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文叹了口气,说到:“其实你这腿看着也不算太明显,不过之前我听那个林楠说,这瘸子是不能参加科举,有这样的事情吗?”
张氏尖叫起来,“不是吧?这是真的吗?”
他们最关心这件事,林泽阳不敢直说,要是直说,他以后恐怕就没地位了,他含糊地说到:“这肯定不是真的,林楠说的话怎么靠谱,你们别相信他,史书上不就记载了,这瘸子也能考状元。”
林金文有些疑惑地说到:“真的吗?可是那天林楠说得很确凿,其实,其实我也问了夫子,说瘸子当状元很为难,考官会瞧不起,是这样吗?”
林泽阳脸色更加阴沉,不过还是说到:“不是,只要你有才华,自然会有考官赏识的,这根本不是问题,爹,你放心,我肯定会努力,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肯定能当状元。”
张氏皱眉说到:“我们自然相信你,就怕那些考官不长眼,你不如多教教荣哥儿,我们家也多一份希望。”
“那是当然,我平时也没少教他啊。”林泽阳阴狠地扫了林泽荣一眼,又为难地说到:“只是这读书的事情,很看天赋,天赋不够,再教也没用。”
大家都明白,这个林泽荣就是天赋不够,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写的字还会歪歪扭扭的,背书也没背好,偏偏又懒,看着就不是读书的料,只是林泽阳这样的情况,他们也只好让林泽荣当个替补。
秦氏叹了口气,说到:“现在我们家里也真够艰难了,二叔不在了,恐怕我们都要下地了,还要交你们的束修,荣哥儿还便宜一点,城里的书院也太贵了,我们这积蓄也没剩下多少了,这一年难熬啊。”
张氏阴狠地骂到:“那能怎么办?都是那个林楠害的,你说我都多少年没下地了,现在又要过苦日子。”
林泽阳气愤地说到:“听说那个林楠要到城里买宅子,我们要不要教训他一下?上次竟然这样害我,害得二叔都和我们离心了。”
想起上次的事情,林泽阳就生气了,竟然吃亏在林楠受伤,他一定要报复林楠。
林金文立马斥到:“不许再动这样的念头,难道我们还没被林楠害惨吗?要报复也要等你当了状元,有能力了,再来报复,现在肯定不行。”
张氏也同意,“是啊,这个林楠太邪门了,又有手段,总之我们先不招惹他,等你和荣哥儿有出息了,我们就不用怕他。”
虽然不甘心,不过林金文和张氏倒是劝下了林泽阳,林泽阳也觉得有道理,他现在实力不够,他是当不成状元,但他可以等待着,直到有机会收拾林楠。
这天,林楠回家,看到麦氏正在给林泽桐收拾东西,还在一个劲地叮嘱,问到:“这是怎么回事?收拾东西去哪儿?”
林泽桐笑着说到:“大哥,你忘记了吗?我明天去考试啊,这一去就三天,自然要收拾东西,什么都要带。”
林楠才想起来,林泽桐明天去考科举,这里的考试是要把人关起来,不能离开,要考完才放出来,这里和宋朝的科举还是有些区别,要由童生开始,考好几次才到殿试,才有机会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