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我怎样玩弄你的爱人吧,这是对你们害死我爱人的惩罚。”贺兰婥并不生气,笑眯眯地用布塞住桃银纱的嘴,转身一脸慈爱地打量着易洛:“这个少年长得真好看,身材也很标准,我老人家也是时候开荤尝小鲜肉了,吃一颗媚药,天神也无力抵抗嘿嘿嘿……”
贺兰婥兴奋地说着,一手捏着易洛的腮帮子,一手丢了一颗药丸子进他嘴里。她要在易洛欲望爆发时拍醒他,与她共赴巫山。
她伸出鸡爪一样的手,在易洛结实的胸膛上抚摸,啧啧有声地赞叹:“青春就是好啊,这么健康、迷人的身子,已经几百年没享用过了,如果不是你们杀害了老家伙,我也不会背叛他!”
桃银纱嘴里发出呜呜声,心焦如焚地用力挣动着,绳索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贺兰婥正欲剥下易洛的衣衫,突然,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了响声,她警惕地纵身跃过去,看到地下室的台阶上有一个空药瓶,不禁诧异地喃喃自语:“怎么会有一个药瓶在这里!”
在她身后又突然响起易洛的惊叫声:“啊,我的手腕怎么流血了,我要死了,快来帮我止血!”
“咦,怎么这么快醒过来了!”贺兰婥不敢轻觑天神,瞬间移动过去,举掌拍向易洛。
易洛急忙御风将血气卷到贺兰婥鼻端,只见她缓缓放下手掌,眼神迷离,望着易洛手腕上流出的热血,心神恍惚地道:“这可是天神血呀,太浪费了!”
贺兰婥突然用力摇摇头,她是用毒专家,醒觉这种状况对自己非常不妙,拼命抵抗着诱惑,咬牙切齿,额头的青筋绷起,双脚全力想挪开,像对抗千斤吸力一样。
但她内心的渴望快速增强,终于咽喉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忍不住俯下身子,伸嘴痛饮天神血。
一把透明的小刀如鬼蜮闪现,猛地切开了贺兰婥的咽喉和颈动脉,饮下的天神血没有下肚,又从喉咙的裂缝里泄漏出来。她从迷失状态中醒过神来,倒地抽搐挣扎着,很快就双眼大睁地咽了气。
桃银纱喜出望外地松了一口气,易洛驱动冰银刀割断了身上的绳索,解开束缚,急忙跑去替她松绑,把她抱到桌子上,双手麻利地替她脱衣服。
桃银纱的脸蛋刹时红得像块红布,慌忙阻止他:“易洛,你……你做什么?”
易洛一脸正色地道:“不必顾忌那么多,治伤要紧。——不会有人来的,他们都怕贺兰婥的毒药。”
他波视到金广在地下室上面,焦急地徘徊着,似乎想强闯地下室,但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了,桃银纱失血过多,身体已极度虚弱。
他褪下桃银纱的上衣,被血湿透了的亵衣贴合在两只硕胸上,在两边柔美性感的锁骨旁,有两个贯穿到身后的血洞,还在微微渗着鲜血。
易洛心痛地看着,急忙从桃银纱的包袱里翻出衣服,给她围在身上保暖,然后用冰银刀在手指上戳开一个孔,将自己的血涂在血洞上。
桃银纱惊道:“易洛,不要放血,会影响你的身体!”
易洛道:“放心,我不是普通人,损失一点血不会有任何影响,多吃一口饭就长出来了!”
处理了身前身后的血洞,易洛脱下桃银纱的长裤,结实浑圆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从小腿到大腿,曲线极美,肌肤如脂,易洛的眼睛差点移不开。
桃银纱虽然知道,易洛不会让她的下身完全暴露,但出于女性的羞涩,她的手还是下意识地按在大腿根处的亵裤上。
大腿上的血洞也是贯穿前后的,易洛在身前的血洞上涂了鲜血,让桃银纱屈起双腿,他低下头去,在她大腿下面的血洞涂上鲜血。
处理了伤口,易洛不顾桃银纱的强烈反对,割开手腕让她喝下鲜血,给她补充体能,助她快速恢复。
最后,易洛站到桃银纱后面,割下她的亵衣,给她换上新的亵衣,帮她穿好衣服,让她先坐着休息一会。
桃银纱的大眼一直跟随着易洛转动,看他在地下室里乱转,搜刮贺兰婥的毒药、迷药、伤药、媚药,将各种不知有何用途的药全都收入囊中。
当易洛要将手探入贺兰婥的怀里时,桃银纱像被炭火烫了般,倏地跳下地,娇喝道:“别动!”
桃银纱迈开长腿,几步走到贺兰婥身旁,易洛知道她想要蹲下去,为免她双腿受力挤压伤口,连忙阻止她,将贺兰婥的尸身提起来给她操作。
桃银纱的纤手粗鲁地探入贺兰婥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给易洛,凶巴巴地道:“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
易洛开心地笑着接过来,桃大美人脸蛋绯红地嗔道:“笑……笑什么嘛,谁让你乱摸这个老妖婆了!”
有天神血内外的滋养,兼且桃银纱是高手,体质很好,她的外伤恢复得很快,快要天亮时,已恢复得七七八八,易洛也将地下室收拾干净了。
金广还在上面,他不敢硬闯地下室,也不愿离开,只想尽快见到大仇人,一直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
易洛只好模仿贺兰婥的声音:“金城主,你先回去吧,老身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明天中午再将人交给你。”
金广知道易洛有口技才能,却绝对不会想到,易洛已将贺兰婥解决,只好暂时回去休息。
桃银纱如果硬闯,还是可以杀出去的,但腿部的伤口会裂开,易洛舍不得她受伤,决定闯秘密通道。
两人商议好具体策略,易洛脱下桃银纱的上衣,撕裂一件衣服,接驳成长布条,将桃银纱的硕胸绑平。易洛用力拉扯布条,脸红心跳地感受着布条传来的惊人弹力,此时的桃银纱,羞得脖子都红了。
伪装好后,桃银纱的胸部仍然很鼓,就像胸肌异常发达的壮汉。
为了保护桃银纱腿部的伤口,易洛御风移动她的身躯,她像个美丽的幽灵,身躯飘浮着跟随在易洛后面,两人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