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补好妆,完全收拾好情绪后,接亲的队伍就来了,浩浩荡荡几十辆黑色劳斯莱斯车队向着连家开来。
苏茵站在窗户边看着婚车队伍绕着连家别墅圈,她还特别认真的数着,一共是9圈,一脸懵逼的看着众人,“婚车车队为什么要绕圈?”
沈静好看着苏茵原本清冷淡漠的模样此刻却像一只呆萌的小猫,不由得轻笑出声:“因为9谐音久,在女方家绕圈寓意祝福出嫁的女儿幸福久久。”
苏茵听着沈静好的解释,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虽然迷信了点,但这个寓意还蛮好的。”
“好啦,接亲的队伍已经到了,接下来就该我们全力以赴了。”
戴思琪跃跃欲试的模样俏皮可爱极了,随后转头十分谨慎的对朝杨说:“朝朝,你看好忻姐,别让她叛变了。”
连语忻看着戴思琪,没好气的轻嗤一声,“别说得我好像恨嫁一样。”
此时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几个女孩儿立刻警铃大作,正准备大干一场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忻姐,是我。”
朝杨看着连语忻,无奈的摊摊手,“是我们的谢大明星。”
朝杨走上前正要开门,被戴思琪一把拉住了,然后贴着门谨慎出声:“甜甜,就你一个人吗?”
“是啊,怎么了?”门外的谢贞甜一脸懵,早上经纪人来找她谈事耽误了,害的她现在才来,结果还被关门外了。
戴思琪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看见果真只有甜甜一个人,才快速的伸出手一把将她捞了进来。
谢贞甜被戴思琪这一扯,差点没站稳,还好沈静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我以为你是新郎派来的奸细,趁我们不备好让他们一举进攻。”戴思琪讪讪的看着谢贞甜。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来就是为了更好的为难新郎。想娶到我们忻姐,哪那么容易。”谢贞甜走到连语忻身旁坐下,然后一瞬间傻了眼。
“忻姐,你今天也太美了吧,我去,你这凤冠,天啦噜,这颗夜明珠就是之前沈总花了8位数拍下来的那颗?”
谢贞甜看着连语忻的凤冠一时惊得无法出声,再看看连语忻身上的红色秀禾,纯金线手工缝制的凤凰,美得令人叹为观止。
“哇塞,这么美的忻姐,我们绝对不能轻易交给沈总。”
谢贞甜看着众人,一脸坏笑的说道,此时只有连语忻轻轻的皱了皱眉。
“嫂子,我觉得甜甜说得对,你得跟我们一条心坚守住,不能让我哥轻易得逞,免得他不懂得珍惜。”沈静好咬牙切齿的说着,面上却是一副温笑淡雅的表情。
“你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了点?”戴思琪抬眸看着沈静好,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好像真的连语忻有多不争气似的。
“沈历庭真该查查你到底是不是他小姨的亲生女儿。”苏茵听着沈静好的话,挑眉揶揄道。
“亲妹妹是真的,但是你们这群朋友也是真的。”沈静好双手抱胸,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为了你们我都豁出去了,所以日后我若是有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最好都给我不遗余力。”沈静好坐在沙发上,假装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几个女孩儿看着沈静好这灵动又可爱的模样,不由得都在心里怒骂着蒋庭深。
“静好,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明显呢?你该不会是在说蒋庭深吧?”谢贞甜微眯着双眼,语气怪怪的看向沈静好。
“今天是我哥和我嫂子大喜的日子,别跟我提那晦气的东西。”
沈静好看着谢贞甜,从小一起长大,她哪里不知道谢贞甜话里的意思,只是目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是怎样的走向。
“好啦,我差不多该出去了,外面都准备好了吗?”
沈静好抬眼看向戴思琪,戴思琪坏笑着伸出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沈静好走出房门,来到转角楼梯处,就看到上楼的玄关处一条红色的实木长椅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饮品,沈静好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皱了皱眉。
都是些什么东西?到底是谁想出的这么损的独门招数?
沈静好不由得轻笑出声,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为了蒋庭深那玩意儿远走他乡,否则留在海城早点认识这几个小姑娘,这几年不知道过得多快乐。
很快一群伴郎簇拥着新郎沈历庭上了楼,后面是一众看热闹的亲友们,所有人看到沈静好面前的这一排五彩缤纷的饮品时,都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些伴娘真够可以的。
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那些伴郎们,尤其是林皓,他看着眼前这些色彩斑斓的饮品就想起昨晚在欧盛喝的鱼腥草水,此时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来吧。”沈静好看着伴郎们的脸色,倒是乐开了花:“把这些都喝了,我这一关就过了,我不为难你们。”
原本不是伴郎的蒋久深和蒋庭深此刻也站在人群里,两人因为那一身矜贵的气质和身高优势,即便站在人群里,也依旧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蒋庭深看着前方的沈静好,听着她说的这番话,眉眼间有了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沈静好因为刚回国不久,但是一开始就是准备要做连语忻伴娘的,所以连语忻早就提前为她准备好了伴娘服。
沈静好身着一身温柔色调的香槟色长裙,方领设计露出了完美纤长的天鹅颈和她美丽的锁骨,连肩的同色系薄纱长袖让她的手臂看起来纤细精瘦,两边肩上还有缎带设计的细小蝴蝶结,平添几分俏丽之姿。
细密柔软的星空纱让本就妩媚大气的沈静好更显富家大小姐的矜贵气质,腰间是立体的蕾丝花朵刺绣设计,纤腰长腿,让沈静好整个人看起来可盐可甜,浪漫飘逸。
蒋庭深看着眼前的沈静好,女孩儿早已褪去四年前的青涩,整个人变得明媚不少。
白皙的肤色在香槟色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嫩细腻,蒋庭深入了神,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喉咙的滚动。
蒋久深看着自家二哥这模样,眼神里的鄙视肉眼可见,就跟看一个傻子似的,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开口:“犯贱。”
蒋庭深侧眸看着蒋久深,微眯着眼,蒋久深对上蒋庭深的眼神,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嘲讽揶揄气息。
蒋庭深无奈的摇摇头,随后低喃出声:“是挺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