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婉妃惊讶的坐起,推推男人,做什么噩梦吓成这样?
“静香……静香……放开……放开她……”
婉妃嘟嘴,狠狠一把推了过去,静香静香,就知道静香,既然那么想她,为何不纳入后宫?邱静香也算本事了,起先是嫁给夏侯傲桀,如今都被休了,陛下又朝思暮想,她辛辛苦苦伺候,怎没见他这么想过她?
鬼司南被推醒,睁开眸子剧烈喘息,抹了一把热汗,原来是做梦啊,还好是做梦,为什么做这种梦?居然梦到十多个山贼扒着那女人的衣服,而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无能救助,难道她出事了?
“陛下,您怎么可以当着臣妾的面叫别的女人呢?”婉妃赌着气偏开脸。
男人撇了女人一眼,后沉着脸翻身下床,今夜恐怕是无法安眠了,穿戴整齐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婉妃很想挽留,可她知道,鬼司南向来最讨厌别人过问他的私事,只好乖乖的继续安寝。
鬼司南直接去往了夏侯傲桀的住处,他知道,那个人同样彻夜难眠,自从找寻五天都没找到柳南湘后,那家伙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果然,刚进帐子就闻到了一股酒气菜香,啥也不说,过去坐在了其对面拿过酒壶径自斟满一杯:“一起吧。”
夏侯傲桀倒没成为醉鬼,也无颓废之态,这个时候,他不允许自己堕落,柳南湘只是不开心跑了,又不是死了,并未太过伤心,看鬼司南脸色苍白,又做噩梦了吧?苦笑道:“咱们还真是难兄难弟,喝。”
“谁跟你难兄难弟?”鬼司南白了一眼。
“我还不了解你?邱静香没少让你心神不宁,上次还差点成为刀下鬼,司南兄,有些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承认吧,你忘不了她。”夏侯傲桀满面讥讽,不等男人辩解就继续说:“你说咱们看上的都什么女人?稍不满意就卷包袱走人,当咱们这里是客栈呢?”
“非也非也!”鬼司南也举杯,凤眼自嘲的弯起:“客栈都不如,住客栈还得留点钱财,这倒好,什么也没留下。”
“哎,说起来还是一国之君,结果连普通百姓都不如,你说她们女人成天都在想什么?我这辈子恐怕是看不透了。”
“女人心海底针,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爱窝在屋子里胡思乱想,本来只是屁大点的小事,她们能越想越恐怖,无限扩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也不跟人商量,就那么想啊想啊,最后干脆拍拍屁股走人。”鬼司南无语问苍天的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夏侯傲桀还是头一回和昔日死对头聊女人,且觉得对方颇有道理:“柳南湘不是这种人,再说了,什么事能令她一走了之?”
“那可说不准,不是这种人可她依旧是女人,是女人就爱瞎琢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不需要考虑江山社稷,不需要批阅奏折,更不需要巩固文武百官的关系,吃饱喝足了无事可做,一件事情翻来覆去的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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