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哎,这怎么又闪一下呢?难道是要变身?”沙僧疑惑道。
“什么变身啊?当潘水莲是奥特曼呢,很明显这种异象表明接下来会发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猪无能心怀思绪的说道。
“匪夷所思的事情?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小白龙好奇的问道。
“这谁能立马知道,俺又不是西天大道如来,只能是以观后效咧!”猪无能说着,将手伸在小白龙和沙僧身前做了个让他们后退的手势,然后说:“咱们拉开点儿距离,万一之后这块鹿形吊坠爆炸的话,给咱们破了相就完蛋了,别忘了咱们可都是靠脸吃饭的。”
猪无能说完,小白龙和沙僧竟不要一点逼脸的点点头,非常之认同的说道:“是的尼,这可是大实话!”说着就赶紧驱腿向后迈了一大步,贴到了后边靠窗的墙壁上。
于是之后他们三个就紧贴着墙壁,捂着脸,格外谨慎的盯着潘水莲胸前的鹿形吊坠。
直至许久时间,鹿形吊坠再没有闪出剧烈白光的时候。
沙僧发出一言:“猪哥,吊坠那玩意儿怎么不闪烁了?难道是没电了?”
“嘘!别你奶奶的胡说,这尼玛是唐朝!继续等着!”猪无能听了沙僧问话,小声骂了一句。
然后他们仨就又等了好一会儿,可是还不见潘水莲胸前的鹿形吊坠闪出白光。
小白龙忍不住又问:“猪哥,会不会没啥事情发生啊,咱是不是想太多了?”
“屁!绝对有事,不然怎会无端生出异样,再等等。”猪无能又压下去了小白龙的问话。
就是这样,他们仨还选择紧贴着墙壁的盯着那块鹿形吊坠等。
可不如他们心里所期盼的那样,他们仨左等右等,那鹿形吊坠就是不再发光了。
“或许真是俺想多了?吊坠那玩意真就是用电的?”猪无能生了怀疑。
一旁沙僧听了跟紧一句:“嗨!猪哥,之前吊坠发光纯属偶然,有可能是外面的月光反射所致呢?”
小白龙觉得沙僧所言有理的点点头,认同的说:“俺觉得俺们就是想多了,行了,没事了,没事了,俺们就坐床上歇一歇吧,站的腿都充血了。”
说完,小白龙伸了伸腰,晃了晃腿,又摇了摇手腕,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两手向后撑扶在床上,身子就这架势向后一仰,歇息起来。紧绷的劳累表情慢慢舒展开来。
沙僧一见小白龙舒服的表情,也赶紧三两步走过去,模仿着小白龙的架势,作以歇息。
猪无能多少心有余悸的又瞅着潘水莲胸前的鹿形吊坠看了看,一皱眉头说:“难道那种奇特的现象发生了也就发生了,之后也不会再出现什么事情了?唉!如此也是好事,俺咋还能盼着有事情发生啊,得了,俺也坐床上歇歇腿脚去。”
猪无能说完,摇了摇猪头,然后腰背一塌,手脚无力的拖拉走到床边,然后也是依照小白龙和沙僧的霸气坐姿,呼的一吐长气坐在了床上。
接着,猪无能,小白龙和沙僧三人便将视线顺着投射在地上的月光,向门窗外,站在院墙上那硕大的月亮看去。
这时月亮更大,似已快近三更,月光更加浓情,好像要将这整片后院好好的溺爱一番。
外面的夜色很是撩人,虽不及火辣,但也算冰凉沁心。因此,这一幕难不叫让猪无能,小白龙和沙僧这仨也多少懂得风月之人妖生羡,目光一时难能从外面收回。
也正这时,潘水莲胸前的鹿形吊坠又忽闪了一下,光度不及刚才厚重,只是淡淡的白光极速扑闪一瞬。
极快,那扑闪一瞬的白光骤速凝成一滴透亮的水珠,从鹿形吊坠中挣脱出来,悬浮一秒,咻的一声朝准躺在床里面的管家身上射去。
只见那水珠在管家的胸上悬停片刻,叮的一声就插透进了管家的身体里。
管家的身体一被那水珠融进,立时身子就摆动了一下,面容一皱,有了反应,看样子这就要醒来。
“哇塞!月色好美呀,怪不得猴哥以前经常瞻看呢,今晚如此一看,俺这心也是被它迷住了尼!”小白龙唏嘘一句感叹。
“俺虽然大老粗一个,但是也感觉被这月色洗的纤细了呢,以后哇,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俺要一同在那夜里,与猴哥并作看月之客。”沙僧第一次嘴里冒出了稍带文艺气息的话语,也是让人觉得新鲜。
可是到猪无能这了,他怎是心里喜欢,脸上嫌弃的呸一声说:“有啥呀,不就是个会发亮的灯泡嘛,丑不拉几的没啥看头,还不如他娘的臭牛粪蛋子好看尼!”
猪无能说这气话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之前他和嫦娥那事,产生了很多不愉快,厌烦的隔阂是难以避免的。
小白龙和沙僧自然了解猪无能所言是何心事,因此也就没去反驳于他。依旧将视线定格在月亮之上。
“咿呀,此时此景俺突然想作诗一首尼!”儿诗三百首背不上来两首的小白龙居然装起了文人雅士的犊子,跟这卖弄起了诗性。
小白龙眼睛一闭,模仿着作诗人的惯用手势,手快的一起,缓缓一落,深情款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着说道:
“俺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很多梦想像白云在飘荡啊;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俺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呀;欧耶,欧耶,欧耶,耶!”
一旁的沙僧一听,憋不住笑出声来,喷道:“龙龙啊,这是尼玛诗啊?整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瞎话,用唐僧一句话说,奶奶个腿的后脚跟,一点文化都没有!”
小白龙一听沙僧挖苦不乐意了,反驳道:“这咋就不能叫诗咧?这就叫诗,不信你等千年下去,一准有许许多多的人进行疯狂的传唱,更有可能还在大庭广众下令很多大姨大妈大娘大婶的载着挺狠的舞步,跳出最炫民族风滴派头尼!”
小白龙说完,俩眼一闭,沉醉在自己的诗词意境之中,享受至深,一会时间恐难以自拔。
沙僧一看小白龙那屌样,呵笑一声嘲笑道:“靠!要是以后真如你所说,俺就真是他娘的黑傻子!”
猪无能在沙僧和小白龙耍嘴皮子的时候蔫了吧唧的没声,他是又想起了曾经的若雪,现在的高翠兰,低着头暗自伤神,极其担心他会达不成猪崽成群,做为养猪大户的梦想。
就在他们仨各犯各病的时候,躺在他们背后的管家竟腾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管家两眼空洞无神,整个眼球是纯黑色的,牙齿呲着,上下虎牙突生的溜尖很长,就跟感染了病毒的僵尸一般,包括身体四肢,反正各个部位吧都是硬邦邦的。
管家脖子一梗一梗的扭动着,鼻子一纵一纵的,似在嗅什么气味。
当管家把他的头扭向猪无能的后脖颈子的时候,扭扭鼻子一嗅气味,大张开嘴这就要向猪无能咬去。
猪无能是浑然不知的!
然正在这危机时刻,只听紧闭的房门咣当一声被谁猛踹开,冲进了一个矫健的黑影,手里持着一根像擀面杖似的武器。
那黑影跳进屋来就大喊:“狗娘养的,两天没看好你,居然敢跑到这来祸祸,看你祖宗我不打你个满地找毛!”