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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周遭大多都是仰慕肖寒的女子爱慕又嫉妒的眼神。
看向长亭的眼神恨不得将她身体看穿。
“你是不是应该先去解决一下你的花花草草,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进地下皇宫。”长亭撇嘴,尽管声音轻柔细腻,可肖寒还是听出了几分醋意。
这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
如果长亭此刻没有任何反应,那才是不对的。
“不用管她们,不过是野花野草,怎么跟我的小乖相比呢!”
肖寒握紧了长亭的手。
在这里,他们都不方便叫对方的名字,所以他很自然的叫她小乖。
可不是肖寒如此说,那些女人就会放弃的。
原本他们早就进入地下皇宫了,可为了多见一眼石风堂堂主,才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谁知,石风堂堂主倒是等到了,却也看到了让她们嫉妒心碎的一幕。
肖寒对长亭的珍视,傻子都能感觉得到。
有几个女子不死心,向前走了几步,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
就算堂主身边有女人又如何?这只能说明堂主喜欢女人,这中原大陆,男人三妻四妾的太平常不过了,更何况是石风堂堂主如此神秘而强大的男人,有佳丽三千又有何奇怪?
只是,那几个女人才上前走了几步,就被肖寒身后的十三和十九挡住了。
二人平时在长亭面前的时候,那是说不出的轻松自在,也早已习惯了长亭和肖寒在一起的甜蜜感觉,可现在有人觊觎五爷,还妄想挑衅郦三小姐的底线,简直是找死。
她们是没见识过郦三小姐手段!
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可论起手段谋略来,往往是让十三和十九这些所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愧不如。
“堂主!堂主!是我呀!!我们两年前见过面的!我还在堂主面前不小心摔倒了呢!堂主还记得我妈?”
“堂主,我们两年前也见过面的,我在堂主面前不小心洒了一杯酒,还差点溅到堂主身上!堂主应该记得我吧!”
“堂主!你还记得奴家吗?奴家两年前在堂主面前不小心晕倒了,堂主……堂主……”
那几个女人虽是被十三和十九拦了下来,可不代表她们就能放弃。
纷纷说出两年前在地下皇宫见过肖寒的场景。
不过一听也明白,两年前,她们以为肖寒身边没有女子相伴,就想抓住机会上位,一个个的在肖寒面前上演龌龊低劣的戏码,自然是没有任何收获。
两年后,卷土重来,如何都不想输给遮挡面容的长亭。
在她们看来,如长亭这般戴着面具遮挡容颜的,不是丑八怪就是有见不得光的丑闻不能露面。
自然是更加大胆的凑了上来。
肖寒眉头紧皱,身子也绷紧了。
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只不过,他此刻戴着面具,那些女人看到罢了。
不过长亭却是感觉到了。
不等肖寒下令吩咐,长亭已经停下脚步,寒瞳冷冷的撇过那些花花草草,薄唇轻抿,语出却是极寒极烈。
“十三,十九,从现在开始,她们几个不靠近我三十尺的范围,不然我闻到她们身上那恶俗的香粉味道会吐的。知道了吗?”
长亭没有跟那几个女人争执,而是下令她们不准靠近自己,而不是不准靠近肖寒。
虽然她明知道,今晚肖寒会一直在她身边守着护着,不会让她离开身边,不过她偏要这么说,就是故意膈应那些女人。
谁叫她们不知羞耻,明明看到肖寒有女伴,还要死缠烂打的套近乎呢!
那几个女人能来参加地下皇宫的晚宴,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只不过,得罪了石风堂堂主的女人,就是尚春秋来了也没有法子。
石风堂在整个中原大陆,名号如雷贯耳。
没人会为了家族几个不开眼的女人而得罪石风堂。
石风堂牵扯的是兵器生意,几乎垄断了整个中原大陆的乌金兵器,这才是中原大陆的地下土皇帝。
那几个嘁嘁喳喳的女人,很快就被十三派人拦在了长亭三十尺外的范围,估计今儿是想再看肖寒一眼都难了。
肖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可因为戴着面具外人根本看不到他此刻满足纯粹的笑意。
只有长亭深深地感受到了。
“你还笑呢!你两年前招惹的莺莺燕燕,现在竟是我来解决,你怎么好意思呢!”长亭狠狠地白了肖寒一眼。
肖五爷却是自顾自的搂着她,任由她数落,脸上仍是笑开了花的模样。
“你笑呢!原本以为戴面具你能正经点,谁知,更加过分。”
长亭撇嘴,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仿佛如此才能解恨。
明明该是刺痛的感觉,可到了肖寒这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的滋味。
“懒得理你。”
见自己都动手了也没起到想要的效果,长亭不觉有些泄气。
“走吧,现在不是跟你解释那么多的时候,等一会只有你我,我再慢慢跟你解释清楚,到时候你想如何惩罚我都可以。”肖寒故意加重了惩罚二字,那般暧昧的语气和感觉,代表了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长亭跟着肖寒往前走了一段,这里不愧是地下皇宫,每一处的金碧辉煌锦繁鎏金都不输给真正的皇宫。
而且下到地下皇宫,也不是她想象中那样,要走很长很长的楼梯,而是有个带滑轮滚轴的房间,房间看似简单,却是暗藏玄机,可以随意吊起,不必走那么长时间才下楼。
而且房间四周门窗应有尽有,站在里面可以看到四面墙壁上恢弘瑰丽的壮阔壁画。
“能在这里修建一座地下皇宫已是天下奇迹,可是竟然还能在墙壁四周描绘上如此壮阔优美的壁画,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不知又要牺牲多少人的性命和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拥有这一切奢华壮丽。”
对于长亭的感慨,肖寒不置可否。
地下皇宫光是修建就用了七十年,存在也有上百年,是政商分庭抗衡的产物。
却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改变和说了算的。
“到了。”
长亭还在感慨的时候,肖寒已经俯身抱起她走出房间。
“我自己能走。”长亭想要从他怀里跳下来,却被肖拒绝。
“之前你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在马车上也没休息好,你是我的女人,如何能让你累到。”
肖寒不由分说的抱着长亭。
哪怕四周有很多人目光晦暗不明的朝自己这边看来。
她没想到的是,肖寒对她的宠护不只是在京都,到了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远处,等候多时的尚春秋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一幕。
她认识了五年的石风堂堂主,这么多年来,身边何曾有过女子出现,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孑然一身。
可是今天,却是让她大开眼界。
原来顶顶大名的石风堂堂主,并非不喜女色,只是之前没遇到对的那个人。
在他身边,这个身姿高挑纤细的女子,虽是戴着紫色曼陀罗花的面具,可身姿却是说不出的挺拔飒然,自有一股清姿飒爽的明净气质。
与这里出现的其他女子,无论是气质还是风采,都不曾有过如肖寒怀里这女子一般感觉的。
乍一看柔弱细腻,可从骨子里透出的清冽幽然,却是在人群之中分外显眼。
若非有着过人的气质和能耐,如何能入了石风堂堂主的眼呢?
眼见肖寒放下长亭走了过来,尚春秋收拾情绪,急忙迎了过去。
“堂主之不许安排任何人迎接,原来是有佳人相伴,担心我们打扰到堂主呢。”尚春秋笑着开口,只是那眸中笑意明显未达眼底,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精明世俗,一看就是做生意的老手。
无论怎样的打扮装点,始终难以摆脱浑身的铜臭气息。
不过却是一个干练明眼的精明女人。
大概这就是商户世家的大当家普遍的模样。
尚春秋也不能免俗。
因着尚烨的关系,长亭对尚春秋的态度自是比较简单和善意。
尚春秋的话换来肖寒低沉简单的回应。
“有劳尚家大当家的。”
一句话概括了所有回应。却是不回应长亭的身份,也是杜绝其他人的揣测和试探。
尚春秋是何等精明之人,自是明白石风堂堂主话里的意思,当即微笑点头,做了个请的收拾。
三人并肩走着。
尚春秋稍稍拉开了半步的距离。
周遭路过的都是想上来跟肖寒打招呼的人,却又碍于肖寒周身上下强大的气场而不敢轻易靠近。
毕竟,就连尚春秋都离着石风堂堂主半步的距离,更何况其他人了。
今儿来的人,除了长亭和肖寒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肖寒的真实身份,都是对石风堂堂主究竟是何容貌而好奇,却又无一人敢逾越。
只能远远地看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实在好奇的不行了,就只能从长亭身上窥探一二。
可长亭的气质又是让他们捉摸不透的,看起柔弱单薄的身姿,实在不适合走在石风堂堂主这般杀神附体一样的男人身边,该是那种妖艳如火气质的女子才适合杀伐滔天的石风堂堂主。
可眼前少女,清冽飒然的气质,再配上那神秘的紫色曼陀罗花面具,却是透着一股比石风堂堂主还要神秘莫测的气质。
让人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