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溪流边犹在用脚拍打着水花玩乐的柳媚儿,此时闻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即转过头来,见是傅凌霜朝这边大步走来,启唇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媚儿,我,我……。”傅凌霜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的走到溪流边,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搅动,目光闪躲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怕你走丢了,所以过来看看。”
柳媚儿见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划落而下,神色似乎很不对劲,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我没事。”傅凌霜低着头,掩盖住眸底的神色,缓缓的蹲坐在女子旁边。
“我一会就回去了,你还是先过去吧。”柳媚儿皱了皱眉头,她总感觉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虽然她的精神力耗尽了,但是她多年在死亡边缘磨练出的敏锐直觉还在。
“我在这陪你吧,大哥出来时也交代过了,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傅凌霜低着头,声音暗哑的说道。
柳媚儿看不清他的神色,总觉得他今天古里古怪的很,便暗自留了个心眼,“那我们回去吧,要不然五郎他们该等急了。”
话落,就从水中抽回一双白皙如玉的纤脚,带起一片细碎的水花,散落在岸旁的草地上,更是落在了傅凌霜焦躁不安的心中,带来了一丝清凉。
柳媚儿抖了抖脚上的水渍,在草地上把脚蹭干,拿起旁边的靴子,正要穿上,脚尖陡然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握住。
“你要干什么?”柳媚儿眸底渐渐浮起一抹恼意来,这个傅凌霜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出这般举动,要不是看在傅大哥他们的面子上,她早就不客气了,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行走于末世的她。
手中的小脚纤细白皙,脚趾个个玲珑剔透,精美绝伦,手中的触感细腻柔软,傅凌霜双眼痴迷的紧盯着手中之物,一时看呆了去。
柳媚儿怒喝一声,“傅凌霜,你快松手。”昨日耗尽了全身的精神力,虽然她现在能活动自如,但是身子还是虚的很,就算她会些武功招式,若是和他搏斗起来,力量悬殊,她恐是敌不过。
“媚儿,我,我是真心待你。”傅凌霜见女子满脸怒气的盯着他,不禁慌张了起来,连声保证道,“媚儿,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傅凌霜,我再说一次,放手。”柳媚儿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这个傅凌霜真是冥顽不灵,她明里暗里和他说过多少次了,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我不放,媚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会辜负于你。”傅凌霜眼中溢满祈求,目光灼热的望着面前美的不似凡人的绝色女子,恳求的说道。
“不可能,快放手,若不然等我回去告诉傅大哥他们,有你好果子吃。”柳媚儿使劲的抽回脚,见挣脱不开,不禁气急的冲着对面的男子吼道。
“告诉大哥?等咱俩成了事,不管你去告诉谁,都摆脱不了你成为我女人的事实。”闻言,傅凌霜也面带怒气,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大哥五郎他们,从来就没有他的存在。
“傅凌霜,你……。”脚抽不回来,柳媚儿只能拿着拳头狠狠的砸向面前这个该死的男子。
他也不躲,就蹲在旁边让她尽情出气,待她砸累了,气喘吁吁的不再动了,即开口说道,“媚儿,你打也打了,现在该是咱们办正事的时候了。”
说完就抬眼环顾四周,目光所到之处皆是花草灌木林,不禁眉峰凸起,有些愧疚的说道,“媚儿,今日里是委屈你了,你放心,来日我一定给你补一个风风光光的洞房花烛夜。”
闻言,柳媚儿顿时紧张起来,这人是来真的?
“傅凌霜,你快放手,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我保证不会告诉傅大哥他们,快住手。”柳媚儿用手使劲的掰着如铁焊住般掴住脚尖的手。
“媚儿,别在白费力气了,当心伤到自己。”傅凌霜心疼的望着面前焦急不安的女人,如果可以,他又怎么会以这种方式来对待她,他实在是别无他法,听六郎说她总有一日会离开,他的心就像被刀子捅的一般,痛不欲生。
“媚儿,不怕,很快就好了,过了今日,我就再也不会担心你会随时离开了。”傅凌霜满眼都是痴狂之色,有些疯癫的说道。
“就算我们今日那个了,又怎样,我要是想走,谁都拦不住我。”柳媚儿恨极了,这个傅凌霜满脑子都在想什么,以为把她睡了,她就不会走,她又不是这里的土着古人,对待贞操如生命般重视。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不想就这样被他给侮辱了。
听见她嘴里吐出要走的话,傅凌霜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顷刻间断裂,整个人如猛兽一般,蓦地向着身下的女人扑了去。
“放手,快放手。”柳媚儿使劲推攘着向她压过来的男子,不停歇的用力捶打着困住她身体的臂膀,可是都无济于事。
“媚儿,媚儿,不要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绝不负你……。”傅凌霜边亲吻女人四处躲避的脖颈,边嘴角吐露着心中的话语。
柳媚儿全力挣扎,使出浑身解数,身上的男人还是纹丝不动。
傅凌霜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女人的双手于头顶,另一只手笨拙的解着女子身上的衣带,紧张又加上心急,愣是半晌都没有解开,一时怒极,狠狠的把衣衫往下撕开,只听一声布昂的撕裂声响起。
女子吃痛,不禁叫出声来,这对男人来说魅惑般的呻吟声,顿时击败了傅凌霜最后的一丝理智。
手忙脚乱的把女人身上的外衣都祛除,扔向一旁的草地上,目光痴迷的打量起身下如凝脂白玉般的身体。
视线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身下凸起的两座山峰,咽了咽口水,手轻轻的攀上不知是被何物包裹住的山峰,还不待进一步做出举动,面上一热,鼻中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