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在洗盘子,他们到晚上就有些人手不够了,“老公,招个临时工,不然到晚上忙不过来,还有些青年没点道德,把我们桌子给搞坏了。”
老板连抽烟的时间都没有了,也无奈,“没办法,这样的活,给太低没人干,给太多,我们负担不起,辛苦就这两个小时,咋们累点就累点,多赚一点。”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干活。
季云溪把酒瓶都放在一边,“喝的差不多了,吃的也差不多了,走吧。”
扭头朝老板大喊,“老板,买单。”
老板屁颠地跑到季云溪面前,“一共二十块钱,零头我抹掉了。”
季云溪点头,他们人多,而且吃的多,所以每次结账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大数目。
老板也奇怪,因为每次都是这个女孩结账,拿着钱,他就乐的合不拢嘴,因为他们吃的特别多,基本都是大鱼大肉,就几道蔬菜,然后就是啤酒。
季云溪把剩下的鸡肉打包,让他们带回去,明天可以搭配粥水喝。
因为大家都喝酒了,没法开车,大家再次走回去。季云溪走在最前面,心底想着这个年代还没出手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看他们回去都东倒西歪,季云溪才返回自己的家,浑身的酒味,她也没掩盖,回到家,才开了门,就听见楼上的下楼声音。
“云溪,晚饭吃了没有?”季长耕在家里就在担心孩子怎么还没回家。
“爸,我已经吃了,你休息吧,我也回房间休息了。”季云溪走上楼,阻止父亲去厨房了,大晚上的,她也不需要吃东西。
“怎么浑身酒味?”季长耕嗅了嗅,这味道有些大。
“今晚去了大排档,喝了点酒,不过我没喝多,只是酒洒在衣服上,味道重了。”云溪解释,她偶尔也会这般回来,只不过她可没醉,面色也正常。
季长耕觉得这个味道可真重,“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你看你老爸,就偶尔才喝点白酒,哪像你,小小年纪,这么多应酬。”
“这也没办法,请员工吃饭,那作为老板,喝点小酒也是应该。”季云溪是不爱喝酒的,但是偶尔喝上几杯,也不影响。她的修为可以排开酒对自己的伤害,而且也不会醉酒。
一个公司,偶尔聚餐是正常联络感情的方法,更何况,这群大汉平时吃饭自己做,她也吃过,味道挺不好的,看来他们都不太会煮饭,出去外面吃也算是一种开心。
季长耕知道季云溪开公司,那心脏砰砰的,“公司?什么公司?”
“保镖公司,专门给有钱人出租保镖,保护他们,按小时给钱。”季云溪伸了个懒腰,“爸,我困了,我先回房间洗漱休息去了。”
“等一下,那这个公司有多少人?”季长耕继续问道。
“十几个人吧,暂时不需要太多人,不然养一些人吃白饭,我也没这个闲钱。”季云溪皱眉,表示自己还是比较辛苦,要给自己的父亲一种错觉。
季长耕扶着旁边的栏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但能明白的是,自己的女儿管着十几号人,想想就能很辛苦的了。有没有不听话的人?是不是很难管?还是现在就有人在吃闲饭?“云溪,额?人呢?”
云溪赶紧回赶紧休息了,父亲肯定要唠叨,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用了个除尘术,就省去去洗澡的功夫,躺在床上,难得没打坐修炼。
季云溪回想起过去曾看到的一个禁忌阵法的内容,某个典籍提到了一句,瞬移阵法普通人也能使用,不过却有一定的危险。如果她给家人做这个阵法刻入到玉片中,并不是让父母瞬移,而是能在她们有危险的时候,自己能传送过去,这是最好的。
这都是需要尝试的,她或许需要花点实在这阵法上面,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成功,如果她做不出来,那这个想法只能放弃了。
与此同时,在燕家这一边,在明显以燕家家主为首,和他们的晚辈,在大家庭内展开了会议。其实这个会议在6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现在都十点多了,还没有结束,燕家家主希望这群年轻人能给出有用的意见,而自己再提点。
这时间中,燕家主提出了三个主要的问题,前两个都比较容易解决,而最后一个是关于与医药世家合作的事项,大家给点自己的想法,但是给出的想法,都不能让燕家主满意,这群孩子的想法实在太简单了,没有抓到重点。
燕家主环视这群年轻的孩子,都是他的子孙,但是却没有出现一个惊艳之辈,的确让人有些遗憾也伤感,他也不愿意燕家就此没落下去,“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让琉璃和明天留下。”
这两个孩子心智不错,也是勤奋的孩子,他留下他们来也是另有目的,而其他人的目光中带着妒忌,其中一个人眼底带着恶毒离去。
燕家对这些年轻子弟,也是付出极大的心血,而且家族的未来也全部寄托在这些晚辈身上。
季云溪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她好像回到从前,那时她才20岁,父母还在,但是他们的感情已经不再了。
那一生,极快的在脑海闪现。第二天早晨,东边太阳刚露出了白鱼肚,季云溪自然而然地醒来,目光略带呆滞,这是她这些年第一次睡觉并且还梦见了曾经。
亲情,爱情,友情,在那之后都被她给抛弃,可对?此时此刻,季云溪反思自己,那重生又为何?
这个问题,她反复问自己上千遍,一直没有答案,而现在,她好像明了了什么。
她曾经舍弃的,好像都回来了,是不一样的感觉。
换上衣服,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连梓墨,她有些无语,莫名其妙就出现了他,没有任何的道理,摆摆头,把这个人从脑海中甩开。都怪他有事没事的打电话还有出现在她面前,现在对他还真的是‘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