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无所事事的在医院又住了三天,这期间我的店员惠子来看过一次,说我这一躺就是好几个月,把她一个人给忙坏了。
我:“那我父母那里还不知道我的事情吗?”
惠子:“许姐,你放心吧,小佳姐说你父母年纪大了,还是不要去惊动他们的好,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他们。”
我:“那我这么久都没有回家,他们也没有怀疑吗?”
惠子:“小佳姐说,你去南方看店铺去了,可能要在南方在开一家店,所以比较忙。他们也就没有怀疑了,小佳姐怕他们担心,还用你的手机给他们发过微信什么的。所以基本上算是搪塞过去了,不过你要是在不醒,怕是两位老人也该就怀疑了。”
我:“对了惠子,我走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我要去哪里啊?”
惠子:“没有啊,你只是说自己要出远门,过几天就回来。”
我:“哦,好吧!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你还是回店里吧,我这几天马上就可以出院了。这些天辛苦你了,等到我回去,给你包个大红包。”
惠子:“哎呀,小诺姐,你也太客气了。好了你先好好养伤吧!我先回去,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就打电话给我。”
虽然这一切都做的很是完美,但是我坚信,在三个月前我的确是进入过古墓的,因为很简单,如果我真的如小佳说的是在厦门出的事,那为什么这里所有的医生和护士似乎都不知道,我具体是从哪个医院转过来的。还有就是我发现自己的心口位置,有一道长不足一厘米的划痕,但是现在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疤痕了,如果你不去仔细的看时根本看不出来的。
我记得这条划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条划痕应该是吴子豫要帮我取心头血时照成的,当时我没有找到针管,所以他是用刀子帮我取的心头血,不过当时我是被他给敲晕了,才取的血。
不过只能说是吴子豫的刀法很好,因为事后甚至就连我自己几乎都忘记了,这里有一道划痕,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可是在昏迷期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小佳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般,还有吴子豫,他又怎么会出了车祸了,那么如果在医院里躺着的人是吴子豫,那我在古墓里见到的人又是谁?还有为什么有人会如此的刻意的抹去,我的这次云南之行?他有什么目的?这一切就像一个毛线球一样,只要我能找到其中的那个线头,就一定能够找到事情的答案!
于是我只是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准备出院了,临出院前,我还特意的去问过大夫吴子豫的情况,大夫说他现在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我出院之后没有直接回家,也没有去店里,而是直接去了庙里,去找我的师父,因为毕竟这趟云南之行,是他让我过去的,所以我想在他这里我一定可以找到答案。
我来到了庙里,见到的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甚至没有一个是我所认识的,于是随手拉过一个小和尚便问道:“阿弥陀佛,师父您好,我想问一下广善大和尚在哪里?”
小和尚:“阿弥陀佛,施主,广善大和尚已经在四个月前就已经圆寂了。”
我:“什么,在四个月之前就圆寂了?那一乐小师兄呢?”
小和尚:“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一乐师兄在广善大和尚圆寂之后,就走了。至于他去了哪里都没有人知道。”
我行礼拜别了小和尚,然后上了自己的车子,一个人坐在车里发着呆,想着这所有的事情:那么如果说师父圆寂是在四个月之前,那么也就是在我刚刚去云南的那几日,他就圆寂了。而与此同时一乐师兄也在同一时间不见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竟然能够将这个局做的如此的天衣无缝,这简直是可以说成为是手眼通天了,那么现在的我,是该就如此的过着现有的生活吗?还是去寻找真相,如果我去寻找真相,那么以我目前的状况我又怎么和他斗,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一直在暗处,安排着我的生活,我的一切,可是我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可以有这么大本事。可以撒一个弥天大谎,而不让任何人发现。
如果不是我身上的疤痕告诉着我,我的确是经历过这一切,我真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就这样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那么我的身边还有谁是可以信任的,我绞尽脑汁去想,但是最后的答案是没有,我的身边现在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甚至连一个可以听我诉说的这些事的人都没有。
以前我是那么的相信小佳,可是在这次的事情上,她所做出的反应,只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也和我一样,被人布了一个局,但是她选择相信了。第二种,就是这个局她也是一个参与者。
那么如果是第一种,那就是我害了她,让她也置身在这危险之中。如果是第二种,那就太可怕了,也就是说我的身边一直有一个卧底,而这个人我却是拿她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但是她却在左右我的人生,我的一切。我情愿相信是第一种可能,这样可以让我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
也许这就是人吧!永远也不愿意相信背叛,然后开始为这个身边的背叛者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其实与其说是在帮别人找理由,然后让自己去相信,何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理由去信任这个可能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人,因为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不敢面对自己内心,所以在拼命的找着借口和理由,为别人在开脱,其实也是在为自己开脱,为自己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一直到天黑,我终于还是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我不想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所以我决定去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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