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骑马,二人就这么一步步脱离敌人的范围,失去火把照明,昏暗的林中仅有月儿引路,听了女人的抱怨,某男皱眉:“朕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有区别吗?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吃着一样的五谷杂粮,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鬼混,难道女人就喜欢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还是热吻,真是陶醉,恶心。”某女小嘴撅高,满腔怨念。
夏侯傲桀微愣,但也没要理会的意思,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痛苦地拧眉,单手抵住一根树杆弯腰呕出一口腥红。
“我还没吐你怎么先……!”柳南湘意识到对方并未喝酒后,立马翻身下地,果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刚才看他走得挺端正,还当无大碍,原来都是装的?恼火地吼道:“你有病啊?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强。”
男人单膝跪地,喘道:“不妨事。”
柳南湘手足无措地用袖子擦拭掉其嘴角的血渍,看看四周:“怎么办?这里是哪里啊?我自己都走不动,不能带你回去,夏侯傲桀,你不要吓我,你会不会死啊?”
“朕像是那么容易倒下的人吗?”夏侯傲桀知道可能走错路了,否则圣凌早已找来,用尽全力站起:“谁让你贪杯了?”没好气地搂过,一步步向官道移动。
“你撑着点,圣凌他们很快就会找到咱们的。”柳南湘尽量让自己不拖累对方,拼命集中精神。
如此这般,一个步履蹒跚的醉鬼和一个步伐不稳的伤者相互搀扶着前行,好在古代的月光不似现代黑暗,可以看清地面状况,耳边有不少夜间飞禽高歌,又有男人陪伴,倒真不是那么害怕。
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官道上,夏侯傲桀再也无力气支撑,弯腰坐地,瞅着地面轻言:“以后不会了!”
“嗯?什么不会了?”柳南湘也就地而坐,醉醺醺地偏头凝视,后悔来了?
夏侯傲桀仰头望着宝阳城方向淡然道:“以后不会再丢下你。”末了转头和女人对视。
某女半响回不过神来,从那双凌厉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玩味,尴尬的撇开眼:“别搞得跟承诺一样,我知道,有的时候你挺有责任感的!”否则也不会来找她。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鬼司南带她走代表着什么,他想利用她收服柳振江,当然,她不会如他愿,即便喝高了,她也有办法保住清白,恰好离开西秦,去游历四海,夏侯傲桀能追来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追来?
男人嗤笑着推了女人脑门一下:“是承诺!”
“你别老动手动脚好不好?”差点把她推倒,瞪了一眼:“你这种阴晴不定的人,承诺就像放屁。”
“嗯?”夏侯傲桀瞪眼,满面愠怒,一副‘朕都伤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柳南湘抱拳:“我信,我信还不成吗?不过你干嘛对我许诺?”他们又不是陷入爱河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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