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将青莲刀架到脖子上,就在此刻,横空飞来一把粉红色的飞刀,穿透副将的脑袋,射向远处,副将当即一命呜呼。
“哥!”易朵脱困,急忙扑向哥哥,抱着他喜极而泣。
“我没事!”易洛也心悸地拥着妹妹安慰她,向丛林里大声喊道:“是菲姐吗?……莹姐?”
丛林里只有冷风吹拂的声音,易洛无奈,只好放弃接触这对姐妹的打算,说道:“朵朵,我们先返回丛林里。”
前方的十里天道定然杀机重重,所以,易洛要突破。
易朵连忙抱起哥哥进入丛林深处,找了一处地方藏起来。
易洛擦干净腿上的血,换上干净裤子。易朵的衣服有天神血,也换了衣服。
将染血的衣服处理掉,易洛让妹妹藏好,自己先飞回去寻找桃银纱。
琬月世界震动时,桃银纱正在山洞中潜心修炼,她慌忙跑出山洞,被天上的五彩光吓得又缩回洞中。
惊慌地思索了一会儿,桃银纱觉得这事与易洛有关,急忙发足向易家的方向狂奔。
接近易家时,两个九段高手已拉起了死亡战线,她连忙后退。战线太长,她无法通过,只好忧心如焚地等待着。
直至黄昏,激战才停歇下来,桃银纱急忙跑到易家,但她的第三个家已消失了,官兵们正在一个深坑旁,嘻嘻哈哈地忙碌着。
愤怒的桃银纱一言不发地拔出重剑,挥剑屠杀,官兵们惊恐万状地四散奔逃。
桃银纱无暇追杀他们,飞身落在地家。地重一家三口都在,但他们所知不详,桃银纱只知道了个大概,只好心急火燎地赶向狐家。
一路上有几次遇到官兵,她脚下不停,挺剑杀人。
到了狐家,狐巧狸刚好和母亲穿过地道回到家中,悲伤地向桃银纱诉说发生的惨剧,最后焦急地道:“银纱姐,快去保护易洛……”
“巧狸,谢谢你!”
桃银纱没等狐巧狸说完,已冲出狐家,像一只美丽的女妖,从狐家的高墙上跳出,嗖地扑进黑暗里没了影子。
狐巧狸本来要带桃银纱从地道里出城的,只是她走得太急,现在惟有派出护卫,前往城门查探情况,希望她能平安出城。
在城门前,桃银纱与两个七段中级的高手大战,受了一点内伤才逃出城,但后面有一个高手对她穷追不舍。
易洛刚好在天上飞过,桃银纱在下方奔逃,两人就此错过。
桃银纱穿越了丛林,差不多到木柚城时才摆脱了对手。进木柚城倒是很顺利,因为她是大美人,又是高手,没有人想拦,也没有人敢拦。
飞到山洞中的易洛自然是扑了一个空,惟有担忧地留下一张字条。返程中,他一路搜索,希望能发现桃银纱或其他亲友。
回到妹妹身边,易洛躺下养伤,同时也是打算吞下第三条风动索。
这条风动索已诞生了一段时间,有两根手指粗,中指般长,易洛将之吞下,已经可以负人飞行,体能飙升,拥有了相当于六段中级神使的实力。
让易洛喜出望外的是,风动区管壁上的裂纹,竟然有所修复,这证明崩溃的后遗症是可以愈合的,神动区的神通也不会失去。
此时离天亮的时间已不多,易朵始终保持警惕守护哥哥,一夜未眠,易洛背着她飞行时,劳累了一天的她,安心地趴在温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啾啾一直紧盯着易洛,它太忙了,它只是一只小小鸟而已,高强度的工作让它难以承受,所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突然扎醒时,它惭愧地尖叫一声,然后发觉空气中已失去了对方的气味,大惊之下,怯怯地啾啾鸣叫着告诉了花轻菲,受到了花轻菲的批评,它垂着小脑袋委屈地低鸣两声。
少年的成长速度太快了,花轻菲知道不能怪啾啾,又好气又好笑,摸了一下它的小脑袋,以示原谅它,它马上又快乐地跳了起来。它只是一只小鸟而已,它很简单,主人原谅了它,它马上将不快的事情抛到九宵云外去。
易洛飞到木柚城,发现守城的官兵如临大敌,紧张地盯着风舞城的方向。
飞到中心城时,这里的警戒已经很松懈,前面有一幢楼的大门挂着两只大灯笼,那里是可靠客栈,他在那附近降落。
到了可靠客栈,一个俏丽侍女正坐在前台里昏昏欲睡,她是邝丹。
见到易洛,邝丹睡意消失,欣喜地站起来,望望他背上熟睡的“少年”,体贴地压低了声音说话,引他上三楼,给他开了间在走廊尽头的套房。
易洛御起柔风托着妹妹,将她平放到床上,轻轻地给她脱下鞋子,盖好被子。
坐在椅子上,想起夜清莲,他的眼泪涌了上来,连忙用力咬咬嘴唇,忍下泪水,开始潜心修炼,并留心周围的动静。
到了早餐时间,邝丹轻轻地敲开门,脸红红地问易洛要不要吃早餐,易洛要了一份牛肉汤粉,让她派人送上来。
一会,邝丹亲自将汤粉送上来,似乎很高兴为易洛提供服务,俏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将汤粉交到易洛手上,俏皮地向他挥挥小手,下楼去了。
吃完汤粉,易洛送碗筷下去,在楼梯听到下面有人大声说话,易洛扫描下去,是一个长得人模人样的青年兵士。
青年兵士吊儿郎当地斜靠着前台的柜子,眼睛色迷迷地盯着邝丹,夸夸其谈道:“……发现天神了,昨晚在风舞城那边的丛林和我们大战,我们这边虽然死伤惨重,但人人奋勇争先,要将邪恶的天神杀死,为民除害!”
邝丹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表示疑问:“天神不都是好人吗?”
“谁说的?墨世邬不就是个魔神吗?我们代表的是正义,我们的鲜血不能白流,一定要将邪神正法。”兵士正气凛然地道,“对了,听说那个天神名叫易洛,俊美不凡,他带着一个妹妹,也非常美丽,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们,如果见到他们,要赶紧报官。”
易洛暗暗戒备,密切窥探邝丹的反应,她只是娇躯微震了一下,心里情绪翻滚,表面却淡淡地道:“知道了。”
兵士并不在意,伸手欲摸邝丹白里透红的俏脸,邝丹侧身避过,气呼呼地警告:“恶心,不要碰我!”
兵士淫笑道:“嘿嘿,你父亲答应了我,只要我凑够了钱,你就是我的,那一天快到了,提前给我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