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这么色?”冰心厌恶的看一眼龙天。
开始的一地天在深林露宿时,正在溪流之中洗浴,发现龙天竟然在树上偷看,露出淫光,让她非常的不喜,对他的印象在那一刻完全改变,她不知道嫣然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男子,以她的条件和姿色,沧州城大有人比他出色。
龙天尴尬一笑:“上次完全是一个意外,我只不过出去散心躺在树上,不小心看到你在洗浴,我怎么知道你大半夜还有洗浴的习惯。”
“那你露出淫秽的目光也是不小心?”女子冷哼一声。
“看到这么美的女子,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就不是男人了,好了赶快吃吧,我也肚子饿了。”龙天尴尬一笑,转移话题,他也没有想到因为那一次才造成这么冷冰冰的场面,他就打死也不会去看了。
“那伙人,来自一个强大的宗门,叫流云宗,他们胸口处的标识就是他们的身份证明,流云宗他们并不在我们这里,而是来自流云大陆,流云宗最强的实力是天元境,是流云大陆的统治者。”冰心脸色疑重道。
“流云宗,流云大陆,难道我们现在活动的地方在别的大陆?”龙天惊讶道。他对这世界完全没有什么认识,他只知道这世界很大,他生活的地方只不过是世界上的一个角落。
“我们现在活动的地方在荒岩大陆,统治者就是天荒门,荒岩大陆与流云大陆相互接壤,除了这两块大陆还有着许多的大陆接壤,也有着一些人没有发现的秘境。”
“天荒门最强的实力也是天元镜,与流云宗实力不相上下,两个宗门彼此之间都会有摩擦,基本都是他们两个宗门弟子之间的摩擦,进入着这样宗门修炼的弟子都是天赋比较出众,也比较心高气傲,貌似众人。”
“在这里遇道流云宗的弟子跨越流云大陆再到这里恐怕有这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秘境发现,我想天荒门的人应该也来了。”冰心双眸微微有点变化,但脸上还是如冰霜一般毫无波然。
“他们来的都是先天境的弟子,恐怕他们应该是打头阵的,要是真的发现什么秘境或者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只派出先天境的人,最少要有中元镜或者地元境之人。”龙天眼睛闪过一丝波然,身体里沸腾着热血,他们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肯定有着重大的发现。
“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地元境这样的强者过来,恐怕是流云宗和天荒门已经商量好的,不然会被视为入侵。”冰心摇了摇头,带着一丝的不解。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恐怕就算是周家周万川恐怕没有你知道的这么多吧?” 龙天发现这女子很神秘,不但知道世界周围的一些事情,还知道这么多,就连帮白嫣然寻找灵药都知道哪里有。
“我又不是一直待在沧州城,知道的肯定多一点。”冰心眼眸鄙视了龙天一眼。
梦青楼没有什么大事她就不会怎么出现,而是在其它地方修炼,比如大雪山...梦青楼虽然坐着皮肉生意,但也是最容易获得情报的地方,来梦青楼纸醉金迷的顾客又不是只有沧州城的百姓和武者,还有着来自其他地方的散修等一些人。
在她手下训练有素的那些女子,在他们嘴里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轻而易举,只有一些警惕性很强的人,需要一点麻烦。但也不会触动到他们的神经。
龙天诺有所思的点头也就不再去问,两人就埋头苦吃起来,龙天心中有点奇怪,怎么这冰心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
跟龙天隔了隔了三个房间的里面,一男一女安静的坐着,胸口佩戴这烙印着流云的标识:“苏烟,我们的长老何时赶来。”男子对着眼前的女子疑问道。
“明天就会赶过来,这次我们和天荒门一起行动,探索一个未知的秘境,里面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长老他们需要一些准备,毕竟我们现在不是我们流云大陆,而是天荒门掌控的荒岩大陆,不知道这次天荒门主动找我们流云宗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主意。”名叫苏烟的女子柳眉微蹙。
叫苏烟的女子,她的爷爷是流云宗的大长老,除了宗主和副宗主之外实力最强的人,实力为地元境后期,在流云宗也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存在,而她面前的男子则是流云宗二长老的孙子,名叫柳宏,这次来到这里就是他们两人先来打头阵,看一下这里的情况。
而苏烟手中有着一张传讯符,只能使用三次,可以在这里把信息传给宗门。
“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天荒门的弟子住的地方与我们不是很远,晚上注意一下,尤其是这里的酒菜。”柳宏点头疑重的提醒道。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这客栈的老板,可能被天荒门的人收买了,我看到他的神色有点不对劲,你也注意一点。”苏烟点头会意。
......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在龙天所在的房间,冰心感觉到自己的头很晕,晃了晃头,眼前一黑身躯慢慢的倒了下来,龙天急忙搂着纤细的腰肢:“我以为是情药,没想到竟然是蒙汗药,这么久才发作。”龙天轻笑一声。
“小妞,在神秘,在冰冷,今晚我就让你好好消融一下。”龙天抱起冰心淫笑起来。
把冰心平整的放在床上,褪去自己的衣衫,吻住冰心的樱唇探索,双手不急不慢的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
没一会儿,龙天和冰心鱼水之欢起来,两人宛如冰与火,彼此交融,不断的碰撞。
冰心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中计,她喝酒之前感受过酒杯里的酒有没有问题,确定没有任何的问题,才直接的喝下去,她作为梦青楼的大姐,对于一些客栈的伎俩她还是知道的,没想到这客栈下的药,这么隐晦,连她都察觉不到任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