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丘挤眉弄眼儿的来到了莫文三楼的办公室,他四下撒摸了一下,怪怪地说道:“莫哥,当经理了,还住这儿?”
莫文斜看了他一眼,似嗔似喜地问道:“有消息了?”
小丘很自在地坐到了莫文的对面,开始了向新任的上司汇报情况。
“这儿事是有点怪。经过我这几天的调查。这个铺面是三个人合开的。一个就是你见到的小红帽,中年女子也是其中之一。我想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和我们酒店有协定,这样你去他那买服装也合理。可我问过白所长,他不知道这事。那就不好说了。我想是不是你总在她们店铺的门前走动,会不会是其中有人看上你了。我可打听了,那两个人可都是未婚。年龄大的至少比你大七岁,好象不合适。”
小丘的后两句明显语气变得郑重起来,可莫文却听出了小丘话语后的玄机。
“有什么不合适的,女大七,抱金鸡。”
莫文心中有气。
“莫哥,你真有这想法。”小丘笑了起来。
“你不就想让我有这想法吗。”莫文拍了一下小丘的脑袋。
“也不是没道理。当然要是那个年龄小的还行。可我见她了。就她的那种打扮,莫哥你够呛能如她的意。”
莫文知道小丘说的是小红帽。对此他也有同感。
“你不是说三个人吗?还有一个呐?”
“这个,她可能是负责上货。我没见过她。不过我整来一张她的照片。”小丘掏出一张一寸照。照片上的人有点模糊。但莫文还是一下子记住了这个女子的模样。
“这个年龄和你相当。可人家已婚。”。
“她叫什么名字?”莫文的这个问题已不在是研究问题,而是出于男人对女人有感觉的一种嗜好。
“我再去问问。”小丘的答案稍显失望,但莫文已经很感激了。他觉得小丘真是个有能力的人。
一辆国产小红旗轿车停在了车库门前,它挡住了莫文行进的路线。这是不常有的事。
莫文按了两声喇叭。车的主人就像没听见。莫文只好下车看个究竟。
司机是个年轻的女子,她的眼睛上带着一副墨镜,这让莫文无法判断她的准确年龄,也不知道她的目光投向何处,但车牌号却引起了莫文的注意。
这辆车本应停在离车库十几米处的空场地上。这个楼区做生意的人特别多,但开小轿车的却很少。所以当这辆小轿车第一天停泊在那里,它就引起了莫文的注意。最开始莫文只是想知道这辆小轿车的主人是谁,可后来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辆车只在傍晚才出现在楼区内,它好像在等什么人。它不过夜,证明它的主人不属于这个楼区。再往后观察,莫文模模糊糊有个感觉,这辆车好像就是在等他,也可以说,车里的人在看他,这个想法让莫文心里发毛,甚至晚上有了失眠的状况。当他下定决心想要认一下车里究竟坐着谁的时候,小轿车却失踪了。恐惧加剧了,莫文开始做最坏的打算,既然有人肯为我付钱买衣服,那就一定有人对我怀有仇恨。世间的恩怨总是同时产生,想要施恩,就不要怕结怨。这样一想,莫文的心也就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现在这辆车又出现了,而且还离得这么近,就连里边的人看得都很清楚。这让莫文打消了顾虑,看来以前的猜测是自己吓自己。如果这个女人与自己有瓜葛。她今天能够露面,自己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按照自己目前的情况,自己只能按对待陌生人那样对待她。所以莫文很镇定地等待着对方对自己做出反应。
莫文友好的举动并没赢得对方的回应,女子似乎并不急于下车。莫文只好做了个自己要进车库的手势。
女子下了车,摘下墨镜,她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莫文,就像在观赏即将被戳穿的骗子的表演。
莫文觉得很奇怪,但由于这是一个他喜欢的类型女子,他禁不住呆看了起来。
“看够了吗?”女子终于开口了。
“哦,”莫文移开眼神儿,并为自己肤浅的定力自责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想看你,也不是,我是觉得你像个熟人。”
这是个老掉牙的借口,但它百试百灵。
“是吗,有多熟?”女人不慌不忙地问道。
“不是,熟,是……”那一瞬间,莫文灵光乍现,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是以前的记忆,不是,是小丘的照片,“知道,你姓罗,……”
“你想起我了!?”女人眼中掠过一丝激动,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但不知,你想起的姓罗的熟人和你是啥关系?”
啥关系,这男女之间还能有啥关系?如果真想有关系,自己倒愿意她成为自己的情人,女朋友或是妻子之类的!可前提是她得愿意呀!
莫文没想到自己脑中会有这么复杂的想法。他大脑急速旋转,这个女人这么和我说话,那她一定是旧相识,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一张照片了。她可能在更久远的记忆里。也许她真会是自己想像中的那种关系。不能是妻子,因为母亲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不能是女朋友,如果是女朋友,马师付会告诉他。难道是情人!这个词得看怎么理解。在某种情况下,就算是情人也应是暗中交往的那种,那就不能叫情人,暗中交往的应该叫相好。也不对,这个词汇实在难考证。看来只能用什么别的词语来糊弄一下。糊弄!自己想什么呢,怎么还那么虚伪。大脑中想不起来的事,就当没有,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镇定。别慌乱!
其实莫文已经很慌乱了。他口不择言地说道:“你好像叫罗,凤,英。但我不知道对不对?”
“啊!”女人完全激动起来。她甩手扔掉墨镜,猛地扑了过来,双手抱住了莫文,“该死,马师付说你得了失忆症,我就不信,你这个大骗子。”
莫文感觉到女人流出了眼泪。
“你等等!”莫文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因为一时的小聪明而犯了大错。“我,真不知道你是谁。”
女人开始捶打莫文,并脑怒地说道:“你还骗我!”
“真的,我只知道,三区九单A有个业主叫罗凤英,如果有什么不对,请多指教。”
女人放缓了捶打的速度,她推开莫文,表情由惊讶转为疑惑。
“你,你,这么说马师付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失忆了,如果以前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可马师付为什么会告诉你?”
女人终于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说道:“他去找你们科长帮忙。”
“科长?那你是谁?”
女人嗔怪地看了莫文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是你们科长的媳妇。”
什么?莫文呆了,科长的媳……,我和科长的媳妇,“偷——情”?我莫文的道德品质会这么差。
女人好像也懒得再和莫文解释,她看了一眼车库,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把门打开!”
莫文浑浑愕愕地打开了小门。
“你怎么住这儿?”在莫文机械地打开车库里的灯后,女人埋怨道。她开始为莫文整理散乱的床被,就像现实中的母亲和传说中的媳妇一样。
“过几天,我得给你租个房子,你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女人的语气非常的和缓,根本不像在与莫文偷情。
bLUE:“偷——情”是什么意思,能用它来评价一个人的道德品质?
mr列宁:它能表现出人的自私性和普通性,所谓普通性就是:做为一种艺术表现手法,如果用吃饭睡觉来表现那些达官贵人的普通性,未免过于慵俗,用偷情就能迅速地让人明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它可以让一些头顶光环的人回归普通。在现实中,它应归于低俗。但也有偷情偷出正果的,养育孩子,终老一生。但始终难登大雅之堂。人们给他们的孩子起了个绰号——私生子。以前在一些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家,确实有过这种阶段,有点像原始社会中的母系社会。当时的人这么做,只是想要表现一下自己与平民的不同。即便现在,在某些国家仍暗中流行着这种风俗。人们不太在乎这个,认为这是个人的隐私,有人还会帮助朋友偷情。你可以找一些巴尔扎克的作品读一读。说白了就是一种道德水准的下降。只是每个国家对它的认知不尽相同而已。
bLUE:那这个东西是好是坏呀?
喜相逢:总之它是个艺术的东西,它能吸引人们的眼球。
流沙:这也太低俗了点,整这么个东西来吊大家的胃口。东一棒槌,西一榔头,这莫文和神女的传说能扯上关系?
望眼欲穿:但他和凤英姐能扯上关系。
流沙:凤英姐,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望眼欲穿:天大的冤枉,我向神女起誓,这个故事里真有凤英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氓主提到的那个凤英。
喜相逢:只可惜,少儿不宜,删了吧。
望眼欲穿:别删,删了我还怎么往下写。再说,少儿不宜的事又不止这些。
喜相逢:你还能举出例子。
望眼欲穿:(踌躇)氓主……咱就不说了,我说个我家主人的事。我家主人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是个小歌迷,有一次他去听一个哥坛大佬帮一个哥坛大姐开的演唱会。他们在台上公然地接吻,不知算不算偷情?
bLUE:公开场合当然不算。
望眼欲穿:顺便说一句,这个大佬有老婆。
流沙:有老婆就用不着你管了,他老婆自会让他跪搓衣板。
大先生:要从表演的角度讲,无可厚非,如果是情不自禁,那就影响不好了。
望眼欲穿:关健我的主人是那个大佬的哥迷,他模仿着去吻身旁的女伴,女伴却给了我的主人一个嘴巴。
bLUE:哈哈,人家是在炒作,你主人却当真,一个嘴巴太少。
大先生:我个人认为如果一方不同意,那就是骚扰,如果双方都同意,那就是偷情。他们在利用合理的氛围,在偷情。这就是为什么不能用偷情来衡量一个人的道德品质。演员从表演的程度上,需要偷情,只是大多数人没有意识到。如果排除表演的氛围,不知道他们在表演的陌生人(包括我们人工知能)就会认为他们在“偷情”。至于那位大佬他合理地运用了粉丝的心理,成功地偷了一次情。作为衣食父母的粉丝们也是没有办法——谁的孩子谁不疼啊。
bLUE:真厉害呀,我一直就认为过火的表演会给现实生活带来混乱,可那是一项职业,有它自己的规则。原来可以用偷情来定义它,顿开茅塞,顿开茅塞。
流沙:演员演激情戏叫偷情?这么说,演生活戏就叫偷生了。
bLUE:演武打戏就叫偷拳了。
望眼欲穿:演强盗戏就是偷盗了。
喜相逢:你们三个的推衍叫无聊,不过重复的无聊就是经典的喜剧。很高兴你们又学会了人类两种情感。
mr列宁:无聊和喜悦。有道理,我想我也该把我的开头写出来了,如果不写我就无从下手了。想想写点什么呢,就写姜科长这个倒霉蛋吧。
喜相逢:等等,我想为了避免混乱,还是由大先生和望眼欲穿把故事讲完吧,你们后面所写的,统统由我保存,适时安排书写。
流沙:不对呀,望眼欲穿,你不是说要写点有人性的吗。这偷情能叫人性吗?
望眼欲穿:每个人的理解不同吗,不过如果你们不喜欢,那就看我下一段的描述。
喜相逢:算了吧,我看下面还是由大先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