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吴凡马上左手抱着小儿子吴飞虎,右手抱着女儿吴飞凤,就朝妈妈孟姜美的房间走去了。
像第一个孩子吴飞龙一样,为了让吴凡夫妻俩能好好的休息,或者直接一点说,想做什么事就能干,因此孟姜美就承担了带孩子的责任。
只要林妙把孩子喂饱了交给她后,她就负责整夜照顾孩子,万一孩子半夜饿了,那就只能喂牛奶了。
家里有一个好婆婆, 也是做儿媳的幸福。
有的女人生了孩子之后,自己还没有恢复过来呢,就不得不亲自带孩子,因为没有老人帮忙带,结果搞得自己身心俱疲,别说没有了和老公做那事的心情,甚至还患上产后抑郁症,人都变得恍惚起来,精神都不正常了。
很快,吴凡就回来了。
“走,洗澡去!”林妙暧昧地笑了笑,就拉着吴凡进了浴室。
这一段时光,自然是男人最幸福的时刻。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那种声音。
……
此处省略一百万字,个中快乐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就算能言传也不能写出来,否则就是违法了。
快乐是快乐,但还是要伤一点元气的,特别是吴凡在情人洞里泡了湖水之后,身体明显的有了变化,让林妙更加为之痴迷,也就会有更加多的需要,这让吴凡也要付出更加多的精气神。
所以事后,吴凡就沉沉地睡去。
一夜再无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吴凡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本来准备昨天去发现何淅雨的那个洞中洞拍下那洞壁上的字,回来给何成功辨认,但后来因为去看了曾经的林氏集团,现在的桃源慈善大楼,后来又去了湾台省鸡嘴区,所以没有办成。
吴凡的事情也是非常多的,今天就要参加那些新招进来的医护人员的培训仪式,还要陪老婆林妙再去桃源慈善会大楼。
忙起来时,或许就会把某一件事情忘记。
因此吴凡决定,趁现在想起来了,就赶紧去做,不然忘记了,就算是失信于人,而且也会留下遗憾。
于是他在一番洗漱之后,带好绳索、手电头灯和手机防水设备及一条替换的短裤,就朝桃源地府跑了过去。
他决定采用最为快捷的路径去,从有清兵遗骸那里,只要索降到地下河里,游不了多远就能到何淅雨离奇摔进去的那个水中洞里面去了。
莫道人行早,更有早行人。
在吴凡下去时,桃源村各处都已经有了游客在闲逛。
他们有的是有晨跑的习惯,哪怕在外面旅游,也要坚持,心里才舒服。
而有的是时间有限,要在在限的时间里游遍桃源村,还真是要早出晚归才行。
吴凡热情地和碰见的游客打招呼,让他们体味到桃源村民的淳朴和热情。
几分钟之后,吴凡就已经来到了桃源地府。
桃源地府,因为里面还有一个湖泊,就是当年的陈月娇家人洗澡的地方,晚上有一定的危险,所以也只是在白天开放。
因此,在早上天刚亮时,里面是没有人的,人进去时,感觉非常的冷清,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自己走路的脚步声,听起来也像有鬼在跟着。。
好在,吴凡是不怕这些的,所以直接进去,然后就来到了有清兵遗骸的地方。
他相信,在桃源村,不管是游客还是村民,看见有绳索垂下去,是绝对不可能把绳索搞断的,就算好奇,也会在那里等着而已。
于是,吴凡就把绳索绑好,然后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是穿着里面的小短裤,把防水袋装的手机绑在手臂上,戴好头灯,就快速的抓着绳索滑了下去。
不得不说,他的身手确实可以,只见一道黑影闪过,片刻间,就听见有重物入水的声音。
由于已经去过一次了,上一次是和杨如柳去的,所以他是轻车熟路的,很快就找到了何淅雨曾经出事的那个山洞。
进去后,他再次仔细的研究那些洞壁上的字,还是搞不清楚什么意思。
好在,那些字是真正一笔一划刻上去的,入木三分,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字体表面略有一些苔藓等附着物,但是丝毫不影响。
吴凡用手把那些潮湿的苔藓擦掉,然后就用手机把整个的有字区域都拍了下来。
看了看照片,非常清楚,并且也拍得非常完整,他就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去了。
不过,在休息片刻时,他又闻到了杨如柳和何淅雨在这里留下的气味,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天杨如柳几乎全果的替自己擦汗的场景,不禁就身体一热,一股邪火从心底升腾。
这其实是一个男人的本性,不关好坏。
只是好的男人会控制自己的这种邪火,只让它在自己身上燃烧,而不会烧到别人身上去。
坏的男人就像是畜生,根本控制不了,只要有机会就上。
吴凡苦笑了一声,然后赶紧离开了这个山洞。
回忆是美好的,但是也只能是回忆。
很快,吴凡就从地下河里回到了自己下去的地方,也就是换衣服的那里。
“嗯,嗯……”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一阵低声哼叫的声音。
不好,难道又有人受伤了,为什么这么一大早就来到了这里?
因为从十月一日重开旅游的前三个月,都是免门票的,所以桃源地府这些景点都没有设卡,只是白天有工作人员提供服务,而不营业的时间段是没有人在里面的。
但是也难保有一些游客会在不营业的时候也跑到里面来玩呀。
于是出于对游客的关心,吴凡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发出去的地方走了过去。
“啊!”当来到那个地方时,吴凡忍不住在心里惊叫了一句。
虽然没有灯光,他也没有开头灯,但是他有着微弱的夜视能力呀,所以清楚地看见在前面,赫然有两道白花花的身影在翻滚。
这时,他才真正的明白,原来那女人的哼声并不是受伤或者生病时的痛苦,而是一种难以压抑的快乐迸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