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德妃会加倍凌辱青衣:“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院使催问随陛下去了,如今太医院也无人做主,且还有好几人是段将军的亲信。”
想瞒天过海绝无可能。
“你们……不要去……娘娘……也快回来了,放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能熬到娘娘回营的。”青衣有气无力地抓住小秋,有这么多人关心她,已经很知足了。
“呜呜呜呜天呐,为什么她们总喜欢拿咱们这些下人出气?咱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小秋越想越悲哀,抱住青衣开始嚎啕。
如烟将泪擦干,冷笑:“这还用问吗?惹不起咱主子,只能拿咱们撒气,她也蹦跶不了两天了,待陛下回来后,就是死,我也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青衣不再说话,闭目隐忍着钻心的疼痛,她一定可以撑到主子们回来的,一定可以。
杨柳村,柳南湘和夏侯傲桀在日落西山后才笑脸盈盈的归来,望着和一群近卫打闹的圣凌,某女扬眉:“突然感觉咱这军营也没那么沉闷嘛,处处充满人间真情。”
“那小子看似不爱嬉笑,却是个热心肠,这常年打仗,朕忽略了他的终身大事,想不到皇后倒替朕拿了主意。”夏侯傲桀望着嬉闹的一群手下浅笑。
“还给我,你们这群臭小子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圣凌见香囊被抢来夺取,气得俊颜铁青,奈何又不能真跟他们动手,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能因为这点事闹不愉快吗?
近卫甲将香囊放在鼻翼下闻闻,冲兄弟们大喊道:“是桂花味的哈哈,还绣着鸳鸯,咱大嫂还挺懂风情嘛。”
“这边这边,扔过来。”近卫乙见圣凌冲了过去,立马挥手。
“接着!”
‘啪!’
近卫乙惊呼,望着香囊就这么落在了泥地里,嘈杂声倏然静止,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近卫乙赶紧捡起香囊在身上胡乱擦擦,发现怎么擦始终都沾染着一些污泥,干咳着塞进了圣凌手中,后同大伙拔腿跑远。
“大哥,我们不是故意的!”
圣凌瞅着边跑边道歉的一群人,嘴角抽搐,抬起未婚妻亲手绣的香囊,无奈的继续系在腰间,都怪他平时太宠他们了,眺望军营方向,数日不见,也不知道那丫头过得好不好。
“看来他很满意这桩婚事。”夏侯傲桀打开折扇摇晃。
“也不看是谁介绍的,其实就算不当皇后了,我还可以去做媒人,保证日进斗金。”柳南湘自夸自擂地把玩胸前青丝,看着未来的小两口心心相惜,别提多愉悦了,第一次做媒就水到渠成,柳南湘,你越来越本事了。
“哼!”夏侯傲桀闻言自鼻中喷出鄙夷。
某女白了一眼:“我发现你们这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自大,以为我们真就除了生孩子没别的用处了?笑话,算了,让你看看什么叫现代知识,来来来。”
“娘娘,都做好了,您看是这样吗?”秦三拨弄了一下水车,这玩意儿他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有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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