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湘点头,突然指着一座八层高楼问:“那是什么地方?好气派。”
男人凑过去,不厌其烦地道:“那是城内最中心部位,若从山顶望下,这座宝刹就犹如整座宝阳的定心柱,由寺庙所有,常年香火不断,名为定心寺。”
“啧啧啧,这么高的楼,如何盖起的?”以古代的落后技术,能将楼层盖到八层,实属不易,当然,中国古代也有不少宝塔,甚至更高的她也见过,只是觉得钦佩罢了。
想那法老的金字塔,都是伟大的工程。
夏侯傲桀调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柳南湘回头,干嘛一副取笑她没见过市面的态度?不对,他们不是正在冷战吗?咋突然就这么热络了?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干咳一声敛去揶揄,恢复冷酷:“那天是朕失仪,皇后的伤可有好转?”
“你还知道我受伤了?”某女没好气地揉揉后脑,那么大个包,能说好就好?
夏侯傲桀指指已经结痂的侧额:“互不相欠。”
柳南湘也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人,既然对方先服软,也就一笑泯恩仇:“好了好了,若要真不计前嫌,大家干脆各退一步,我不计较你睡了我一夜,你把我放出来,如何?”
“你能不能别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矜持懂吗?”且不说没发生什么,即便真有了肌肤之亲,能时常挂嘴边吗?
“切!迂腐,得,你说啥就是啥,到底同不同意?”
“看你表现。”男人仰头打开折扇摇晃。
好吧,保证今天不惹事,走路要莲步生花,吃饭要小口慢咽,说话要软声细语,若他肯放过她,在军营里体验一下生活也无不可,玩腻了再走,扭捏地并拢双腿,翘起兰花指,捻起手绢在嘴角擦擦。
后宫剧不是白看的。
男人目睹了那一系列动作,总算满意地点头,这是他理想中的皇后,可为何突然又觉得心里怪怪的?难不成几日相处下来,品味越加低下了?这些动作换个女子,定不为奇,可似脱缰野马的柳南湘嘛……
如此秀丽的名字,性格却全然不附。
看得眼花缭乱了才放下窗帘,某女觉得若要和夏侯傲桀好好相处,有些事必须谈一谈,为难地道:“夏侯傲桀,这样吧,既然你不喜欢我问你的**,那我不问便是,天生也跟我无关,但是既然在一起,就得有个公平的条款。”
“说说看。”夏侯傲桀无表情地静候下文。
“就是要相互尊重,私事上,你别管我,我也不管你,否则我会觉得很憋屈。”倒还真怕他问她究竟是不是柳皇后,深究起来会是个麻烦事。
且以后她不希望事事都要向他报告,受他管制,这样就容易相处得多,若答应,她就暂时不逃了。
不答应,下了马车就开始见机行事,反正这家伙说一不二,她相信他。
说真的,挺想见识一下古代军营的管理,更想打好基础再离开,存点钱,出去后不至于挨饿。
在军营里有吃有喝,怎么算都是以后再走划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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