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么?柳南湘摸着下颚回想自己十七岁那会,啧啧啧,惨不忍睹,顶着染黄的狮子头,打着一圈耳钉,穿着皮衣皮裤成天和朋友们往酒吧跑,说是小太妹都抬举了。
想法天真,无法无天,没事飚飚车,有事课堂上睡睡觉,老师若敢教训,便叫一帮人砸了人家的车,动不动就是一句‘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想着想着便伸手扶额,咳咳!往事不堪回首,谁还没个轻狂时?
好吧,看在夏侯傲桀十七岁就得肩负重任的份上,她不嘲讽他:“所以说西秦现在岌岌可危?听说前不久还打了败仗?”
“嗯,敌国是大耀国,大耀帝君从小就和陛下不合,听说两人七岁时在大耀先皇的寿宴上就大打出手过一次,从那以后,每当会面说不到几句话就能打起来,仇深似海,都扬言要吞并对方,咱西秦本来以前有夺下大耀两座城池的,不过被人家又抢回去了。”
“当时举国欢腾,可热闹了,哎!可惜啊。”
“那鬼司南总是羞辱陛下,不过咱陛下也不是吃素的,总之这一仗输了,陛下很烦闷就对了。”
“你们说会亲日那天,陛下还会接见她们么?”
“会吧,陛下可是很爱惜将士的,上次为了救一个小兵,让鬼司南那小人给射了一箭,本都结痂了吧?又被娘娘刺了一下,娘娘,您不该刺伤陛下的。”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变成指责柳南湘了,某女见那伤口是因救人才得来,的确有些愧疚,死鸭子嘴硬的耸肩:“他不惹我,我干嘛伤他?好了好了,不说这事,换个话题,其实你们没必要这么悲观,那些人不来当兵,咱可以挽救。”
青衣唏嘘:“如何挽救?”
“当然是……”柳南湘欲言又止,眼珠狡黠的乱转,对啊,她何不趁此机会跟夏侯傲桀谈条件?告诉他如何让那些壮丁自愿前来,换自己的人身自由,越想越激动,冲青衣和狱卒们扬眉:“你们说如果我当真有法子,还用继续在这里蹲着吗?”
“当当当然不用……了吧?”某狱卒结结巴巴地回应,后满脸期待的询问:“娘娘当真有办法让那些壮丁来军营?”
“没错!”
“又不损陛下的面子?”
“当然!”损夏侯傲桀的面子还算点子么?直接给全抓来不就好了?听了半天,她总算听明白了,各国其实和西秦国的条件差不多,但南林国最富饶,主要是税收底,因此不少国家的墙头草都带着壮丁跑人家那去了。
谁叫南林国啥都不多,就钱多呢?
青衣鬼灵精地揣测到主子不急忙道出是想出监牢,所以没追问:“娘娘可想好了,若这个时候戏弄陛下,兴许真会被……”后面的话不敢出口,她相信娘娘懂。
不就是掉脑袋么?没十成把握,她断然不敢开这种玩笑,就目前的这些国情,和以往读到的许多战国差不多。
五千年文化真伟大,失败例子多了,后人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成功的例子可以去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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