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拿到,人就死了?”听到此,沐辰本想说这估计只有如来佛祖才能做到,但又觉得场合不太对。关键是他怕凌羽练他,不得不问了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对,不仅是死,还是形魂俱灭,那颗珠子是净化之珠,其他忍者吃了可以连升两个层次。”凌阿聪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眼沐辰,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人当然就是死了。
“那先前那些尸体呢,能看出什么端倪吗?”最新案子的行凶者已经有了定论,凌羽还想确认一下之前的案子是否是同一拨人所为,思虑周全是他的一贯作风。
“之前几起案子的尸体,伤口看上去都是普通的凶杀所致,无法确定是不是忍者干的。不过,这具尸体,虽然被腐蚀性yao剂烧的不成样子,但你发现了没有,尸体的肌肉纹理确是完好无损的,能把药剂研制成这样的,是奥义的右臂地药。”
而这也是凌阿聪为何神色凝重的主要原因,奥义竟然调出了他的左膀右臂来行凶。以凌羽领头的异能调查组想大获全胜,似乎很难。
凌羽看了看那具他救下来的尸体,想到了那个和自己交过手的黑衣人。不过他没有继续问凌阿聪其他问题,就关上了面前的尸体存放柜,“走吧,早点回去休息,这两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哥,你可以多练练念心诀,最好是上古功法类的,还有我觉得进入荒天境小成以上的人,有可能会杀了他们。”向别墅疾驰的车上,凌阿聪点了点凌羽,至于结果如何,就看造化了。
“嗯……”一个嗯字过后,车内瞬间进入了沉寂的气氛中。很快,除了开车的凌羽是清醒的,另外二人都跟周公约会去了。
又是一个第十四天前一夜,凌羽带着异能调查组的几个人,来到了安置着商会最后几个高层的安全屋。
泰安已经将消息公布出去,他们能做的就是等待。
“凌羽,你说他们回来吗?”焦急的等待中,沐辰不确定地问向身旁坐着的人。
“不确定,但如果不来,他们就不是真正的忍者。”相对于其他人的焦急,凌羽倒显得尤为镇定。
消息中,已经含沙射影地将矛头指向了那群人,并且很多信息透露着赤果果的挑衅。
华夏国记者得到的调查资料就是,异能调查组基本确定歹人为某国一些非法邪术所为。而异能调查组队长凌羽认为,这帮人不过是一些无名鼠辈,根本不成气候,身为队长,凌羽有信心保护好剩下的商会高层,并且凶手来一个就灭一个,绝不再姑息。
就连这所安全屋的具ti位置,凌羽也让泰安公布了出去。
“哥……”
“嘘……”就在凌阿聪要开口说话时,凌羽突然将右手食指放在了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因为他听到了安全屋外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你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摸不清情况的凌阿聪和沐辰,只能用眼神相互交流着,他们怎么就没听到一点动静。
“啪……”门边守卫的人,在接收到凌羽的手势示意后,关上了灯光,房内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暗黑中。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戴上了备在口袋中的特制夜视镜。
“你和老九也去内间守着余会长他们,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动静,如若没有暗号响应,都不许出来。还有,如果遇到任何异常,就按响你胸口的警示铃。”在还没摸清来人功力深浅的时候,凌羽不放心地又加派两个人手,去安全屋的最里间保护那几个商会高层们。
“呜……”一声重重的闷响,门边的组员不幸中招罹难。
“哥,这是无影御剑术,门不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忍者很容易从外部将剑遁入门内,杀死靠近门边的人。”凌阿聪不知何时挪到了凌羽的身边,贴在他的耳边说道。
“如何破?”听到门外稀稀落落的开锁声,和门边死去的同僚。凌羽明白,门外守护的十几个华夏国最厉害的安保,恐怕凶多吉少了。
“没解,等他进来,到时候见着拆招。”黑暗中,凌阿聪摇了摇头,为了引君入瓮,可是他凌羽自己说的,只加固内间的房门,外间的就保持原状,等着那帮人拆了进来。
“吱呀。”就在两人嗡嗡耳语时,微小的开门声让躲在各个角落掩体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而后一个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人影蹑手蹑脚地飘了进来。
在确定门边的人已死之后,他朝门外点了点头,很快两只手伸了进来,将尸体悄无声息地挪了出去。
那人再一个扬手落下,十来个同样打扮的夜行者,训练有素得跟了进来。即便脚步声轻不可闻,暗处的凌羽几人,还是听到了井然有序,无底布鞋踩上地板的细微“嚓嚓”声。
“砰……啪……”就在双方凝神聚气,相互试探之时,全数进入房间的十几个忍者,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身体狠狠地撞向了靠门的一面墙上,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景象,则是凌羽他们六个异能者暗中发力所致。
“靠,是灵魂死侍。”本以为对方非死即伤的凌阿聪,刚站起身,就看到那十几人毫发无损地又站了起来,不由得惊呼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死侍中的一人向凌阿聪射出了一凌匕首。
“小心。”身旁的凌羽将他身子一压,堪堪躲过了那凶险的一击。
双方很快陷入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打斗中 。
黑暗对于死侍来说,无非是多了层看不太清对手的障碍,可他们是灵魂死侍,无论怎么打都不会死的那种。
所以,就算内劲武者们占据视线好的优势,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死得死,伤的伤。就连凌羽嘴角也挨了一记重锤。
“怎么搞定他们?”胳膊上受了剑伤的沐辰,此时全身酸痛,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可能撑不下去了,不禁朝天发出了si裂灵魂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