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宙众生和禁区无上存在,虽然发现了盘古辰的证道大劫,不过更多的只是观望,禁区无上存在也没有插手的意思。
盘古辰和一般的正常证道者不同,当初几次证道,极尽升华的至尊也有进入其中的,但最终只有盘古辰安然归来,显然在那天劫之内,盘古辰虽然负担着危险,但同样也有主场优势,无法看透这天劫,加上血淋淋的前车之鉴,禁区的无上存在就算预感到盘古辰的威胁,也已经没有阻拦的力量。
或者说这些无上存在,都不想当那死在这种无意义纷争的一员,谁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无上存在的血,才能耗死这位当世的时空大帝。
当年仅仅耗死虚空大帝,前前后后就有近十位无上存在送命,此时的盘古辰,凝聚了时间和虚空之力,还有其他道加身,深浅难测,手段不可估量,恐怕需要更多的人命来填。
终究禁区的无上存在们,已经不是无缺的帝与皇,时间令他们走上了决绝的路,同样是时间,限制了他们同级别大战,无法短时间拿下对手,那么自己就会踏上死路,这是为了活命,无上存在们自己给自己塑造的绝杀,用来杀自己的。
禁区的无上存在,到现在已经无法把握盘古辰一方的底蕴了,根本不知道,已经不是那四五位帝皇,而是更多帝皇和大成体质至尊,完全具备了铲除禁区的能力,最起码一些底蕴浅的禁区是完全没可能抵挡的。
而太初古矿,葬天岛这两个底蕴极深的禁区,盘古辰等人看不透。心中还有些许忌惮,仙陵、轮回海、神墟却不在此列,这三个禁区还不放在盘古辰等人眼中。
盘古辰渡劫之后,没有多少迟疑,直接进行第五次破道。眉心出现第五道破道之殇,僵尸化马小玲的精血飞出,没入其中镇压,双眼中出现第五个布满裂纹的帝文‘宇’,随后一切恢复正常。
虽然依旧处于帝皇级,但是盘古辰的气息更加浑厚深邃。距离红尘仙已经不远了,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事情,时至今日,禁区无上存在已经不是最大的威胁,即使盘古辰等人不出手。年轻一代的至尊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真正令人心忧的是,那些逐渐展现一鳞半爪,被人们渐渐知道的红尘仙,他们才是真正的主宰,帝与皇根本不够看的,没有一位同级别的存在坐镇,未来就太渺茫。新的浪潮领航者,已经不是帝皇,而是众生愿望中的‘仙’!
在虚空一脉。仅三人具备冲击红尘仙的能力,那就是盘古辰、将臣、叶凡,而三人之中,目前走得最远的是盘古辰。
将臣本源进化,身与魂并进,才有冲击红尘仙的可能。现在虽在路上,但是要多久才能达到冲击的程度。能否成功都是一个未知数。
叶凡九重圣体突破生命极限,有望达到红尘仙。然而眼下仅是帝皇级而已,虽然在此路上先天高过他人一大截,但是想要问鼎‘仙’之位,也很难计算需要的时间。
盘古辰不知道帝尊谋划的东西,需要哪些条件达到触发,但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以盘古辰估计,要么是吸收帝皇之力恢复自身,要么就是用来启动大宇宙内布置的所有阵纹,这一方面显然已经远远超过盘古辰所知道的原著,因此就算是有这一方面的需求,恐怕也该够了。
另一方面可能就是红尘仙的人数,盘古辰按照原著计算,帝尊动手的时候,有两死三活共五名红尘仙,那时候冥皇的存在,帝尊应该还不知道,以这个条件来看,此时似乎还不足。
这两方也可能互通,或许帝尊需要的启动之力还不够,还需再加上两名红尘仙的命。
一名红尘仙,绝不是数位帝皇可比,那是本质上的不同,若是两方面相连,那是最好不过,起码相当长的时间内,能够保持平静,持续到红尘仙主导的最后一战,也是这个大世落幕的时候。
“希望自己这边能够跟上脚步,虽然和女帝亲厚一些,但终究隔着无形的距离,”盘古辰看向荒古禁区,随后看向复制的九十九龙脉地势,“无法自己一方引导大势,终究太过危险!”
渡劫的不仅仅是盘古辰一人,包括叶凡在内的一众人,都渡劫完毕,进入了新的阶段,而这些秘密,都因为盘古辰的天劫而隐藏下来,没人知道虚空一脉强绝到了什么程度,那是当世最恐怖存在的集合,从成仙路开启之初,就是人间的主导。
界塔出现在盘古辰身边,“祝贺你啊,距离红尘仙更进一步,新世界出现了变化,走势有所改变,你最好是回去看一看,而且你将重心放在遮天,那边的人是不是也该带来?”
“暂时不行,成仙大劫还没有完,你也是知道的,最困难的往往在后面,等到这边完结再说,”盘古辰缓缓说道,“新世界的事情,可是我对前世的祭奠,在我没有完成那最终的目的前,大势还不能变,看来需要展现一下绝对的武力了,天级参战了?”
界塔沉沉浮浮,随即一道精神波传出,“虽有战斗,不过并不多,还是处于战略级层次,出问题的是变形金刚契约世界带来的影响,那些人为了短时间的利益,完全不顾控制力是否足够的现实,造成了硅基生命的暴动,大势开始变化,有些种族战争的意思。”
“当权者都是这个德行,”盘古辰微微皱眉,一个普通人经历过变形金刚世界,都明白火种源的特别,那是变形金刚硅基生命的源泉,种族危机从来不绝,否则地球也不会变成独尊人族的世界,其他生命以一天绝种一类的速度灭绝。
“我是为了开拓名族辉煌,可不是要搞出种族斗争,再次倒退回去,这份超凡科技的使用,必须限制住,我想看到的是侵略,把内部的矛盾,释放到外界,和平的宣言,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说,从来都是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