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它还没死!”
大吼一声,关键时刻兵哥只能一肩膀向阿布拉撞去。阿布拉是获救了,而可怜的兵哥在一撞之下顿时扑倒在地,也正好被这张大嘴咬了个正中。
“卧槽,变态啊!”
回手一刀,兵哥恶狠狠的拉在了这家伙的大脸上。这一刀可是带着兵哥无尽的怨气。
靠你妹的,你咬哪不好,你竟敢咬老子的辟股!
虽然穿着沙漠数码迷彩作战服,但兵哥实在是想不到这尸蛊的牙齿太坚硬了。一下子刺穿了结实的数码作战服不说,屁股上顿时传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随即一种钻心的刺痛,几乎让兵哥毫不掩饰的大叫一声。
就像是被蝎子蛰了腚!
这种酸爽怎么能够用语言去形容!
是的,兵哥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窘迫处境,尼玛太尴尬了!
“酋长陛下,你怎么样!”
也顾不得害怕了,阿布拉听到了一声惨叫,立刻就知道兵哥被尸蛊咬着了。好像是完全忘记了尸蛊的可怕,被一下子撞倒在地的阿布拉瞬间爬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朝兵哥扑来,同时手中的小*竟然也被她搂响了。
叭叭叭......
单调的叭叭声在这呈柳叶刀般的洞口响起,顿时回音不断。只可惜那个尸蛊的脑袋早已经不动了。那一刀下去,整个下颚都被兵哥给削掉了,所以它即便是再可怕,此刻也终究是死翘翘了。
“酋长陛下,你,我......你没受伤吧!”
呃!
兵哥这个气啊,但还偏偏无法回答,只能是一手捂着个辟股,嘴里还支支吾吾的。
你妹啊,你让老子怎么说!
难道要说我被这家伙咬了腚!
“啊,你受伤了!”
强光手电照射下去,阿布拉最终还是发现了兵哥的窘迫状况。只是可惜,这地方,他这被咬到的地方!
算了不管了,没有任何犹豫,阿布拉立刻附身蹲下来,竟然一把扒拉开了兵哥的大手,就向兵哥的辟股摸去。
“你快让我...看看!”
伸手已经抓住了兵哥的裤子,但明显却被兵哥不好意思的阻挡了一下。阿布拉顿时急了,她一刹那间犹豫了,继而又毫不客气的说到:“我是你的神巫,未来的,我只服侍你一个人,是你最为忠诚的神巫!
所以,你在我面前是最神圣的!
酋长陛下,阿布拉是你的神巫!让我看看!如果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难道你要把我自己留在这里吗?我的爷爷已经晕倒了,还有拉提尔!酋长陛下,你让我看看!”
很不客气的,甚至是焦急的一把拍开了兵哥的手,最后一句让兵哥根本就无法拒绝。
是的,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神巫长老和拉提尔都晕了。要是自己再晕倒的话,兵哥很难想想他们四个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而更可怕的是,这些尸蛊绝对不止仅仅就这么几头,很可能在别的地方,还有它们的存在。
呼啦一声,扯开了兵哥的裤子,入眼处顿时就让阿布拉大惊失色。
两个猩红色的齿洞,触目惊心的呈现在阿布拉的面前。这是牙印,是被尸蛊咬伤的!而牙印周围,明显已经开始泛红变黑,甚至往外流出猩红淤黑的血。
“别动,有毒,我帮你往外挤挤!”
说着话,阿布拉立刻开始动作。对于清创包扎处理伤口,作为一名神巫来说,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部落里的神巫,说白了也算是部落里的神医。他们不仅仅肩负着部落内智囊的角色,帮着酋长随时处理一些部落内对内或是对外的问题,同时也肩负着治病救人的角色。
所以阿布拉立刻动手,她先是让兵哥忍着,一伸手从自己的贴身衣兜内掏出个小布包。里面竟然藏有一把精致的小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应急的药物和纱布。
竟然和神巫长老一样,阿布拉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很不客气的倒出来一粒小药丸,顿时就喂兵哥吞服了,这才拿起小刀,利落的在兵哥的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你忍住,我要将毒液挤出来!”
呃!
兵哥咬着牙没说话,不过心中却是郁闷到了极点。你妹啊,说动手就动手,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你划完了才说,这和强女干有什么区别。
但兵哥也仅仅是恶趣味的腹诽一下而已,因为此刻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模糊的想睡。
那种药丸太神奇了,不仅仅阻隔自己对于痛觉的感应能力,甚至全身都有点不对劲起来。
对,是不对劲,有一点麻木,酥麻的感觉。
但还能够清醒的感觉到有点痛,是的,一点点的痛。因为被小刀划破辟股的感觉兵哥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应到的。随即兵哥就感觉到阿布拉一双温柔的小手,在使劲的揉敛着自己的辟股。这种感觉很特别,特别的舒服。竟然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兵哥好像听到阿布拉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但是兵哥只是模模糊糊的答应着,因为他很想睡觉。于是一边答应着,一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兵哥一阵颤抖,他觉得酸爽极了,就好像是谁一下子亲在了自己的辟股上,还好像是在吮吸着什么的一般。这感觉,就像是飘向了云端般的享受,你妹啊,爽歪歪啊!
模糊中兵哥做了个梦,梦中恰是罗云锦帐——
一种两容仪,红共白、交映南枝。
紫霞仙指冰翁语,花如醉玉,香同臭雪,别样风姿。
相守岁寒期。
春造化、密与天知。
羞将脂粉隈桃李,独先结实,还同戴胜,归宴瑶池。
正所谓皓腕浮动,纤舌弄巧,满堂春色不知秋。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兵哥幽幽的转醒。你妹啊,后面冰凉一片,似有水迹,闹腾的特别的难受。
伸手一摸,不仅触到了一团柔软。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不仅如此,还摸到了一手的水迹。
怎么了这是?
模糊中兵哥赶紧拉了一下自己的裤子,这才发现好像是卡住了。一咕噜转过身来,兵哥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阿布拉正趴在自己身上,旁边强光手电亮着,阿布拉迷人的小脸楚楚可怜,上面正挂着泪花。
但人却是昏迷的。
“阿布拉,阿布拉!你醒醒啊,怎么了这是!”啪的一声,一个亮晶晶的小刀片掉落在地,兵哥赶紧小心的捡了起来,这才发现是一个自做的手术刀模样的东西。
哦,想起来了。
兵哥一瞬间慌了心神,可不是想明白了吗。自己中毒了,被尸蛊咬中了辟股。而阿布拉正在为自己清除毒液呢。她用小刀划开了自己的伤口,往外挤着毒血。
嘶——!
毒血!
兵哥赶紧往地上看看,果不其然,一小堆腥臭的淫秽物,明显是从自己伤口中挤出来的。
不对,这不是挤出来的!
看清楚了,用强光手电再次照了照。兵哥瞬间释然了。
——阿布拉竟然不顾及自己的生命,用嘴帮自己把毒液吸了出来!
“阿布拉!”
一种莫名的感激顿时充斥在了兵哥的心头。是一种什么样深深的情怀,竟然让阿布拉奋不顾死。
这绝不是一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简单的情怀,更不是仅仅的崇拜。
是的,自己是酋长不错,阿布拉是未来的神巫。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让阿布拉奋不顾死的为自己吮吸伤口。要知道尸蛊其毒可是一种极其厉害的尸毒,中者根本就是无药可医啊!
“阿布拉!阿布拉你醒醒,你怎么就这么傻呢?”赶紧大声的呼唤着阿布拉,但很显然兵哥的呼唤是徒劳的。转而用手电再次向四周照射了一番,远处冰凉的地上,神巫长老和拉提尔正昏睡不起。明显尸毒未解。
呼!
明白了!
兵哥一下子释然了。他想到了最为悲催的结果。阿布拉在帮自己挤毒。一边挤一边焦急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可是阿布拉失算了,她给兵哥吃的可是麻药。而麻药加上这种能够让人瞬间昏迷的尸毒,可想而知,兵哥立刻就在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
所以在阿布拉认为,那就是她的努力失败了,为兵哥解毒失败了。
忙乎了一大顿,甚至不惜放弃男女之嫌。最终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阿布拉不甘心,于是她竟然直接用嘴帮兵哥哥吮吸起尸毒。就像是治疗被毒蛇咬伤的患者一般的,阿布拉豁上去了!
明知道这样自己也好不了,也会死去。但是阿布拉顾不得了。她死了就死了,但是兵哥却是不能死。因为阿布拉知道,他是千百年来,卡拉哈迪难得一遇的大酋长,他身上肩负着巨大的使命,沉重的责任。不仅如此,阿布拉还抱着一个幻想,那就是也许自己救活了兵哥,他会反过来救自己和爷爷,还有拉提尔!
是的,自己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在这个孤苦无依的墓道内,面对三位已经中毒昏迷的队友,想要出去,势必登天还难。说不好,很可能还会再次遭遇尸蛊,想起那可怕的尸蛊,与其被他们咬死,还不如死在这里,和兵哥他们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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