并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转过了身,微笑的回答道:“我没有在他最危难的时候帮他,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博取他的原谅呢?也许每一次都是遗憾,但我希望这种遗憾不要在别人身上发生吧,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吧!”
说完,缓步离开了。
pS:至于那把红色的日轮刀,下一话中会提到,还有柱和会议之类的作者是真不想写,后面会一笔带过,毕竟没什么好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