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天星道人收拾了行装站到了张博的面前。
张博一看也没有什么啊!一把剑一个包裹,这就事和准备出山了?不过高人或许就是这样了!想着立刻在前面带路。
到了门口天星道人随手一挥,石门再次打开。
“恭迎师叔祖,师叔祖这是要?”邋遢道人对天星道人很恭敬,不过一个满头白发对着而一个看上去只是中年的人恭敬,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明月,你入门多少年了?”天星道人看着眼前已经头发花白胡子大把的糟老头,当年一个风华正茂的好少年,如今已然是这般摸样了,岁月如刀啊,这就是没有修炼天赋的结果么,天星害怕了,他不怕死,更不怕修炼的寂寞,却唯独害怕变成这般摸样,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师叔祖,弟子已经入门四十年了,可惜未曾有所精进,却是辜负了师祖与师叔祖的期望,如今已经年逾古稀,怕是没有多少年好活了,我不害怕,我只是不甘心,师叔祖我不甘心啊...。”说到后来竟然悲戚的哭了出来。
你很难想象一个头发胡子全白了的老头痛哭流涕是一个什么感觉,尤其是身边有有一个中年人拍着他的头不断的安慰着,很违和的感觉。
“这都是命啊!却是蜀山对你不住,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能为你办到的我绝不推辞。”天星道人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修道之人最重誓言,说出去的话就一定要办到,就像张家的三件事一样,除非天星道人死了,不然怎么都要完成。否则会成为修行路上的魔障。
“呵呵!我少年离家,家中父母已然老死家中,更无兄弟姐妹后人存世。可以说是无牵无挂,若说我有执念。那便是长生,可...天赋如此我有什么办法,师叔祖不必为我介怀,若我死了,麻烦师叔祖把我的尸体葬在我们蜀山,哪怕是死我也要做蜀山的一份子。”
明月跪倒在天星道人的面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天星道人长叹一声生受了下来,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看到这一幕的张博起了心思。如果只是因为自己的家事,恐怕这蜀山境内也只有一个天星道人会出来,而且只会帮自己一次,可是难保位面商会有什么后手,如果这样一来,自己的家里还是有危险,如果能让自己的孩子拜入蜀山,也是自己失算了,竟然没有提前想到,现在看来之后这个东西可以打动他们了。
“仙长!仙长!看到这位老哥。我也心有戚戚焉,我有可以长生的消息告诉你们只是....。”故意迟疑了一下,果然明月上钩了。
“只是什么!快说!”明月速度极快的站了起来。一只手如同虎钳一样捏住了张博的手臂,张博感觉自己的手臂就快断了,这人怎么这么大的手劲啊!
“你干什么!松开,不然揍你!”张悍不愿意了!自己好歹是个武林高手,不能和神仙比,还不能和一个杂役比?没错字啊他啊看来这明月老道士就是个杂役,看门的那种,实际上也差不多。
不过蜀山已经不是从前的大门大户,如今师傅加上弟子。满打满算不过一手之数,其他人都没能熬过大限之年。前后撒手人寰,这明月原本也是有师傅的。可惜他师傅和他一样,修炼无所成,结果挂了,说是天星道人是师叔祖,其实与师徒何异,现在看到一个下人敢呵斥自己的弟子,这还了得。
“放肆,你是何人,敢在蜀山地界撒野!”声音一出来,张悍就像喝醉了酒一般,脸色涨红的摇摇晃晃,竟然被震晕了,脸色红是周围的气机一下子都被锁定,连空气都没有了然后脑子冲了血的原因。
“仙长别生气,我这个兄弟是个莽汉,不是有意得罪蜀山门下,还请恕罪,还请恕罪!”这可把张博吓得够呛,他原本也没打算隐瞒,只是没来得及说而已,结果出了这么多事。
张博说话之后,天星道人收回了自己的气势,果然张悍的情况好转了过来,清醒之后对天星道人骇然不已,连话都不敢说,直接躲到了张博的身后,没办法这几人,他惹不起。
“你刚刚说有东西可以长生?说出来,我不追究,不然即便我帮了你,他也要死!”这才是修仙者的真面目,平时看起来慈眉善目但是那是假象,只有在碰见自己渴求的东西的时候他们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那东西天星道人需不需要?当然需要,为了更多的时间修炼,如果在大限到来之前没有突破境界,他就会死,如果有那个可以长生的东西救命,那就是说他有无限的时间去修炼,就算不能飞升,哪怕用时间去累计,也能造就一个法力雄浑无匹的地仙,只要长生了仙界和人间,又有什么区别甚至人间似乎更好啊。
“那东西叫生命泉水,是一个叫位面商会的组织拥有的,其实要说长生也不是无限制的,只是如果能够拿到的话,几百年的寿命轻松获取,等到寿命到了再喝一瓶就能补充!和永生也没有什么区别。”
张博知道不能吊胃口,不然难保人家有什么手段,听说有什么搜魂手之类的阴毒功法可以读取人的记忆,天知道人家会不会等?
“带我去找!”明月迫不及待的说,然后就拉着他的手准备出去。
“明月。”
“师叔祖,我..明月一时失礼了,还望不要见怪!”明月看到天星道人有些不高兴了,立刻知道是自己鲁莽了!立刻放开了张博的手,虽然眼光里还有期望,看着天星的眼睛满是哀求。
“放心吧,这次出山我会为张家办一件事,之后我就去寻找他说的生命泉水,不惜一切代价一定会让他们拿出来的!”说的时候眼里露出了强烈的霸气,蜀山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靠抢的,这一点从来没有例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