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张嫂子点点头,是她想的少了,“昨晚多亏了你邻居,听说他给捅伤了?严不严重?说起来,你邻居人真不错,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子。”
张嫂子对萧叶子的邻居是赞不绝口,毕竟,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护着两个女孩,那个邻居是个好人。
“以后要是你家项昂加班,要不你干脆就回单位宿舍住好了,单位宿舍安全,贼进不来。”张嫂子道,“反正项昂的宿舍空着也是空着。”
“再说吧。”萧叶子笑了笑。
张嫂子还要上班,在医院这里陪萧叶子呆了一小会儿以后就走了,等张嫂子走了以后萧悠才牵着周小廷过来了,进门的时候周小廷嘴里还吃着糖葫芦,手里还拿着一串,看着样子是买给萧叶子的。
“你们一大早还出门了?”萧叶子随口问了萧悠一句,“昨晚有休息好吗?”
萧悠嗯了一声,事实上并没有。
一开始周小廷和周清松睡,她睡在陪护病床上还成,但是周小廷睡姿感人,踢到了周清松的伤口,她就把周小廷抱到自己这边来了,跟着她就没有睡着过。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悠在萧叶子边上坐下,“姑父说怕你会有脑震荡所以让你留院观察。”
“好着呢,我觉得我自己没事。”萧叶子听了项昂的话现在回答问题都不敢摇头或者点头了,老老实实的张嘴应着。
“我爸爸也觉得他自己一点事都没有,早上还问医生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周小廷一点我爸爸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他肚子今天又流血了呢,爸爸都这么大了,真是像个小孩一样好动。”
萧悠瞥了眼周小廷,这还真是冤枉周清松了,周青松说伤口是被周小廷这个儿子睡着以后给不小心踹到的。
“你爸爸是看着像是一点事都没有,我是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萧叶子笑了笑。
“周清松今天早上起来有点发烧,早上还在打点滴,躺在床上还想下地走走,说躺了这么久,骨头都快松了。”萧悠提起周清松那糙劲儿就无奈的很,那简直就是贱骨头,非要她凶两句,才肯听从医嘱的乖乖躺着。
萧叶子咧着嘴笑着,然后就低头咬了口冰糖葫芦吃,也不知道萧悠和周小廷是在哪里买的,这一口下去,又酸又甜,特别有滋味。
周清松这人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十年以后,也是这样,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哪怕十年以后变成了大富商,也是这个样子的。
只不过在认识萧叶子之前,没钱的时候没人会关心他去唠叨他,有钱以后,是没人敢唠叨他,一直到萧叶子和他熟悉了以后,没少念叨他才稍稍改了一些。
这些个大男人,总有种老子的身体是铁打的不会坏的迷之自信。
几人在说着话齐一鸣就跟着萧叶子和周轻松的主治医生过来了,两人是刚从隔壁周清松那里过来的,进门就听到萧叶子和萧悠在说周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