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易洛忙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欲望那么强烈吗?因为你有病。”
那只白嫩小手停在少年的裤裆上方,与裤子只有一线之隔,在这个情欲喷涌的要命时刻,孽糖竟然克制住了,讶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十五岁时患上这种病,一位和善文雅的中年医师告诉她,这是一种心理病,无药可治,不过对身体无害,只管尽情享用男人就是了。
易洛晃了一下脑袋,摆脱在耳朵上乱舔的舌尖,板着脸道:“我有办法治好你,放开我,我才告诉你!”
孽糖揉揉易洛结实的胸膛,娇哼道:“少年,医师说无药可治,你竟然欺骗我?”
易洛道:“你是高高在上的高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你呵一口气就能让我化为灰烬,敢骗你吗?”
孽糖得意地媚笑一声,给易洛的俊脸来了个有力的香吻,不舍地捏了一下他的腹肌,强压冲动,极不情愿地放开了他。因为这个对她太重要了,虽然不相信易洛一个小少年能有什么办法,但听听总不会有错。
虽然觉得她这种淫荡很不正常,但易洛并不知道这是一种病,只是无意中窥探到她吃药的情景,误打误撞地说对了。
易洛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注意着她的反应,冷静地道:“你的问题比较复杂,我曾经与一个神医相处过一段时间,这个神医特别喜欢女人,特意跟我说过你这种情况,知道怎么治疗。我先做点准备,三天后再帮你好好看看。”
先摆脱她再说,“治病”一事,惟有回去再想办法。
孽糖咬着手指头,水汪汪的桃花眼眨啊眨,痴迷地在易洛的俊脸上刮扫,一刻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娇滴滴地道:“明天早上。”
“时间太紧了,两天后!”易洛跟她讨价还价。
“明天早上。”
“后天。”
“最迟明天晚上,不能再迟了。”
易洛略微思索,咬咬牙道:“好吧,你先给我一点正在服用的药,让我研究一下。”
“如果你敢骗我,我不但要破你的处,还要永远将你骑在我的胯下!”孽糖恶狠狠地威胁,旋即变脸,媚惑地笑着,解开胸前的纽扣,妖里妖气地道:“嘿嘿,人家的药藏在这里,不想看看吗?”
这个堕落的美人,一只白皙的小手伸进衣里掏摸着,故意挤得那里颤动、变形,但少年已垂下眼帘。
孽糖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纸包,满脸媚笑地递给易洛:“呶,给你,上面有人家的体温喔,还有体香呢,嘿嘿。”
趁易洛伸手接纸包,孽糖的纤指在他的掌心迅速挠了两下。
易洛扫描了一下,觉得不会是毒药,塞进兜里:“我们出去吧,待太久别人会怀疑。”
孽糖的美眸似能滴出水来,慢吞吞地扣着纽扣:“嘿嘿,怀疑好啊,就怕他们不怀疑我们俩在恩爱。”
这个妖女,这也能绕到那方面去,易洛无语地垂着眼帘。
两人回到大厅,孽糖用力憋气,弄得白嫩的脸颊浮起两抹桃红,故意让人产生误会,她就是这么一个无聊加恶趣味的妖女。
巫普望向孽糖,看到她摇头,惟有放弃这个计划,反正这个计划已被孽糖破坏,他眼珠一转,阴沉地盯着易洛:“你说能证明是莫科明所为,是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们会怀疑我,做好人难啊,尤其是我这种特别好的好人!”易洛无奈地摇头,“所以,看在你们不太聪明的份上,我好心帮你们调查了一下莫科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这话说得真伤人,金家一众气得七窍生烟。
巫普刚来,没有介入太深,伤害也没有那么深,他咬一咬牙,忍着怒气问道:“什么秘密?”
易洛好整以暇地道:“不来点好茶吗?我们一家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们连一口茶都舍不得供上,就想得到天大的好处,这说不过去吧?”
巫普脸色一变,眼睛像要喷火,这只蝼蚁屡屡挑战他的耐性,但他急欲找出谋害弟弟的凶手,惟有再次吞下这口恶气。
金广恼火地挥手:“给他们上茶。”
一旁的女仆赶紧给易洛一家人端上热茶,易洛美滋滋地品着茶,将众人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这才悠然道:“巫古曾经淫辱了一对母女,受辱少女是莫科明喜欢的人。”
千呼万唤出来的就是这样的答案?巫普气得额头青筋跳动:“这就是你说的‘惊人的秘密’?就为一个女人,莫科明收买金文度的护卫下毒,并且连命都不要,潜进金家来暗杀我弟弟?”
易洛眼睛一瞪,十分惊奇地道:“什么叫‘就为一个女人’?小巫啊,这证明你不懂爱情,可怜啊!”
巫普脸色一沉,抬手正要拍桌,易洛又义正辞严地道:“知道你们为什么找不出凶手吗?就是因为你们太轻视女人,只当女人是玩物,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
“有许多人,为了自己的女人,不惜献出宝贵的性命,献出自己的一切,这就是真爱!”易洛语气严肃,满脸正气,“这是你们所缺乏的东西,你们可以没有,但不可否认其他人,否则,永远只能用狭隘的目光看见自己这一类人,而无法看清其他人!”
这一番大道理摆出来,众人或拈须、或神游、或低头,全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金文度完全不相信易洛的任何话,只是他说得滴水不漏,自己无从辩驳,而且自己也确曾如他所说那样,愿意为夜清莲献出一切,只是伊人不接受罢了!
不过,他找出一个漏洞,扭头望着易洛,冷冷地质疑:“你说莫科明收买了我的护卫,可是据我们调查,莫科明并不富裕,他哪有那么多的钱来收买人?”
易洛淡定地道:“这是另外一个爱情故事。”
金文度嘴角勾起极淡的冷笑:“又是爱情,实在是可笑,两个男人能有什么爱情?还是说,这又牵扯到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