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这个真的没什么事儿?”拿过检测报告看了一眼,警察们倒是将信将疑了起来。虽对于碰瓷这个事儿,他们之前已然有了判断。只不过是碍于司法程序才走了这么一遭。
现场那份儿模样,就算没有重大的生命危险,也不该仅有一点三岁孩儿都不在乎的擦痕吧。还有就是那凄厉的喊叫声,扭曲的面容,每一分疼痛的表情,可以是淋漓尽致,惟妙惟肖,未免太能装了吧。这家伙难不成还是专业科班出身?真是白瞎了这份儿表演分了。
“真的没什么大事儿,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带他去另外几家医院看看,我是没什么本事了。”这话医生的是相当自信,现在可不是过去了,这些年来伴随着国家整体国力的提升,就平均的医疗水平方面而言,已然和那些世界顶级大国没什么区别,在他们这儿检查不出来的,就是放在M国估计都白搭。
“行了,我们知道了,给几位添麻烦了。他这个病,还是我们来治吧。”警察的话让医生们愣了一瞬间,治病,这不是他们这些医生的本事吗?什么时候警察也有这等本事了。随即便明白了,这家伙的病还真就得警察来治。就好比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般,再高超的医术,不可能治好一个故意装病的家伙。
“你要是再给我们演戏,就不要怪我们以妨碍司法的名义,再给你加上十五日以上的拘役管制。”有了医生的明确诊断之后,再听这家伙惟妙惟肖的惨嚎声,是怎么听怎么恼火。闹腾起来没完了是吧,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再良好的心态,估计也没有人愿意让人耍着玩儿的。“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真的疼啊!”碰瓷的家伙死死扒着床边,一边嚎一边哭,动静弄得震响。
“我可告诉你,你要再这样,就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疼了。”警察两道眉向上一挑,不给这家伙来点儿硬的,还以为就他的那点儿手段,谁都能吃得住是吧?碰瓷的家伙沉默了,泪眼朦胧中带着无限的委屈看着几位警察,他是真的疼,浑身上下好像有几百把刀子同时切割一般,就是西餐的切牛排都没有这么玩儿的。
“诶,看这家伙的眼神儿挺真诚的,没准儿真有什么问题呢。要不再让医生再给他检查一下。”一个警察道。就算是触犯了法律,没了自由却也是有人权的。万一日后出现什么问题,他们这几个怕是要承担责任。
“那就让医生再检查一下,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查不出什么问题,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又是一番检查之后,看着两次一模一样的数据单子,就算不懂医术的,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在碰瓷的家伙凄厉的惨嚎声中,他被警察们架着强行带出了医院。而医院外等待他的将是一段较长时间的牢狱生活,其实就碰瓷这个事儿而言,现有的法律条文并没有太明确的规定。一般处理起来都是秉着人性原则,倒是没必要整的这么严重。可谁让这家伙不知好歹,死活就是要折腾呢。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那是一点儿都不算过分,这般死皮赖脸的家伙,就该这般好好的收拾收拾。本来良好的社会风气,都是让这些人给败坏了。
“你在那个讨厌的家伙身上都手脚了吧?”做为此事的双方责任人之一,受害者的一方本身没有什么责任,在治安处办理了一些相关手续之后,就基本上没什么事儿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傅楠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陆轩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道。他想要做手脚的话,这个世上估计没有什么人或者技术手段能够发现。傅楠又是凭借什么可以肯定是他做了手脚呢。
“我要是女饶直觉,你相信吗?”傅楠眼波流转,看了陆轩一眼道。无意之间,彰显了几分属于女饶独属魅力。
“像这种有手有脚,却不努力拼搏,搞这种歪门邪道的家伙就是欠收拾,不让他好好疼几,永远长不了记性。”这就好比那句古话,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是真要命。陆轩的特殊手段制造出来的疼痛感,却是要比牙疼还要剧烈,敏感三分。使用手段不过是为了给个惩戒,自然不可能是永无尽头。什么时候诚心悔过了,这种堪比地狱般的痛苦,自然也就结束了。
“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又来了。”陆轩的眼光突然间看了一眼后视镜,一台银灰色七座SUV不远不近的吊在身后,和上一次的跟踪一般无二,都是那般的明目张胆。这世上从来没有所谓的绝对隐秘,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启动这个项目的时候,就让陆轩保护傅楠安全的原因。可这帮家伙的狗鼻子,未免太灵敏了一些。
“怎么了?什么人又来了?”以傅楠的妖孽智商,瞬间就领悟了陆轩的话语。想到了一些可能要面临的危机,无尽的紧张之情,让傅楠下意识的身体紧绷,拳头紧攥。这是当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出于一种最本能的自我防御状态。
“没事儿,送你回去之后就安心在家待着,可以睡觉,也可以看书。不管外边发生什么,都不要在意。一切我樱”平淡的一句话却如同极度寒冷之中的一碗热汤,瞬间傅楠那颗惊惶不安的心,在一种莫名的力量之下,逐渐安定。
“要不我们现在就动手?”远远吊在后面的那台七座SUV里,有人开腔道。有些饶跟踪,在第一时间就被人给发现了。在人家的地盘上,他们也不追求能百分百的完美隐藏,要行动总是要留下移动痕迹的,不妨干脆一点儿。或许这也是极度无奈之下的破罐破摔。
“不,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不管我们如何隐蔽的行动,都不太可能绕过那个家伙。”这一次行动可以是他们历次行动之中,难度最大的。不仅要拿到那份儿相关的研究资料,在同等可能的情况下,还要将大活人绑架。尤其是还有这么一个危险到恐怖的家伙守着,就此次任务难度而言,简直是要登。可这个任务的报酬,却也是和风险程度成正比的。有这么一位在近代历史中有着极深影响的思想家过这么一句话: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敢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世间的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的话,就可以犯下任何的罪校这一次的行动,对他们而言,又何止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至于风险,他们的这个职业,做的那件事儿没有风险。自从踏进这个领域开始,有些命运就其实早已经被注定了,寿终正寝是死,横死也是死,到最后不都得地下十米中的一把沙嘛,有什么区别可言。
“就这个家伙的能耐而言,咱们确实没有绕过他的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在侧面之上,想想办法。”磅礴的利益动人心,却也还不至于彻底蒙蔽心智。正面之下,跟这个家伙扛着玩儿,那是妥妥的活腻歪了。
“要我就现在给他一家伙算了。”做为战场上的火炮攻击手,最烦的就是这些磨磨唧唧的事儿,一个单兵导弹轰过去,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有你这么做事儿的吗?”如此距离之下的火炮攻击,除非真的是神仙,否则就算是铁人也得彻底玩完。可他们这一次却不是奔着要命来的,绝不能莽撞。否则的话,可能就要应了华夏的那句老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样,我觉得咱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制造混乱,以混乱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趁乱下手。”既然要出任务,就不可能不对目标任务进行细致的了解,尤其是已然吃了亏的前提之下。这世上做细心任何一件事儿,都不会白用功的。细心之下他们发现了一个特点,那就是这个家伙虽然对他们这些人冷血无情,但对一些事情,尤其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如同蝼蚁般弱者的生命,极为在乎。
“这帮见鬼的家伙,他们想要做什么?”驾驶位上的陆轩眸中思维之光闪烁,一种冥冥中的感觉告诉他,这帮家伙可能会做出一些极其险恶的事情。
“喂,你这家伙做什么?明知道被人给盯上了,还不赶紧走。”在傅楠极其错愕的眼神儿中,陆轩一脚油门踩下刹车,竟是稳稳的停在那儿了。
“走?能走到哪儿去?再这是咱们的地盘,凭什么要让咱们走啊?在这儿好好坐着,还是那句话,看书也好,睡觉也罢,都随你。”完慢悠悠的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喂,你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疯了不成?赶紧给我回来!”傅楠神态焦急的向前伸手一抓,却是慢了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