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醒来的镇田龙非,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咕声,这也是让他感觉有点尴尬,不过没多久,彩瞳带着便当过来了。
至于他自己是做了一些中华美食,主要是怕这家伙吃不惯,俩人就坐在树下吃了起来。
“彩瞳哥,你吃的什么呀?怎么热气腾腾的?而且有一股香味。”
“呀,总算是肯改了呀,哦,这是我自己做的饭菜,是一个东方古老的国家,色香味俱全,等你这一次通过之后回去,我请大家吃一顿。”
对于鬼而言,现在他们是很煎熬的,周围都是令他们讨厌食物的味道,尤其是便当,主要还是白天,他们更难受了呀。
甚至有一些鬼,实在是忍不住,对于血肉的欲望,直接扑了过去,不过因为是在白天,所以很快就被晒死了,另外一些鬼为了能够冷静下来,甚至将自己的鼻子给堵了,上去,有甚至直接自残。
转眼间又过了几天,最终选拔落幕了,20多号人只有五六个人成功了,虽然没有人死,但这一次,说实话,通过率有点低。
虽比起以前好多,但是其中成为鬼杀队剑士的只有四人,另外两人加入了隐。
两人结束之后,选择了适合的钢铁,隐部成员刚准备拿走就被彩瞳拿走了,表示有用至于有一郎,给他准备了一把特殊的鬼刀。
这玩意在系统空间里是有的,并且不止一把,所以说就算坏了也没事,镇田龙非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彩瞳哥要把自己选择的金属拿走,但彩瞳只是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帮他亲手锻造,一定很适合。
至于鬼刀,攻击时有特殊效果,类似于无惨的管鞭,可以直接破坏对方的细胞,当然,主要是为了能够迎合月之呼吸,后面的所有招式。
这件事情他也向主公产屋敷耀哉,提起过,虽然不死川实弥,知道这件事之后很生气,但他又能怎样?打得过人家吗?打不过,但自己又说不出哪里不好?所以只能气呼呼走开了。
……
转眼间,彩瞳就在隐部成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断刀村,当然他还是被蒙住眼睛和耳朵的,因为这个位置需要特别隐蔽,所以即便是柱也需要这样。
“这就是断刀村吗?果然很,这炽热的气息,虽然说很好,但对我而言还是有点不适,正好有温泉泡一下。”
不过并没有直接去,而是见了锻刀村的村长,村长知道来人是柱,热情招待了他,还向他问起是来干嘛的?而他果断回答是来锻刀,并且想要试着自己锻造,听到之后的村长并没有很生气,反而是有一种上课老师在讲题时候的压迫感。
看到这个情况,他也是明白,自己要是真弄错的话,可能要被刀了,所以就没再说什么?拿出了设计图以及所需的钢材,就让村长帮忙弄。
当然,这个重任也是落在了,钢铁冢的身上,当然,刀鞘和刀柄还是他来解决,毕竟都说要给人家整一个好点的了,那肯定得oK呀。
说完自己就去弄了,先是拿出设计图,本来是给自己日轮刀设计,但后来就没怎么用?现在的话正好。
说完开始制作了起来,当然,也不乏有失败的情况,刚开始的话,手忙脚乱的,后来实在是没办法去请教了,锻刀人之村的一些村民,后面在锻造完之后,去找了一下钢铁冢,而他正在断刀,身上的腱子肉,即便是彩瞳前世看过漫画,都大为震惊。
不仅如此,他想起来这位好像喜欢吃团子,还是丸子来?于是就准备了一堆美食,这也是让钢铁冢十分高兴,而且这些都是中华美食中的一种,直接俘获了对方的味蕾。
让他更有干劲,随后,彩瞳并不着急,先回霞雾山了,告知一下镇田龙非便留下来给大家做吃的,一开始除了,龙非以外其他人并不看好,但当一道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中华美食,端上餐桌的之后,瞬间真香定律。
每一个人脸上都浮出了幸福的微笑,那是他们未来被满足时的感觉。
又过了五六天之后,钢铁冢将刀拿了过来,还自顾自在那里解说鳞泷左近次,倒也习惯了,毕竟这家伙总是这样。
镇田龙非把日轮刀握紧之后,刀刃为雪白色,招生为灰色,刀柄被白色的布条缠绕,刀鞘为蓝白色,刀锷有六个空缺的花,犹如花朵绽放一样。
但随后,刀刃和刀身再次变换颜色,变成红蓝色,这一幕也是让几人头疼,什么情况?还能这样子吗?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就没了。
虽然这种事情很奇怪,但正好也是一种新的发,就被记录了下来。
“这就是鬼刀吗?按理来讲,应该鬼才能用啊!为什么?彩瞳哥会有这个东西啊!”虽然很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刀身毕竟不像黑死牟那种,而是在真正使用的时候,才会完全变成鬼刀的样子,并没有黄色眼睛,有的是一道又一道月牙图案。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随着一道上挑的攻击打出,他发现,这把鬼刀并没有和想象的那样,变成鬼刀的状态,于是他想了想,使用了一下,另外,并没有练习过的招式。
“月之呼吸?拾壹之型?天满纤月。”
一瞬间,鬼刀身上布满了半月牙的形状,甚至睁开了一只鬼眼,身体周围,布满了乳白色的月刃。
这一招并没有完全掌握,打出的月刃攻击并不能被他完美掌握,而且这一招确实要配合鬼刀才能使用,如果是普通的日轮刀,根本无法施展。
想到这,他也是明白了,收起鬼刀先回去了。
当然他和镇田龙非今晚并不会直接离开,因为一些原因,他们决定住一晚再走,当然,这也是鳞泷左近次的要求,毕竟如果他们走了的话,很长时间这边都不会来人。
这也算是空巢老人吧!哈哈,好了,不开玩笑。至于为什么一开始拿到鬼刀之后的,有一郎没有走其实并不然,只是当时正好回去看一下老头子。
最后,两人进入了梦乡,漆黑的夜晚中,只有鳞泷左近次没有睡着,站在庭院中,看着天上的夜空摘下了面具,呼出了口浊气,想到之前的那些事,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欣慰的微笑,这集中于是不像曾经那般无用了。
而面具底下是一个十分温柔的脸庞,虽然已经很年迈的样,但是也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