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出来?那就让她好好喝个够,回营!”
柳南湘,既然你无心当这个皇后,那就如了你的愿,大耀帝君掳走皇后,恰好是一个激励将士的好机会。
青语傻了,这怎么行?可大部队已经开始出发,自己在被福德推着走,若跑去找娘娘,一定会立马被斩杀,怎么办?娘娘为何要喝那么多酒?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难道不知道陛下正愁没机会废后吗?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对,先回营和青衣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挽救。
夏侯傲桀不断揉捏着刺痛眉心,脑海中反复重现在狱中的幕幕,柳南湘给他讲故事,柳南湘替他解围,且甘愿充当他的枕头……最后是在后院,柳南湘瞧见他伤心欲绝时的戏谑态度,好似在说‘夏侯傲桀,你就是个可怜虫。’
‘喀吧!’骨骼脆响自拳中传出。
不是不想带她一起走,但他相信她一定会讥讽,‘夏侯傲桀,我愿意跟谁喝酒关你什么事?别忘了,咱们连假夫妻都不如。’
这个女人从来不会顾及他的颜面,多么刻薄的话都说得出口,那他何必去自取其辱?
夜间的苍穹就仿佛一个巨型黑洞,吞噬掉最后一丝残阳,将月儿与繁星释放。
白日吵杂的宝阳城也渐渐沉静,死寂的街巷中,柳南湘一步三摇的游走古城,欢快地冲后面的新朋友招手:“你们快点,我跟你说嗝……这可是真正的古城,千年历史……唔!怎么办?我走不动了。”
鬼司南一路环胸紧随,女人走到哪里便跟到哪儿,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结果居然只是疯言疯语,见其赖皮地坐地上不动,只好过去蹲下身:“上来。”
“这还差不多。”柳南湘立马傻笑着扑了上去,小脸在其颈窝蹭蹭,抱怨:“老哥,你什么时候喜欢戴假发了?虽然很好闻,但大男人戴假发很奇怪,像娘们,摘了吧。”揪住碍眼的长发使劲拉扯,咦?怎么还摘不掉?
“呀……该死的,是真头发,柳南湘,疼啊,你能温柔点吗?”头皮都快被撤掉的刺痛令鬼司南怒吼。
柳南湘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扒拉扒拉扯乱的青丝:“怪事,你不是都留短发的么?晕了晕了,不好意思,可能是喝多的原因,眼花了。”乖乖的趴好,闭目呢喃:“哥,我好想你……怎么办?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朕可不是你哥,而且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哥哥?”莫不是夏侯傲天?除了他,想不到第二人,这个柳南湘,究竟是喜欢夏侯傲桀还是夏侯傲天?刚才因夏侯傲桀和安澜而买醉,这会儿又思念起夏侯傲天。
“以后再也没人呜呜呜呜保护我了……再也没人关心我呜呜呜呜……这里的人都好陌生……呜呜呜呜,哥,我该怎么办?***,一定是我太顽劣,所以老天惩罚我回到古代来吃苦呜呜呜……”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是真的,呜呜呜呜以后都只有我一个人了,没人疼没人爱,被欺负了也没人帮忙呜呜呜我为什么这么苦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