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已下定了决心,那就这么办吧!”易洛也郑重地道,心道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要跟清莲解释清楚,她应该不会在意才是。
“既然我们注定是‘夫妻’,也说好要做朋友,今天,我就让你了解一个真实的桃银纱!”桃银纱诚挚地道。
易洛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了解清楚桃银纱,桃银纱此言正合他意。
在易洛的感觉中,桃银纱和狐巧狸有相像之处,同样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同样活力十足、野蛮泼辣,同样是腿长胸高、臀宽腰细。但不同的是,就性格来说,狐巧狸顶多算是只纸老虎,桃银纱却是只爱杀人的真虎;就身材来说,狐巧狸像是小巧版本的桃银纱。
“或许在你,及其他外人的眼里,我是个魔女,其实有这样的外号,也是我的无奈,第一次杀人,是因为那个男人多次想轻薄我……”桃银纱娓娓说着,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腰身,胸前的山峰高得吓人,像随时会掉下来的样子。
易洛端详着她,一个侧坐的淑女坐姿,由她坐来,却让人觉得火辣、狂野、诱人,让人浮想联翩,这么一只尤物,意志薄弱而又龌龊的男人,确实会忍不住想要冒犯她。
具体的情节,桃银纱不好意思说出来,易洛从她的记忆中看到,那个男人最后跟踪出游的桃银纱时,竟然在客栈里偷窥她出浴。
当时的她全身**赤裸,易洛以她本人的视角,看到她用手搓洗两只过分硕大的玉球,那份柔软、光滑和弹力,让易洛感到全身燥热、悸动。
虽然易洛波视过珑婧熟美的娇躯,已不是“初哥”,但波视的感觉没有“亲眼”所见那么强烈,他连忙略过洗澡的过程。
而后看到,桃银纱听到响动时娇喝一声,飞快地扯过浴巾遮挡在身前,迅若骄龙般扑出浴室,追上正在逃窜的偷窥者,狂怒地飞起一脚,不慎将他踢死了。
“你很热么?”桃银纱瞪着一双妙目,关切地望着易洛。
“有一点。”易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身子,心虚地道,没办法,桃银纱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桃银纱命人取来蒲扇和冰镇饮料,她拿着蒲扇亲自为易洛扇风,心情愉悦地欣赏他优雅的一举一动,这是一种跟她家族中那些粗人迥然不同的风格。
她一直醉心于修炼,心理年龄与二十许的女子无异,或许还要不堪,因此,与易洛聊天感觉很轻松。她由此发现,自己也能与男人相处得很好,也有聊天的喜好。
高贵骄傲的桃银纱,此刻完全收敛了周身刺人的棱角,由母老虎变成了小白兔。
两个女仆心里都很雀跃,但愿这个美少年真的能成为姑爷,因为桃银纱虽然对待仆人不错,但她杀人的行为太可怕了,平时看起来也比较严肃,大家心里还是有点怕她的。
“真好喝!”易洛喝完饮料,不禁赞道,“好了,不用扇了,已经凉快了。”
“饮料是我做的。”桃银纱心里美滋滋的。
“咦,这么厉害,竟然会自己弄饮料!”易洛倍感意外地抬眼望她。
“嘻嘻,那算什么,中午让你尝尝我的厨艺。”桃银纱笑眯眯地道。
“噢,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厨艺更厉害的样子,七段高手做的菜,真让人期待!”易洛笑道,想到还有花氏姐妹,这三个桥动期、城动期和山动期的女神使,她们有着让人仰望的修为,竟然也都精通厨艺,着实让他佩服。
两人言归正题,桃银纱继续说她所杀的另外两个男人,竟然都是企图不良之辈。这些人平时道貌岸然,人们不了解其中的内情,她也没作出解释,因此,人们都误以为她心肠狠毒、滥杀无辜。
桃银纱注意到易洛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赞许,明白他是理解她的,心里感到很欣慰,说起了最让人诟病的一点:“关于印家,他们是马贼的后代,全族都被洗脑了,是嗜血的狂热分子,我们两家之间,要么我们狂家灭亡,要么他们灭亡!”
想起印耀豹变态的杀人爱好,易洛点头:“嗯,我明白,因为我了解印耀豹兄弟。”
“真没想到,你能理解。”桃银纱眼睛一亮,喜道,“另外,我们狂家对印家的女性手下留情,没有杀她们。只是,我想好好安置她们,家人却不支持,我没有那么多钱,目前只能暂时关押起来。不过,我也不是滥好人,必须将她们被洗过的脑子洗回来,才能释放。”
事实上,桃银纱本来打算放过印家的妇幼,只是族人反对,后来才只留下了女性。
易洛深感意外,将仇家放生,这明显是埋下隐患的行为,这哪是魔女做得出来的啊。他对桃银纱的好感倍增,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张金票,塞到她的手里:“你拿去用吧,如果不够,再跟我要。”
看清了桃银纱的为人,兼且看过了她的身体,潜意识中有一种与她亲近的感觉,易洛已经完全信任她,不由庆幸捡到一个不错的“妻子”,撤销了对她的窥探状态。
桃银纱低头一看,美眸瞪得老大,惊呼道:“噢,这么大一张,我可还不起啊!”
反正钱来得容易,易洛大大方方地道:“你只管拿去,不用还,谁叫你是我的妻子呢!”
桃银纱不由娇笑:“我这个尽不到义务的妻子,还没嫁呢,夫君的钱财倒是花上了。”
望着桃银纱迷人的笑颜,易洛半真半假地道:“能这么亲近地看着你,与你聊天,让万千男人羡慕嫉妒,我心理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感,这也算你尽了妻子的义务了。”
桃银纱心中欣喜,泼辣劲上来了,纤掌一挥,拍着易洛的肩膀道:“好,以后我就以这种方式,尽自己的妻子义务吧!”
她此刻的行为,不像一个妻子,倒像是易洛的同性老友。
中午,桃银纱精心弄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让易洛大饱了口福。
易洛解决了一桩危机,珑婧却遇上了大危机。
珑婧与易洛分开,回到家中后,向奋基说明了情况。奋基害怕了,这两家都惹不起,那就坚决退出他们之间的争斗吧。
夫妇俩联袂赶去金家,见到金文度,摆明了两不相帮的立场。
金文度神情憔悴,脸上毫无血色,就连两个暗色疤痕也变得苍白无比。他揽着一个与珑婧年龄相仿的美妇人,毫不避嫌地上下其手抚弄着。
那妇人没有感到羞耻,春情上脸,呻吟声清晰可闻,媚眼如丝地望着珑婧和奋基,似乎觉得这样还更加刺激。
这位妇人儿女一堆,长子比金文度还要年长五岁,珑婧与她相识,感到非常尴尬,粉脸像一块红布,却又不能移开视线,要注意金文度的反应。
金文度双眼冷冷地望着珑婧和奋基,什么也没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出去。
从金文度的态度中,珑婧感觉到了不妙,跟奋基提议家族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奋基十分恼火,认为这都是因为珑婧失败引起的,对她的提议不矛理会。
珑婧无奈,她像只闻到危险气息的母兽,独自紧急地做着各种准备。今天,她在奋家附近弄好了一个小窝,偷偷将女儿安置在那儿。
奋家的女人地位极低,珑婧和奋豆豆的行为也比较隐蔽,并没有引起家族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