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久深一上车就看到朝杨规规矩矩的坐在副驾驶,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刚才丛以坤和蒋久深所在的地方。
朝杨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蒋久深,看得蒋久深心痒难耐。
男人一时失了神,倾身过去,一手按着女孩儿的后脑,一手抬起女孩儿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舌卷着女孩儿的舌,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好像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
一开始朝杨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没多久朝杨就试着去回应男人。
她缓缓抬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身,男人明显僵硬一瞬。
直到女孩儿发现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不小心碰到男人的某个部位时,朝杨才吓得回过神,用力的推了推男人,然后奶凶奶凶的瞪着男人。
男人被女孩儿可爱到了,伸手帮女孩儿系好了安全带,再次在女孩儿唇上印下一吻。
“我还以为你跟我哥要打一架呢。”
朝杨一手手肘撑着车窗,眼里带笑,就这么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希望我们打一架?\"蒋久深侧过头笑得恣意,笑得意味不明。
朝杨看着男人,挑眉一笑,随后憋着笑看向窗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笑得明媚大气。
“小乖,丛以坤对你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分了?”蒋久深淡淡出声,语气吃味得很。
“因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呀。”朝杨看着面前醋劲大得很的男人,淡淡一笑。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年我才四岁。”
朝杨看着窗外,她也陷入了那一年冬天那惊险的一天。
蒋久深极其耐心的听着朝杨讲述她将丛以坤救回来的事情,时不时侧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原来她是从小就那般坚毅勇敢的。
“所以你脚上的那块淡粉色的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蒋久深眼神里都是心疼,年仅四岁的小朝杨时怎么做到的,他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的朝杨有多么的无助和害怕。
“是,那一次双脚冻伤了,红肿脱皮了,疼得我连走路都不行,走两步就会疼得我哭起来的那种。”
朝杨淡淡的笑着,静静的说着,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所以那年冬天,我几乎都是在我哥的背上度过的。无论我想去哪儿,只要我哥在我身旁,都是他背我去的。”
朝杨想起这些往事,笑得恣意,笑得无比开朗纯真。
在回忆往昔的时候,也只有在提到丛以坤,提到连语忻的时候,朝杨会露出这样灿烂的笑容。
“每天早晚他也会帮我上药,不过脚上那一块冻伤太严重了,所以留了疤。”
朝杨声音低沉下来,毕竟是女生嘛,自然是不喜欢留疤的。
“很好看,小乖,淡淡的粉色很可爱。”男人看着朝杨有些惋惜的表情,心下柔软极了。
“所以,蒋先生,蒋三少,蒋总,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永远不要为难我哥?”朝杨特认真的看着蒋久深,眼神里流露出特真诚的祈求表情。
“你叫我什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听到朝杨连续三个称呼,却没一个是自己听起来顺耳的,男人不禁皱了皱眉,侧过头看了女孩儿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蒋久深。”朝杨立刻改了口,那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不中听。”蒋久深微眯眼睛,轻轻摇头。
朝杨瞪着蒋久深,气呼呼的模样,转过头不理他,低声嘟哝着:“蒋叔叔,老男人。”
“蒋叔叔?我喜欢这个称呼,不过我更喜欢你在床上这样叫我。”男人趁着红灯的间隙,倾身过去,在女孩儿唇上迅速的偷了一个吻。
女孩儿回过神,气鼓鼓的看着男人,诺大的桃花眼瞪着男人,加之朝杨身上弱弱的气质,像极了一只被惹毛的小猫。
男人看着女孩儿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些日子以来,朝杨生动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见到他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模样。
这些日子朝杨会朝他撒娇,会跟他置气,也会和他争执,这样的女孩儿让男人更加爱不释手。
“你不是说下午下班再来接我吗?”朝杨看着男人,此刻女孩儿气还没消,依旧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
“谁让你一直不接我电话。”男人委屈巴巴的看着女孩儿,好像全是女孩儿的错一样。
“说好你下班后来接我,中途干嘛一直给我打电话?”
“而且我从你车上下去,到和我哥一起吃饭,一个小时不到,你打五个电话。”
朝杨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语气揶揄,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小乖,我就想你陪着我。”男人伸出手,握住女孩儿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那也不能一天24小时都粘在一起吧?我没有朋友吗,你没有工作吗?”朝杨被男人的话气笑了。
海城蒋三少的那些不近女色,心狠手辣,残忍暴戾的传闻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朝杨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我想你陪着我,马上要过年了,过完年你又要开学了,到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男人闷声闷气的说着,语气缱绻温柔。
朝杨虽然嘴上嫌弃着,心里却觉得温暖极了。她想:哥哥是应该要放心的,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好。
“那我下午陪你去上班?”朝杨看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出口问道。
“不然呢,你还想去哪儿?”男人侧眸看向朝杨,眼里染上了几分偏执和警告的意味。
“我就多余问的。”朝杨瞪着男人,气鼓鼓的,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手肘再次撑着车窗,明显一副不想再理会男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